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会让将军府想取而代之的消息传遍,让大王深信不疑。”
“好。”
殊不知这些话被门外的大皇子妃听到耳里,好一对奸夫淫夫不仅设计害自己失身,现在居然想篡位。
某日早朝,一群大臣站立两边,整整齐齐的等着王上早朝。
“有事奏,无事退朝。”一副慵懒的样子躺坐在椅子上。
“父亲,儿臣听闻洛白川管辖的地方,大肆让当地百姓为其牟利,且每日日进斗金,堪比国库。”
“洛白川是想谋反吗。”一听这话,王上坐不住了,勃然大怒。
“王上,洛白川定不会谋反,洛家几代忠良,王上明鉴。”
“洛老将军,洛白川谋反之心摆在明面上了,坊间早有传闻洛白川欲取而代之。”
“父亲,洛白川之所以日进斗金,是因洛白川头脑灵活,因地制宜,也是为王上分忧。”
“哦,六皇子且说说。”
“洛白川知晓民不富,则国不富,洛白川将管辖的地方进行改造,譬如,靠水便养鱼,让其他地方来往的人可感受钓鱼的愉悦和吃鱼的满足感,如今国中除了茶水便无其他,洛白川制出一种饮品酸酸甜甜,清凉解暑的果汁,当地的税收是其它地方的好几倍,甚至拿银两修桥铺路,接济贫苦百姓,为感谢王上的提拔,洛白川自掏腰包贡献白银十万两。”
“十万两!”众臣都纷纷吃惊,毕竟一下子掏出那么多银子的人可少之又少,而且每年还交那么多税。
“六弟是如何得知,莫不是暗中勾结。”
“大哥说的是那里的话,洛白川的商铺名满天下,与之结盟的人踏破了门槛,若不是看在小弟是王上的儿子才给了几分薄面,不然小弟连洛白川的面都见不上。”
“王上,洛白川做的事情利国利民,请王上明查。”洛天见此赶紧下跪求情。
“丞相觉得如何呢。”
“回王上,洛白川是栋梁之才,且造福地方百姓,至于坊间流言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王上不必放在心上,何况国库空虚,许多百姓流离失所,洛白川也是为王上做了好事。”
“好,既然都这样说,传孤口谕,洛白川管辖有功,赐号谨,做事严谨,治理有方,至于大皇子搬弄是非,攀诬大臣,回去面壁思过一个月,退朝。”
大臣纷纷散去,洛天追上去拉着丞相的手臂。
“洛将军何事。”
“今日之事,多谢。”
“无妨,咱两不过是王上互相制衡的棋子罢了,再则本丞相也是岙璧国的人,即使心生不满,但也不可葬送百姓的安居乐业,何况余曾经也派人追杀过洛白川,也算是抵了。”
“丞相如此坦白,过去的就算了,往日后咱两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虽不喜汝,斗了那么多年也累了,也罢。”
“好啊,好啊。”洛天激动的拍了拍丞相的后背。
“洛将军下手还是没轻没重。”
“余乃一介武夫,是没轻没重的。”
两人相似一笑便一同走了,丞相要的不过是权势和富贵荣华,但洛天来了之后屡立奇功,风头盖过了自己才心生怨怼,这些年他也看的明白了,能力越大王上就更忌惮。
“夫君如何,洛白川是否死定了。”
随即啪的一声打在了鹤云脸上,鹤云错愕,但第一反应还是下跪认错。
“夫君为何如此生气。”
“洛白川不仅被赐号封赏,还被众人称赞美德,而本皇子被父亲责罚禁闭一个月,六皇子反而被父亲高看一眼。”
“计划天衣无缝,难不成府中有人通风报信。”
“蒲苇断不可如此。”
“贱妾。”蒲苇粗暴推门而入。
“姐姐。”
“贱妾也敢与本皇妃称姐妹,大皇子整日整夜待在此处,可是忘了还有本皇妃的存在。”
“蒲苇,今夜本皇子便去陪汝。”
夜晚蒲苇故意让人压着鹤云跪在她的院中,被封住口,让她听听自己与大皇子的欢好之声,一声声刺痛着鹤云,自己都还没有与大皇子有一次正式的同房。
一夜过去,看着她的仆人都去睡觉了,留她一个人跪在院中,脸色苍白,她一个公主何尝遭受如此的罪,直接昏了过去,蒲苇早起叫人把她拖回房中。
没过多久,蒲苇便怀孕了,但是她十分厌恶这个孩子,若非为了报复,才不会与大皇子同房,一定让这对狗男女死无葬身之地。
“蒲苇,汝有喜了!”听闻此消息开心的像个孩子,成亲多年一直未有身孕。
“夫君,小心点,别碰到孩子。”
“是是。”说完轻轻摸着肚子。
此时的鹤云嫉妒的怒气攻心,暗暗发誓迟早弄死蒲苇肚子的孩子,她不允许这个孩子出生。
在蒲苇怀孕期间,鹤云想方设法毒害这个孩子,奈何孩子命硬,好几次都躲过去了。
某日蒲苇在院里晒太阳,鹤云又来开始作妖了,一副谄媚的样子端来一碗粥,说是自己熬了好久。
蒲苇接过就喝了起来,别说味道不错,喝完便放了回去。
鹤云借口说天气不错要带着蒲苇去后院赏花,当然蒲苇也没有拒绝,两人便在院子里溜达,下台阶时鹤云想让蒲苇跌倒,提前在台阶摸了东西。
不出所料走在前面蒲苇,脚一滑摔了出去,星辞带着面具快速接住蒲苇才没有摔倒地上。
“大胆,何人竟敢私闯大皇子府。”鹤云一声呵斥。
“大呼小叫甚,此人是本皇妃花重金雇的护卫,在暗处保护本皇妃。”
“原来如此,是妹妹失礼了。”
“今日便不赏花了,夫君子嗣单薄,如今本皇妃身怀有孕,还是应当小心为好。”
“姐姐言之有理,鹤云退下了。”
鹤云走后,星辞扶着蒲苇在院子亭中坐下。
“不跟在洛白川身旁,来府中作甚。”
“公子感谢皇妃上次通风报信才救了夫人,特派属下护住皇妃。”
“来几日了。”
“有一段时间了。”
“哦。”
“鹤云几次三番下药,是属下替换的。”
“洛白川可有让汝何时回去。”
“皇妃平安诞下孩子之后。”
“洛白川倒是想的周到。”
“不过本皇妃可没想让着孩子出世。”
“皇妃之事属下无权置喙,属下只需护住皇妃即可。”
“倒是忠心啊。”
“公子对属下恩重如山,自然一心一意。”
“本想靠着用孩子将那贱人一军,皆被汝解决了。”
“若皇妃只是想除掉那个女人,不一定要舍弃肚子里的孩子,公子极为看着生命,公子在定会劝阻皇妃留下孩子,对付敌人何苦自损八百,再则皇妃成亲几年也未曾有孩子,不如抚养这孩子日后可享天伦之乐。”
“言之有理,待本皇妃思虑一番。”
次日,蒲苇路过鹤云房间,没想到大皇子也在,两个人在缠缠绵绵,本想一走了之,未曾想听到他们提起自己多年不孕便停下脚步。
“夫君当真要那个贱人生下孩子。”
“娶其不过是拉拢不了洛天那个老东西,官位仅次于将军府的就蒲苇的爹,刚好为余所用,这些年命人在饮食里放了不少东西,没想到蒲苇居然怀上了,不过也无伤大雅,根基也损坏了,十月之后孩子与其只能活一个。”
“夫君早有预谋,鹤云以为夫君真回心转意喜欢上那个贱人了。”
“骄横跋扈,一点不解风情,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蒲苇此时犹如晴天霹雳,心里五味杂陈,那么多年才看清枕边人,一直内疚没有为他生个一儿半女,结果是人家不想要。
一个人游荡在大街,老天仿佛也感知她的难过瞬间下起了倾盆大雨,来来往往的人捂着头顶飞快往家里跑,只有蒲苇一个人在雨中漫步。
“皇妃,雨大回府吧。”
星辞打着伞,把自己的外套披在蒲苇身上,伞偏向她,自己身上被淋湿了。
“不回。”此时蒲苇心里气,回想起曾经的温馨画面,郎情妾意,对自己的无微不至皆是假的。
星辞便在雨中一直陪她,直到蒲苇晕倒在他的怀里,星辞怕自己身份暴露,找了一间上好的房间,让店里老板娘给蒲苇换了衣服,才进去照顾她。
看蒲苇的脸上一直冒汗想来是病了,打着伞去请郎中,一路上拽着郎中,上一次被这样拽着还是在上一次。
郎中不紧不慢地把了脉,过了一会儿就写了一张方子。
“如何?”
“夫人感染风寒,且体弱,应是日积月累服用不孕的汤药,如今怀孕体虚,需食些野山鸡汤等,怀孕之人不可动怒,以免流产。”
“多谢。”随即给了钱。
蒲苇一直喊冷,星辞想起公子说过,用羊皮制成袋子,加上热水就可以暖和了,于是下楼给老板娘一些银子请她帮忙弄几个来,老板娘看见钱也是动麻利,很快就弄好了。
考虑到男女有别,星辞让老板娘将装满热水的羊皮袋放在被子里,自己在床边守了一夜。
早上蒲苇缓缓睁开眼睛,发现不是自己的床,侧头看见星辞衬着手在床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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