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我本想着小时候对我那个兄弟不好,所以我才让他读书认字,习武射箭,他不应该待在这个狭小的天地,他以后会成为一个一方霸主。”
“公子怎知那位公子会成为霸主。”
“我知不知道无所谓,重点是我希望他成为霸主,把权力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就可以惩治那些欺负过自己的人。”
“原来如此。”
“休息够了没,接着练习。”
与其说两个人是在练剑,不如说两个人在打情骂俏,那剑练的跟玩儿似的,因为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风淅淅,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的与戚苛打打闹闹。
那几日,戚苛像没事人一样与下人们一起玩,破天荒的给老将军做了饭,也去看望了赵樱雪,还陪李涟漪去开心的玩了一天,这让风淅淅立刻察觉不对。
因为以他对洛白川的了解,他如此反常肯定是有问题的,像极了临终前的安排。
最后一晚上,夜半三更戚苛潜入戚柒的房间,轻轻的放下了东西便走了,等戚苛走后,风淅淅才起床查看,里面是一些银票,还有一封信。
戚柒
很抱歉,你不能跟着我了,我要去跟我的好兄弟报仇了,里面的银票应该够你下辈子生活了,若你想继续留在将军府,我也与爹说好了,他会替我照顾你的。
风淅淅一看坏了,立马拿起剑就冲出去了,当然戚苛也很聪明直接乔装进去,摸索到了悍匪头子的房间,悍匪头子力气大,但不灵活,且沉迷美色。
戚苛便猫着,悍匪头子蒙着眼睛与美女上演猪八戒撞天婚的游戏,一个快速刀直接扎进了心脏的位置,但由于悍匪头子肉厚,虽中刀但不至死,旁边的美女都吓得叫了起来。
叫声引来了一些人,戚苛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再次上前把刀拍的更深一点,悍匪头子捂住胸口用很大力气将他拍飞撞到了后面的墙上。
一群人上前将他团团围住,戚苛也高度集中应对着,还是被划了很多刀,最后失血过多昏迷了,风淅淅提着剑就杀红了眼,最后杀进了悍匪头子的房间里,看见戚苛满身是血,直接让他暴走了,上前就开始撕打起来。
戚苛靠着意志清醒了过来,看着那个悍匪头子居然还没死,而此时的悍匪头子注意点都在风淅淅身上。
戚苛趁其不注意用全身力气冲上去,拔出悍匪胸口的剑又立刻插进去,又快速拔出剑,那悍匪头子直接因为大出血当场而亡。
看见悍匪头子断气了,戚苛也带着欣慰的笑倒了下去,风淅淅立马杀过来,蹲下将他上半身抱在怀里,一脸的手足无措。
虽然是戚柒的脸,但戚苛感觉他是风淅淅,以为是自己意识模糊了,但总感觉那里不对。
戚苛满脸笑意看着风淅淅,缓慢伸手去摸风淅淅的脸,艰难的张着口。
“风……风淅淅,公子…我……为…你……报仇了……了。”
随着最后一个字,戚苛彻底昏死过去,风淅淅彻底疯了,轻轻将戚苛平稳放好,拿着剑将整个山头杀的片甲不留包括牲畜。
那些人苦苦哀求风淅淅放过,一想到洛白川因他们倒在血泊中,杀得更狠了,死了也要来上几刀,最后单手抱起戚苛走出山头放了一把火,火将那些尸体烧的噼里啪啦的响。
将戚苛送到医馆后,一直守着那个山头,等一起烧成灰烬之后,将灰烬全部收集起来,丢进花坛养花,让他们感受一下什么叫挫骨扬灰。
“风淅淅,你别死,风淅淅,风淅淅,不要。”戚苛迷迷糊糊喊着,眉头紧锁,急的满头大汗。
“公子,属下在,公子,公子。”风淅淅也试着叫醒他,死死的抓着他的手。
“风淅淅,你不能死。”即使在睡梦中也在担心着风淅淅。
“公子,这些年对属下百般千般好,属下虽未明言,但公子可知,公子对属下而言,公子如泰山般重要,公子可快快苏醒吧。”
这深情的眼神,这直白的话语,幸好大夫只通医理不通这奇怪的感情,不然不得被这一幕吓死。
“这位公子,切莫忧心,这位重伤之人不过失血过多昏厥并无性命之忧。”
“大夫,公子何时会醒。”
“伤口切莫沾水,身体也切莫挪动,以免撕裂伤口,这位重伤之人,貌似身体残留毒物,且长达几年之久,不过老夫为人心善随带解了。”
“多谢大夫。”
“无妨,给银子就行。”
风淅淅心想,说好的为人心善呢,这脸变得太快了吧,不过戚苛伤成这样,保住性命给点银子也是理所当然。
风淅淅直接掏出一锭银子递到了大夫手上,大夫喜笑颜开的接过,命人将戚苛抬到最好的雅间上,通风采光好,而且还有一股清香味。
“大夫,汝言公子身体不可挪动,这……”
“老夫言不可挪动,又没言不可抬走。”
风淅淅直接无语了,还玩上文字游戏了,他都怀疑这个大夫医术是不是真的,给人一副不着调的样子。
“将军,几日未见,可念。”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欠欠的。
“土匪。”风淅淅一听见他的声音就头疼。
“将军,人家可是有名有姓的,次次唤人家土匪,人家可伤心了~”就这矫揉造作的语气,比女人还女人。
“如是,许久未见,去何处野了。”
“师傅,徒儿不过是四处游历,顺便收集民间偏方,这不听闻好友戚柒到师傅医馆特来瞧瞧。”
“瞧瞧,为夫从小养到大的徒弟,不如外面结交的好友。”老头故作生气起来。
“师傅~,徒儿知错了,不气不气。”苏如是抱着老头儿的手臂就开始撒娇。
“去去去,别跟老夫来这套。”老头嫌弃的假装推开他。
老头说完便去捣鼓他后院的药材,留下他们两个。
“将军,若以后唤余名字,余便将名贵丹药赠与将军,如何。”说罢还动手撩起了风淅淅的头发。
“一言为定。”仿佛涉及到洛白川的事情,风淅淅便妥协了。
于是苏如是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着的是丹药,殊不知这丹药十分珍贵,世间仅仅只有三颗,他的师傅也在研究它的配置。
风淅淅接过丹药就往雅间里跑,一掌拍碎成粉末,将药小心翼翼的放进水杯里,倒入些许茶水,摇匀之后,慢慢的喂进他的嘴里。
“将军,为何如此在意此人,难不成瞧这男子长相俊美,身材单薄,貌似女子,想占为己有吧。”苏如是跟着来雅间,不禁调侃道。
“苏如是,是否活腻了,公子岂是汝能侮辱的。”这语气仿佛要杀了他。
“将军何必动怒,在下不知此人是洛小公子,多有得罪。”苏如是未曾见过洛将军的小公子,不过倒是传闻他体弱多病,一直在府中极少出门。
“公子是余此生最重要的人,汝虽救过余,但却比不上公子一根头发。”
“将军,小公子洪福齐天,必然会逢凶化吉的。”
“若公子去了,余也紧跟其后。”
“在下可舍不得将军死,将军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唇若涂丹,目若朗星,鼻若悬胆,世间如将军这般模样的人可不多啊。”
“无耻。”风淅淅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痛,好痛。”戚苛身体太疼,直接被疼醒了。
“公子,汝醒了。”风淅淅激动的拉起戚苛的手。
“戚柒?这是那里。”风淅淅对于戚苛出现在这里很疑惑,他明明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何况自己去的地方个个武功高强,他是咋把自己救出来的。
“公子,此处是医馆。”戚柒这不值钱的样子,看见戚苛醒了激动都快哭出来了。
“南波儿山那群悍匪武功高强,你是如何救我出来的。”戚苛越看越像风淅淅,但是脸对不上,如果风淅淅活着必定会告诉他。
“小的手无缚鸡之力那能与那群悍匪抗衡,恰巧半路遇见这位公子,这位公子平日里好打抱不平,行侠仗义,听闻悍匪所作所为,甚是气愤,便带人除了悍匪。”
说完还不忘回头给了苏如是一个眼神,你敢不配合试试。
“小公子可好些了。”苏如是赶紧配合风淅淅的话。
“感觉身体疼痛难忍,不过多谢这位侠士了。”
“洛小公子不必客气。”
“侠士怎么知道我姓洛的。”
“这位小哥讲的。”
“不管如何,还是多谢侠士了,若日后需要我帮忙的可来将军府找我,我必定帮忙。”
“行侠仗义本就不图回报,小公子不必在意。”
“戚柒,我昏迷了多久。”
“公子,六天了。”
“六天了!我爹肯定担心死了。”
“公子别急,小的已托人送信回府了。”
“那便安心了。”
“侠士姓甚名谁,我想与你交个朋友。”
“在下姓苏名如是。”
“我叫洛白川。”
风淅淅直接一个眼神,仿佛是在提醒他注意点,别惦记他的东西。
“若小公子不嫌弃,在下便唤小公子白川兄。”
“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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