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洛白川不干净了

洛天也觉得不能逼,万一逼急了,他真跟他男仆跑了,洛家香火就断了。

一家人在一起吃过饭了,晚上洛天吧李涟漪唤进书房,一脸沉重。

“爹。”

“涟漪啊~爹一直都很看好汝,自小聪明伶俐,迫于无奈才仓促嫁进洛府,白川母亲三岁便走了,府中大多是男仆,女婢也少之又少,白川自小就爱与学堂那些富家子弟闯祸,后来不去学堂了,又与风淅淅一同读书习字,后来中毒昏迷了三年,苏醒后又与风淅淅在后山茅草屋住了三年。”

“爹,儿媳明白,知晓白川哥哥自小从未接触女流,对男女之事迟缓,涟漪愿等白川哥哥。”

“涟漪,为父是担心白川有断袖之癖,风淅淅走后,白川就失常了,男仆一个又一个带回府,爹怕洛家香火断送在为父手里。”

“爹,儿媳会想方设法继承洛家的香火。”

“涟漪是个懂事的孩子,去吧。”

当晚涟漪将她娘交给她的功夫用上了,穿着那叫一个清凉,一副柔情似水,妖娆的趴在门口,那若隐若现的大馒头,换做别人怕是流口水了。

然后戚苛压根没看门口,戚苛专心致志的练习书法,星辞在旁边研磨,把李涟漪给气到了,难不成自己的身材不好。

“白川哥哥,夜深了该入睡了。”缓缓的走到白川身边,拉着他的手撒娇,一个转身就坐在戚苛腿上。

星辞见状,把脸转向一边,识趣的往外走,头都不带回。

“景明,别走。”戚苛立马挣脱了李涟漪,急忙抓住了星辞的手。

“白川哥哥,气死余了。”李涟漪不开心的走了,直接去了风府。

“唉呀妈呀,吓死我了,差点得逞了。”

戚苛不是不近女色,只是李涟漪他一直都是当妹妹看,属实下不了手,至于公主,他就更不喜欢了。

“公子,难不成真好男风。”星辞实在不理解如此美人,公子还逃之夭夭,难不成真的如洛将军所言喜欢男人。

“老子要是好男风,我就不是男人。”

“哦~。”星辞也不是怀疑,毕竟也不是没遇到这种情况,有些达官贵人多数都养男宠。

“明日大皇子邀请我,你随我去吧。”

“大皇子!”星辞一震,那不是自己的主家吗。

“嗯,怎么你不舒服吗?”

“没,属下遵命。”

“记得你现在是个保镖,面具也要时常带着。”

“属下明白。”

次日两人一同来到大皇子府,星辞隐隐有点发抖,怕大皇子把他认出来了。

“洛小公子,难得一见。”

“拜见大皇子。”

“起吧。”

“这位是。”余光瞟向戚苛身后的星辞。

“此人是本公子的贴身保镖。”

“小公子的保镖,虽带着面具,但眉眼间甚是绝美,简直是美男子啊。”大皇子说着还慢慢靠近他,想看个仔细。

“感谢大皇子夸奖,不过我这个保镖天生丑陋,怕他吓到别人,就给他戴了面具,美男子用在他身上不合适。”

戚苛急忙一把将星辞拉到身后,看这大皇子的眼神就知道不怀好意。

“无妨,本皇子不介意,这保镖身强力壮的,着实不错,小公子可否割爱。”总觉得这个人眼熟的很,想着会不会是他没死。

“大皇子,景明是本公子重要的人,改日本公子给大皇子物色一个好的,如何。”戚苛心想这大皇子是想男上加男啊,星辞落他手里有活路吗。

“行,本皇子不夺人所爱了,今日唤小公子前来,是因从未见过小公子,想与小公子吟诗作对,切磋切磋武功。”

“吟诗作对,本公子不会,切磋武功白川倒是可以奉陪。”

“那试试。”

说完大皇子拔出剑刺过去,戚苛也拔剑迎了上去,不过之前受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接起来有点吃力,不过最后打掉了大皇子的剑这场比试才得以结束。

“小公子年纪轻轻武功不错。”大皇子脸上笑嘻嘻心里恨的要死。

“大皇子谬赞了,现在人也见了,武也比了,白川可以回将军府了吗。”戚苛本来就讨厌这些人际交往,若非大皇子硬要自己来,自己都懒得搭理,毕竟将军府比不过大皇子,得罪了不好。

“请吧。”

“白川告退。”

戚苛带着星辞快速离宫了,走之后大皇子立马用口哨唤来一只鸽子,写了一张纸条让鸽子送出去。

“多谢公子。”

“没事,只是没想到这大皇子是个变态,都说你丑陋无比还对你穷追不舍,他不会是断袖吧。”

“大皇子此人城府颇深,公子千万小心。”

“公子有黑衣人!”马夫在外面叫喊着。

戚柒撩开车帘,果然是训练有序的杀手。

“你先进马车里来,我去解决他们。”

马夫听话的进了马车里,戚苛直接出剑与那几人搏斗起来,但对于他从小习武的人来说,问题不大。

几下就把他们打的倒在地下,有一个人趁他不注意甩出一根毒针,就逃跑了,其它倒地上的人都被赶来的士兵押下去了。

星辞急忙上前查看,发现戚苛胸前有一根毒针,这根针他一眼就看出来了是大皇子的人,他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只好抱着戚苛进马车回将军府。

倒在星辞怀里的戚苛缓缓的直了起来,啥事没有的睁开眼睛。

“公子,醒了,可有不适。”

戚苛笑嘻嘻的脱去了外衣,把里面的一块铁板拿了出来。

“原来公子早有准备。”这操作给星辞整不会了。

“自打十二岁的时候被毒针刺中,只要参与宴会就会将铁板放在身上。”

“公子早就猜到。”

“我爹手握兵权,岙璧国所有兵马皆握在父亲手里,若非父亲行为低调,我们将军府早被王上灭了,自古皇帝疑心病都重,儿时无意间听闻父亲对着母亲的画像言,王上更希望我娘生个儿子,若是个女儿,不论与那位皇子成亲,便是掌握了兵权,王上怕他的儿子篡位。”

“公子想必这些年过得实属不易。”

“因我十二岁被那些叛国贼追杀中毒,一直昏迷,醒来也是体弱多病,才让王上放心,毕竟将军府出了一个病恹恹的公子,一点威胁都没有。”

“属下不知如何安慰公子,公子救属下一命,属下此生舍命保护公子。”

“我救你,并不是为了让你回报我,因为我最多活不过26岁,我现在18岁了,还有八年我就该走了。”

就该回到我的世界,我的家了。

“公子若是活不过26岁,属下定为公子守墓一世。”

“我更希望你可以过普通人的生活,男耕女织,儿女双全,或者去立一番大事业,我离开之前,我会安排好你的事情,即使我走后你也不会受欺负。”

“公子……”星辞想说什么,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今日我与你聊的这些切莫让别人知道,这事我从未告诉过别人。”

“属下明白。”

两个人回到府中,戚苛刚坐下休息,便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顿感不妙,没想到家里居然有人对自己下药,突然感觉一身燥热。

此时李涟漪从后面屏风出现,立马上前撩拨,戚苛极力控制自己,若真行房就回不去了。

“景明。”戚苛用尽力气呼喊外面的星辞。

星辞破门而入,见戚苛脸红,李涟漪在扒戚苛衣服,此时的星辞不知该不该插手,毕竟这事自己不好帮忙。

“景明,救我,带我走。”戚苛使劲推开李涟漪。

星辞急忙扶住戚苛,顺势公主抱起。

“找冷水让我泡一下。”戚苛一边说,一边摸索着星辞的胸膛。

听闻后山有一个水池,是夏天炎热的时候可以在里面泡着解暑,那水是山泉水特别寒冷,常年流动着,星辞急忙抱着戚苛过去放进池子里,然后去找大夫。

李涟漪不愿意放过这次机会,也跟着去,看星辞离开了,自己则直接下水池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一切都是为了公公的嘱托。

星辞回来见戚苛衣服被扒拉了,凌乱不堪的头发,一副好像被折磨的样子。

星辞指了指躺在水池戚苛,大夫立刻会意把了脉,然后看了一眼戚苛的眼睑。

“公子被下药了,貌似解了,不过在冰水泡久了昏过去了,待老朽回去开些驱寒的方子,合欢散此药虽好,但有损公子贵体,日后少用为妙。”

星辞付了钱给大夫,送了大夫出府,手势示意让下人烧热水,将戚苛放进装有热水的木桶里,沐浴完之后扶起他擦干身体,穿好衣服,让他在床上休息。

次日醒来,戚苛感觉腰酸背痛,很不舒服。

“景明。”

“公子。”

“我怎么回事,腰酸背痛。”

“公子貌似不干净了。”

“啥玩意儿,昨天我不是让你带我走了吗。”

“属下中途去府外寻大夫去了,回来公子就……”星辞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李涟漪肯定是不会主动给我下药的,肯定是我那个爹干的,罢了反正我也不吃亏。”

“我觉得我家有内鬼,我怀疑公主不是个好人。”

“公子何出此言。”

“因为自打她嫁入府上,就怪事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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