第15章 助父脱劫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摘自李白《古风其三·秦王扫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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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万历二十九年(1601年),明神宗册立朱常洛为太子,册封朱常洵为福王,封地在洛阳,册封朱常浩为瑞王,封地在汉中。

朱常润后被封为惠王,直到崇祯初年才就封荆州。朱常瀛被封为端王,封于衡州。

但此事让明神宗意识到,尽管自己贵为天子,但在立太子问题上仍无法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转而消极怠政。

朱常洵被册封后不肯出京受藩,朝臣又上奏催他出京。

常洵出京后只一年(明万历四十三年),忽然有人执枣木棍打伤太子居住的慈庆宫守卫,一路直入前殿,始被内监制服捕获。

这案件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明朝三大怪案之一“梃击案”,一时闹得满城风雨,震动京城!

太子常洛有护卫保护,虽然没有受伤,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敢闯进太子所在宫殿慈庆宫,打伤卫士,这真是从所未有之怪事。

尤其奇怪的是,那执棍闯宫的人,自称叫张差,说话举止,疯疯癫癫,太医会诊,也不敢断定他有病无病。

三司会审,要他供出主谋,他便胡说八道,报了一大串大臣和宫中太监的名字,也不知那个是真,那个是假。

结果朝臣阉党,皇亲国威,纷结党羽,相互攻讦。

一方说是郑贵妃指使太监郑天宝、刘五成勾结张差进行刺杀。

另一方怀疑是太子自演自导的一出苦肉计,目的是借此陷害郑贵妃。

神宗皇帝朱翊钧此时已经是个很昏庸的人,毫无主意。

今日听这个朝臣的话,明日又听那个阉党的话,弄得牵连日广,朝中人人自危。

连云文耀那样一个不好管闲事的官儿,竟然无法置身事外,也被人陷害,牵连入内了。

这里还是要把明神宗与群臣关系的不断演变再补充提一下。

因为这里面有很多极不正常的事情,也极大程度上影响了明朝的方方面面。

明神宗与群臣关系早期和谐。在明神宗即位初期,他励精图治,与群臣之间的关系相对和谐。

他坚持按照祖宗旧制,举日讲,御经筵,读经传、史书,与群臣共同商讨国家大事。

群臣对明神宗也抱有期望,希望他能够带领明朝走向繁荣。

明神宗与群臣关系中期出现冲突。随着时间的推移,明神宗与群臣之间的关系逐渐出现裂痕。

他开始对朝政失去兴趣,并频繁缺席朝会。群臣对此感到不满,并多次上奏劝谏。

然而,明神宗却置若罔闻,甚至采取了“不回复”和“留存”的方式对待内阁提交的奏折。

朝臣们开始通过乞休等方式来表达对皇帝的不满和抗议。君臣之间的冲突不断加剧,甚至出现了群臣联名抗争的局面。

明神宗与群臣关系后期恶化。在明神宗统治的后期,他与群臣之间的关系已经恶化到了极点。

他长时间龟缩宫中不再视朝,把大量的精力都发泄在掠夺民脂民膏上。

这不仅严重阻碍了社会经济的发展,还激起了民变。群臣对明神宗的失望和愤怒达到了顶点。

他们纷纷上奏请求皇帝亲政、处理朝政大事。然而,明神宗却依然沉迷于个人享乐之中,对朝政不闻不问。

最终,在明神宗统治的末期,明朝的政治体系已经瘫痪。朝臣们无所事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国家走向衰亡。

这里,听到消息后,凭着自己对明朝当下情况的了解,云凌霄心中慌乱,怦然胸闷,总感到有大祸临头的感觉。

预感到父亲近期上朝可能发生意外,和府中人员几经劝说。

云文耀起初坚持要上朝,称与几位好友约好要一起弹劾奸臣,如果自己不上朝,失信于好友,以后如何在朝为官,如何再见好友。

后来终被一旦失败连累家人、殃及云凌霄的前程所打动,大家终于劝阻了云文耀上朝。

遂对外称病,向朝廷告假。

一天晚上,传来消息。

其他几位交好的官员一起弹劾奸臣,反而被安了一连串罪行,都被推到午门斩首了。

过了几天,风波渐息。

云凌霄母亲经过近日惊吓,加之原有疾病,突然病倒,虽经多方治疗,但不几日就故去了。

云凌霄不禁伤心异常,自己从小被带至武当山习武,在母亲身边呆的时间很少,近期刚刚在一起不久,还没有享受多长时间的天伦之乐,母亲就病逝了。

云凌霄强忍心中伤痛,料理完后事,听与云文耀交好、在宫中当差的人传来的消息,神宗皇帝又把宫中的执事太监郑天宝、刘五成杀了。

却把一个叫做什么魏忠贤的太监,升做太监总管。

又探听得知,和父亲交好的几位官员乃是被郑国舅所诬陷,而郑国舅又是秉承他妹子郑贵妃的意旨。

权衡利弊后,云凌霄立即劝说父亲云文耀尽快离开京城。云文耀起初仍不想走。

最后云凌霄极力劝说,如今朝中形势严峻,不定哪天就被东厂卫士上门捉拿,如果云文耀先走了,一有情况,云凌霄随时就能离开。

几番劝说下,云文耀担心待下连累云凌霄,才同意暂时离开京城避祸。

于是云文耀向朝廷递了辞呈,称自己忽然染了疾病。

现在病重无法上朝和处理事务,加之要送去世的夫人安葬,回家休养,不日将返回原籍。

云凌霄始终惦记宫内可能收藏达摩剑法的事情,也想顺便一探宫中混乱的情况,好及早有所应对。

云凌霄将母亲的骨骸移了出来,放入金坛。

联系在京城的武当派弟子,分出四人先送父亲一行和母亲的骨骸去河北石家庄与祖父会合。

待自己处理完京城诸事后,再一起返回陕西。

无后顾之忧后,云凌霄通过京城武当派弟子想方设法收集了皇宫地图。

虽然没有最新的宫廷侍卫防御等情况,但也已经提前熟悉了皇宫内的大致地形,准备了夜行衣、火石、迷香等一应物品,计划趁夜晚潜入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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