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今日貌似很开心,那位公子难不成王子熟识。”一个站在黑暗处的人开口问道。
“自然,相识十余年之久,依旧如此单纯。”
“小王子,其他王子蠢蠢欲动,可有良策。”
“不过是有些跳梁小丑,何足畏惧,安分守己也就罢了,若不怕死招惹本王子,死路一条。”
“近日城主要为适婚王子选妃,小王子可有人选。”
“本王子不屑用女眷抬高地位,到那日就去禀告父王病痛缠身,无法参与选妃。”
“属下明白。”
几日后……
“将军,有两人奇装异服在边界口,称与将军熟识,将军可要见。”
“见吧。”随即那个士兵便出去通传。
“姐夫。”风淅淅轻轻的喊了一声。
“花淅,原来是你啊,坐坐。”看见自己的小舅子礼貌上还是要假装客气。
“多谢姐夫。”
“这么热的天戴面具不热吗,还是说是你们那边的传统。”
“嗯,那日匆匆一别,还不知姐夫姓甚名谁。”风淅淅还不是怕被洛白川发现自己,不过花语城的确有这方面的习俗。
“洛,洛白川。”
“日后唤汝白川兄如何。”
“当然可以。”
“那白川兄旁边这位?”
“此人是我的贴身保镖,名叫景明,不过因脸部受伤带着面具,丑陋无比怕吓到别人。”
“贴身保镖,想必武功高强,本王子倒想与这位小哥比试比试。”
“自然是花淅你的武功高一点,他不过是会一些花拳绣腿,难登大雅之堂。”
“既然白川兄开口了,比试就算了,此次前来本王子带了些甜点,白川兄尝尝。”
风淅淅眼神示意让贴身护卫把糕点端过去,戚苛一看都不舍的吃了,看着外形就觉得秀色可餐了,有玫瑰花型,牡丹花型,茶花型的,特别好看。
“景明你吃一块吧,看好不好吃。”
戚苛顺手先递了一块给星辞,然后自己在吃下一块。
“花淅,你们花都的糕点不仅好吃,还有花香味呢,要是以后能经常吃到就好了。”
“白川兄若喜欢吃,本王子有空便差人送到边界口。”
“有你这样的兄弟值了,以后你遇到什么事来找我,我一定帮你忙。”
“花淅已然是花都的王子,不愁吃不愁喝不愁穿,未必需要白川兄,不过白川兄遇到麻烦或者想来花都寻本王子,可持着这玫瑰令牌进入花都。”
“多谢兄弟,既然如此,我就把我这贴身玉佩给你吧,遇到危险时,只要拉断玉佩的引绳,发出信号我便立刻去救你。”
“好。”两个人互换了玉佩,风淅淅漏出了满足的微笑,这算不算是交换定情信物了。
“白川兄,在此处待的太久,该回花都了。”
“好,我送你吧。”戚苛立马起身准备送他出去。
风淅淅愣了一下,都不挽留一下自己吗,一副很想自己走的样子。
风淅淅不情不愿的跟在戚苛后面,眼光死死的瞟了一眼星辞,仿佛要把他秒掉,一个脸部受伤的人居然能得到洛白川的宠爱。
“公子,那位王子貌似对属下有敌意。”送走风淅淅后,星辞才缓缓开口。
“怎么可能,你肯定是看错了。”
“但愿是属下感觉错了吧。”
回到花都得风淅淅一脸不开心,心想这才短短几个月,那么快就换人了,还贴身保镖,以前也没见他对自己如此亲密,那人有什么好的,长得没自己帅,身材没自己好,还是个闷葫芦,有什么资格让洛白川喂他糕点。
这王子怎么回事,去的时候不是开开心心的嘛,回来怎么一脸不悦,跟随他的护卫也表示男人心,海底针。
“公子,近日附近多起新娘被劫的谣言,可要管一管。”
“自然要管,毕竟这一片区的安全都归我管,不是有地方父母官嘛,新娘丢了好几个都不去找找。”
“此处父母官,不过是花银两买官,毫无能力。”
“丢的都是新娘,新郎呢。”
“新郎皆死了,这贼子武功高强,地方官也派了不少衙役,但也是死伤无数。”
“还是用老办法,引蛇出洞。”
“如何引。”
“那贼子不是喜欢劫新娘吗,那就办一场婚礼。”
“公子可有人选。”
“我。”
“公子?”星辞想想就辣眼睛,一个男的扮成女的。
“自然,新娘都丢了那么多个了,不能在让女子冒险了。”
“细看公子身形瘦小皮肤白皙,若拌上女装也是沉鱼落雁之资。”星辞仔细的端详了戚苛一番。
“少贫嘴,我这叫为社会安全献身。”
“新郎由谁来做。”
“自然是你啊,不然还有谁,万一我有危险你还能保护我。”
“白川兄,可是遇到麻烦了。”人没到风淅淅的声音就飘进来了。
“我管理的片区出现新娘被劫,新郎被杀害的情况,我正准备诱敌深入,我去假扮新娘子,我的贴身保镖扮新郎。”
“白川兄,花淅思虑一下,那日人来人往,小哥也不一定随时随刻护在白川兄身边,不如由花淅顶替新郎,小哥则埋伏在房间里,白川兄看如何 。”
“自然是极好的。”
计划拟定就开始实施,洛白川从军队抽出一支队伍做迎亲队伍,方便抓住那个贼子,然后开始布局,最后由一声锣鼓开始轰轰烈烈的迎亲仪式。
花淅身穿大红色的新郎官府,骑马来到他们早就租好的府邸面前,让请来扮演女方父母的老头儿老太太将戚苛送出来,那一对老夫妻生动形象的给我们演示了什么叫演技,跟送真女儿出嫁一样,那哭的叫一个伤心。
“岳父岳母,小婿定会好生照顾好娘子的。”
说罢牵着戚苛的手到花轿前,一个没注意踩裙角了,一个摔倒扑风淅淅怀里了,怕贼子在监视,急忙捂住头巾不让脸漏出来,快速站稳提着裙摆进了轿子。
吹吹打打来到另外一个府邸,来了很多人,商人,地方乡绅,还有一些地方官。
“夫人,该下轿了。”随着风淅淅的声音响起,戚苛提起裙摆,风淅淅已经替他将轿帘掀开,戚苛弯腰缓缓从轿子里出来。
媒婆送上了一根喜连花球,两人一人执一头,进入了大厅,来喝喜酒的人特别多,纷纷起哄,戚苛心想这演员也太卖力了吧,搞得跟真结婚了一样。
风淅淅身边的小护卫看人来了,开始成亲仪式。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两个人很配合的演完了这场戏,看的出来,风淅淅很满意这场婚礼。
“送入洞房。”随着最后一声令下,戚苛就被扶进了新房里,风淅淅则是在外面陪那些客人喝酒,静等着贼子上钩。
“美人,本大爷好好稀罕稀罕。”随即就对着戚苛撒了一大把让人昏迷的药,戚苛直接昏倒在床上。
“贼子,哪里跑。”星辞从衣柜里躲门而出,直接与那贼子打斗了起来,最后贼子被打败关押了起来。
“公子,公子,醒醒。”星辞轻轻拍打戚苛的脸,试图将他唤醒。
夜深了,戚苛终于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风淅淅一直盯着他,着实吓他一跳。
“醒了。”
“昂。”
“可饿否。”
“还好,贼子抓到了吗。”
“嗯,小哥将贼子关押在牢里。”
“这房子你租了多久,我们耽误了那么久,会不会多要我们租金。”
“无妨,这宅子本王子已经买了,今日劳累一天,时候不早了,该就寝了。”
“不好意思,耽误你休息了。”
“无妨,今夜便在此处就寝。”
“行吧,睡吧。”戚苛赶紧起来,给风淅淅让位置。
“白川兄是嫌弃与本王子共寝一榻。”
“我想花淅兄是一个王子,想必平日里一个人睡觉,我和你一起睡,怕你不习惯。”
“无妨,仅此一次,又不是夜夜如此。”
“既然花淅兄都不介意了,那我就不扭扭捏捏了。”
两个人脱去身上的婚服,戚苛走到梳妆台卸头上那些笨重的发饰,看戚苛那笨拙的样子,风淅淅走过去帮他卸。
风淅淅看这个在他怀里的人,睡得十分香甜,一点都安全意识都没有,还是跟以前一样防人之心都没有,看来没自己在他身边,他有点身心疲惫啊。
早上阳光照进房间里,戚苛那口水流着,风淅淅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擦掉他的口水,嘴里还嘟囔着汉堡,游戏机,快乐肥皂水。
“小王子,国王急召。”
风淅淅轻轻抽出手臂,穿好衣服,留了书信便离开了。
“公子,日上三竿了,牢中犯人等公子定夺。”
“嗯……嗯好。”戚苛迷迷糊糊醒来,穿好衣服打开门,星辞便等在门口。
“走吧。”两个人一起来到牢房。
“将军,犯人口严,如何严刑逼供也毫无线索。”
“用的方式不对而已。”
戚苛直接让人将他拷起来,用羽毛挠脚心,让他一直狂笑不止,还扯着伤口撕裂般的疼。
星辞怕犯人脚臭熏着戚苛,怀里掏出手帕贴心的捂住戚苛口鼻。
然后一天不给吃不给喝,让牢头在他面前吃大鱼大肉,第二天又继续用羽毛挠脚心,又不给他吃喝,坚持个几天,终于坚持不住了。
“将军,犯人认罪了。”
“有没有问出为何犯罪啊。”
“贼子交代,几年前,因未婚妻嫌贫爱富,成亲当夜与情郎私奔,因爱生恨,凡是听闻哪家哪户有喜事传出,便手刃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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