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看着姨母,他就知道这是个了不起的女人,他糢糊记得,小时候,他家里只有母亲和祖母,
从记事起就没见过父亲,母亲整日整日的沉默不语,陪着他的只有祖母和奶嬷嬷。
后来,母亲把他留给祖母,走了,在他快习惯了没有母亲的日子时,母亲又回来了。
回来后的母亲一改往日消沉,把他接到身边,陪他睡觉,教他启蒙,还带着他处置家里的刁奴,很快就接掌了家事。
就算打理外面的铺子,母亲也会带着他,再后来,他多了个姨母,姨母教他打架,教他兵法。
母亲在每晚睡觉时,还会给他讲故事,很多历史上的人物在母亲的睡前故事里栩栩如生的呈现在他童年脑海里。
那一段时光,是他至今最快乐的时光,他爱这样的母亲,也爱这样的姨母。
在他少年时代,母亲带着他踏入了政坛。
他看着母亲做为幕僚指点江山,将奉化一点一点变的生机勃勃,井然有序。
可是,在他正觉人生圆满的时候,母亲却对他说,孩子,你已经长大了,你应该有更广阔的天地。
就这样,他被送到了父亲身边,天知道他有多么不舍,当时,他不顾男子汉的体面,抱着母亲哭的稀里哗啦的。
母亲只是亲亲他的面颊,告诉他小鹰长大了终会敖翔在天空。
那一别他再没见过母亲和姨母,但是,他知道,母亲和姨母并没有抛弃他,她们在为一个信念而奋斗,他,也终将迎着这个信念去追赶她们。
次日凌晨,上海保卫战拉开序幕,日军利用机械部队先进行狂轰烂炸。
看着各哨点的兵士被炸的肢体横飞,城内一片哀嚎,日军这次进攻很是谨慎,足足轰炸了半个时辰才停止,此时的上海城,一片安静,硝烟迷漫间,只见残肢和废墟。
日军利用重炮和装甲车把防线撕开了两处口子,步兵跟着战车迫不及待的涌入城内,但战车在城内却寸步难行。
因为上海的街道弄堂纵横,交错复杂。到处都是房屋建筑。
有些街道窄的连战车都无法通过。而上海守军在这城里利用麻包和草包以及沙土建成防御工事,宽一点的街道几乎被堵死。
还有很多杂物都堆在了街道上,形成路障。街道空无一人,只有一具具尸体东倒西歪的仆俯在街道和墙角。
联队长松井下令重机枪手向着防御工事就是一顿扫射,可对面却没有一点动静。硝烟迷漫中,他们仿似进了一座鬼城。
他一挥手,机枪停止扫射,他让步兵分散开来,向各方街道行进。
上万日军步兵手握步枪,小心翼翼的穿过那些防御工事,这时,一个士兵被拌了一下,跌在了尸体上,这具尸体面朝下爬在他身下。
岛国士兵骂骂咧咧的爬起来,他突然感觉有点不对,这尸体好像过份的柔软。
他试探性的踢了一脚,尸体被踢的翻了个身。果然,这哪里是尸体,只不过是一个和人差不多大的布偶。
“八嘎,尸体是假的。”
一言毕,石破天惊。这时陆续有人发现假尸体。这些尸体大多是草人穿着衣服。
联队长松井一声令下,日军都停下了脚步,他们都一脸蒙逼,不明白这上海人搞什么鬼。
松井感觉不妙,他们轰炸了足足半个时辰,如果都只是炸的假人,那么这城里的人呢,哪里去了?
而且,他们的炸弹已消耗殆尽。
他这个联队是最先进城的,后面几个联队还在跟进,他让传令兵迅速向后面的联队传令,并报告师团长。
很快,传令兵带来了师团长的指令,让他们35、27、8、13、17联队继续进攻,呈地毯式进行搜索。
不管这些支那人搞什么名堂,都消灭他们。如果只是给他们唱空城计也不怕,他们这次出动了两个师团,足足几万人。而夏国人是没有空军的,至于陆战队,他从来没放在眼里。这些支那人两三个都别想抵抗住他们这些日军精兵的剌刀。
然而接下来的战争,才是他们恶梦的开始。
进入巷道的日军士兵,被国民军迎头痛击,这些国民军分工严明,每人对准一名岛国兵,开一枪就转移。
他们利用一种带爪的绳䌇在各个胡同来去自如,等岛国兵反应过来回击时,早就找不到人影了。
日军还遭遇到了无数手榴弹的攻击。
那一条条巷道里也不知埋伏了多少人,层出不穷,那些被日军空军炸的东倒西歪的民房里,也有夏国士兵出没。
他们打一枪就换一个地方,滑溜的像泥鳅一样,更重要的是那些埋伏的阻击手总是第一时间击毙日军的队长。
这样一来,岛国士兵就失去了指挥,像无头苍蝇一样,被打慒了。
这场战争持续了三天,日军总司令不停的往这里增兵,他不信他们一路势如破竹,却止步于此。
此时他手拿望远镜,不停的望向战场,可入目只见硝烟,无数的岛国精兵进入战场,可这座城市像一个张开大口的怪兽,把进入的士兵吞入腹中。
他内心焦燥无比,转身登上寮望台,这方便他更清晰的观察战况。
望远镜里,只见稀稀撒撒的本国士兵在弄堂里像无头苍蝇一般乱蹿,街道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大多都是岛国军人。
“八嘎”他气急败坏的骂出声来,突然,一道光圈向他射来。来不及任何反应,他就被强烈的光线拢照。光圈温度炙热无比,可以熔化一切,前后不过几秒,就把他熔为灰烬。
这一匪夷所思的状况把周围的岛国兵吓的四下逃窜。未知的事物总是令人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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