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戚苛摆好了动作,提醒风淅淅开始弹奏了。
随着琴声起,戚苛跟着音乐起舞,刚劲有力一点都不显得娘,而且比女生还媚,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让人离不开视线。
随着琴声最后一声落下,戚苛也完美收场。
“将军不仅能文能武,琴艺也是一流。”副将那一脸崇拜的眼神。
“当然,今晚玩的开心,喝的痛快啊。”
平时戚苛早就让星辞坐在旁边一同用食,现在戚苛一个正眼也不给他。
戚苛喝多后,拿起酒杯就走向风淅淅,摇摇晃晃到上了酒,说要敬他一杯,刚举起酒壶喝了几口就醉了,星辞急忙奔过去接住。
“公子醉了,星辞先扶公子回房。”
“去吧。”
星辞公主抱着戚苛回房里,贴心替他脱去了外衣,鞋子,虽然天热还是给戚苛盖了一床薄薄的被子。
戚苛虽然睡了,但是还是要收拾残局,毕竟那些将军吃喝玩,还要派人收拾碗筷。
花淅喝了几口也回花语城,星辞在一旁等着这群人用完。
“景护卫,近日是否与将军吵架了。”
“副将何出此言。”
“自到将军从将军府回来,与景护卫有些疏远了。”
“将军不幸遇刺,失忆了,记忆停留在13岁,余遇见公子时已十七八岁,自然是觉得不熟悉,此事副将千万保密,怕旁人知晓对公子不利。”
“好。”
夜半众人皆回去,星辞一个人收拾一大堆瓶瓶罐罐,碗筷啥的,觉得心情烦躁直接刷洗了,将那些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弄完已经是天亮了。
星辞直接趴在凉亭的桌上睡着了,戚苛醒了穿戴好衣服,经过后院看见星辞趴在那里睡觉,本来想假装没看见,但还是心软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
“将军,末将本想吩咐下士收拾将军院中的瓶瓶罐罐,去时发现院中也被打扫的一尘不染。”
戚苛想起星辞在院中睡觉,怕是辛苦了一晚上收拾那些东西。
“景护卫打扫的,他现在累的在院子凉亭睡觉呢。”
“将军,末将夜观天象,要下雨了,叫醒景护卫回房歇息吧。”
戚苛走到凉亭,轻手轻脚的将星辞公主抱起,回屋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想起公文没有处理就回办公室了,快处理完了,天空突然乌云密布,轰隆隆的雷声,戚苛急忙跑到星辞的房间,看他有没有被吓到。
星辞确实被雷声吓醒,但是不是因为怕,睁开眼睛就看见戚苛一脸着急的样子。
“我记得你好像是怕雷声是吧。”戚苛关切的问道。
星辞愣住了,怕雷声的那个人是风淅淅吧,所以公子是透过自己看那个人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会是吓坏了吧。”
“多谢公子关心。”
“昨夜辛苦了,我在这里陪着你睡,安心睡吧。”
“嗯。”戚苛轻轻拍着他,还唱着摇篮曲哄他睡觉。
星辞听着戚苛的安眠曲入睡,让他想起小时候母亲也是这样哄着他入睡的,特别温馨。
“将军。”
“嘘,出去说。”怕副将打扰星辞休息,示意出去说。
“将军,其它地方听闻咱这条件好,想与将军结盟。”
“结盟?那得给钱啊,这些都是我的心血。”
“那末将前去谈谈。”
“必须分一半。”
“末将明白。”
“去吧。”
“末将告退。”
戚苛一想到谈成,他就有更多的钱,就可以将此地发扬光大了,自己就可以做个小地主了。
一想到风淅淅没了,那么将军府就是下一个被针对的,自己还是得留一些钱财备着,万一哪天出事还能救救急。
“将军,夫人来了。”一位下士进门通报。
“夫人?我那里来的夫人,李涟漪吗?”
“将军可要见。”
“见见吧。”
“夫君,失忆症可好些了。”李涟漪紧张的拉着戚苛的手。
“哎哎哎,男女授受不亲啊。”戚苛快速抽出来,一副这是另外价钱的样子。
“大哥。”赵樱雪也进来打了声招呼。
“这位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赵樱雪。
“夫君,这位是风淅淅的夫人赵樱雪。”
“哦,之前问风淅淅喜欢什么类型分,他还不愿意说,现在娶一个如花似玉的夫人,不错不错。”
“白川哥哥,平时不见夸奖涟漪几句,倒是对樱雪赞赏。”
“哎,你不懂,风淅淅性格孤僻,且死犟,这不是知晓他娶妻比较开心嘛。”
“大哥,涟漪担心,樱雪闲着无事便陪着来了。”
“一会儿我让他们收拾一下,给你们一人一间。”
“多谢大哥。”
“边界靠近花语城,那里的花十分美丽,樱雪和涟漪一起去看看呗。”
“好,走吧。”涟漪拉着樱雪就往外走,戚苛喊了一个士兵陪同。
结果不小心走到了花语城那边去了,看守的士兵本想上前阻拦,但看见赵樱雪腰上的令牌自觉的退到一边去。
“殿下,下人来报,称有一女子腰间挂着殿下的令牌。”
“女子?”花淅想着自己不是把令牌给洛白川了嘛,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女子身上,好奇心催促他去看一看,原来是赵樱雪。
“王子殿下,好久不见。”
“夫人,好久不见。”
“花语城名副其实,百花齐放,花团锦簇,美极了。”
“夫人可知,越界了,若非别着花语城王子的令牌,夫人与嫂夫人就身首异处。”
“原来如此。”赵樱雪想起洛白川没失忆之前,曾把这个令牌交给自己,说有危险的时候拿着去找花淅。
“那殿下陪樱雪吧,先撤了。”
李涟漪想着这么独处的机会可不能让自己破坏了,以最快的速度溜了。
“夫人,随在下来吧。”风淅淅带着她去花开的最好的地方,还有很多蝴蝶,由于天气炎热,风淅淅怕晒着赵樱雪,拿出折扇挡在赵樱雪头上。
“多谢殿下。”
“无妨,七七寻一把油纸伞吧。”
不一会儿伞送来了,花淅撑开了伞,微微倾斜在赵樱雪那边,替她挡住大部分阳光。
正看的起劲,赵樱雪想伸手去摘花,不慎滑落,风淅淅立刻去拉,结果两个人双双滚落,无意间风淅淅的面具掉落,露出了本来的样子。
赵樱雪吃痛的起身准备扶风淅淅,一看脸这不是自己死去三年的夫君吗。
“风淅淅,汝要如何解释未死的事情。”
“夫人,余……”风淅淅欲言又止,因为他确实对不起赵樱雪。
“可知汝身死后,多少闲言碎语传赵樱雪是个克夫的女人,成亲不过数月,便失去了夫君,府中上下需要打理,夜里落泪盼君归,如今摇身一变,竟是花语城七王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想必在花语城妻妾成群了吧。”
“夫人,风淅淅发誓若是故意弃之不顾,愿永生永世不得好死。”
看他一副坚定的模样,想来定是没有说谎的,何不听他如何解释。
“剿匪那次,鹤云与悍匪勾结,让悍匪早有提防,设陷阱为了保全公子,只能以死相博,不慎跌落山崖九死一生,幸而得一人所救,那人唯恐悍匪下山寻找,便将衣物穿与死人身上,待余可下床行走,回将军府时,却知公子因余之死,喝的酩酊大醉,本想告知公子,却不想瞧见鹤云偷放城防图,幸而调换了,想着回府瞧瞧汝可好,却看见余之牌位,去房间寻汝,汝已上吊昏迷,将汝救下,回去那人屋里寻问,才知误会一场,怕鹤云对将军府不利,就乔装成一个乞丐取名戚柒,被公子收入府中,后因得知余乃是花语城失散多年的王子,认祖归宗之后,一路上与那群同父异母的王子争斗不休,才有如今的地位,花语城与岙璧国兵力不相上下,花语城的城主年事已高,恐只有几年活头,储君之位必然传位与余,岙璧国的王上早就想收回将军府的兵权,怕洛将军拥兵自重,这些年洛将军婉拒与那些皇子结盟,加上平日低调,战功赫赫,体恤百姓,才未寻出错处,余本无心欺汝,骗汝,若没权利,一切化为无。”
“夫君一路受苦,樱雪如何怪夫君,这些年樱雪一直坚信夫君定在人世,大哥确觉得樱雪悲伤过度。”
“夫人,辛苦了。”
“夫君。”赵樱雪紧紧抱住风淅淅,哭的撕心裂肺,所有的委屈,难过,开心在此刻化为眼泪。
“鹤云如今与大皇子勾结,公子失忆,只有咱们护住将军府了。”风淅淅温柔的替赵樱雪擦拭了眼泪,拉着她的手安慰着。
“樱雪知晓。”终于风淅淅对她有变化了,这么多年了,等到了。
“夫人,此事不可与外人讲起。”
“嗯。”得知风淅淅还活着的消息,赵樱雪回去的一路上都是开心的味道。
风淅淅将赵樱雪送至门口,就回花语城了,没注意在一旁吃瓜的李涟漪,一副姨母笑。
“樱雪,与花语城王子赏花如何啊。”
“涟漪,还不是丢下余跑了,麻烦花语城王子送余回来,真不够义气。”
“哎,这不是瞧着花语城王子,谦逊有礼,虽不知长相,一看就知是一表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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