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悠悠岁月长河之中,时光如白驹过隙,浮生恰似一场缥缈的幻梦。“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每日的暮暮朝朝,人们仿佛在空虚中独自归来,却又不知从何处而来。
在那古老的传说里,流光与浮影交织,花前的身影轻轻晃动。前世今生的缘分,就像一条无形的丝线,牵引着故事的走向。当旭日东升,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是否有人还能忆起那蔚蓝色大海里惊世的容颜?那是一位满头珠翠、口含流光溢彩珍珠的紫衣公主,她的美,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岁月的长河。
虽然这只是几千年前断代的传说,可那传说却由那颗神秘的珍珠继续撰写着。几千年的时光,沧海变成桑田,人心不再古朴,世事如车轮般轮回。从良田千亩、高山流瀑,到斗转星移、地貌变迁,再到如今城市林立、高楼大厦。世间万物,都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转眼间,到了21世纪。在一个风雨飘摇、雷声大作的夜晚,天空被层层叠叠的乌云笼罩,电光火石在云层间闪烁。突然,一声重雷如渡劫般破天而出,轰隆巨响震彻天地。白色光电如利剑般冲破云霄,雷声击地,地动山摇,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颤抖。紧接着,金光乍现,传出了远古四海八荒的声音。铺天盖地的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接踵而至,仿佛将人带入了那个刀剑如梦、金戈铁马、气吞万里江山的古老战场。
“商朝断代之际,未入周代之前,周边小国又有何可记载的?天帝命我等做事,又不可不做,呜呼哀哉,又要入凡尘书记了!牛头,你说天府怎就没个好差事分与我等?”马面一脸无奈地抱怨着,眼中满是疲惫与不甘。
“马面,看玄天镜里,听说有仙术者,名唤姜子牙,姜子牙活了几百年,用术法提炼了一颗千年东珠。这东珠可换一人性命,能让死者复生,只是佩戴者则有性命担忧啊。姜子牙的以命换命法,当真是神奇又危险。”牛头盯着玄天镜,神色凝重地说道。
“那颗东珠能解百毒,治百病,佩戴者可助王者得天下。天帝命我等下凡,就是找的这位佩戴者,可茫茫人海,如何寻找?”马面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焦虑。
“呜啦啦,黑啦啦,布哩布哩,变身……变身……怎么变不了身了?祖宗祠堂的诸位,别打雷了,我去,我去,相助珍珠公主香草还不行吗?”马面一边念叨着奇怪的咒语,一边手忙脚乱地比划着,试图变身,却始终没有成功。最后,他无奈地妥协了,答应去帮助珍珠公主香草。
“武周王即位,国兴!山呼!海呼!”众人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震得颤抖起来。
“得珍珠公主者,可得天下,得以万千谋士相助,可扫平列国乎?”人们在私下里纷纷议论着,对珍珠公主充满了好奇与敬畏。
民间还流传着一首儿歌:“武昌王,武昌王,乐善好施聪慧长,青兰天下城府乱,平乱吾有长缨枪,天下百姓尽规章,翘首企盼富饶强,珍珠公主做新娘。”这首儿歌,就像一颗小小的种子,在民间生根发芽,越传越广,让更多的人对珍珠公主充满了遐想。
“砥国衰弱,诸国列强虎视眈眈,孩子虽出生口含珍珠,国师夜观天象,却道取名‘香草’二字,能渡十岁大劫,儿啊,王师不利,你不该此时出生啊!”砥国的国君满脸忧愁,望着襁褓中的女儿,眼中满是无奈与担忧。他深知,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代,女儿的出生或许会带来更多的危险与挑战。
“兰厉王子是小户嫡女所生,乃庶出。而小王子兰景瑞是皇后所出,乃嫡出。且又有军功在手,治理疆土,百姓爱戴,老臣斗胆,皇室血统为重啊,陛下。”一位老臣跪在地上,言辞恳切地说道。在他看来,皇室血统关乎国家的根本,必须慎重考虑。
“刀山火海里闯出来的王,你如今要和我抢那,得之,天下则纳入怀中的珍珠公主吗?你休想,兰景瑞,我兰厉不会让你得逞的!”兰厉满脸愤怒,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深知,珍珠公主的重要性,为了得到她,他不惜与任何人展开一场生死较量。
“国君,烽火十二令,边关告急,臣等叩请战神二殿下出征!请二殿下出征!一解吾国之危难矣!”众大臣纷纷跪在地上,高声请求二殿下兰景瑞出征。他们深知,只有兰景瑞才能带领军队战胜敌人,保卫国家的安全。
“将军白发送黑发,壮士出征何得归?吾国十万将士战死沙场,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边关危矣!”一位老将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的战场,泪流满面。他看着自己的士兵们一个个倒下,心中充满了悲痛与无奈。
“长山大捷!我王师得胜归朝!二殿下英勇盖世,传得天下美名,实乃王者之风也!陛下大善,此功绩必载千秋万世!以书记之,当流传千古!让后世仰止!”喜讯传来,整个国家都沉浸在一片欢腾之中。人们欢呼雀跃,庆祝着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兰景瑞的名字,也因此传遍了整个国家,成为了人们心目中的英雄。
“王都已变得昏天黑地,儿啊,切勿回来!切勿!”砥国的国君在临死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给兰景瑞发出了警告。他深知,王都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回去只会让儿子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兰厉,你这窃国之贼,如今我兵临城下,不会饶了你,王军们,为我父王报仇!众将士听令,杀……”兰景瑞骑着一匹高大的战马,站在军队的最前方,高声呼喊着。他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起来。他发誓,一定要为父王报仇,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兰景瑞,你休想和我争抢那珍珠公主,王位是我的!公主是我的!就算死,也要生生世世和你斗到底!”兰厉站在城墙上,疯狂地咆哮着。他的脸上充满了狰狞与扭曲,仿佛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他要与兰景瑞拼个鱼死网破。
“珍珠公主……珍珠公主……你不要走……是我……兰景瑞……我来迟了,来迟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该上战场,我来思暮崖找你来了!香草……”兰景瑞赶到思暮崖时,只看到了珍珠公主的一缕衣袂。他悲痛欲绝,悔恨交加,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到那个时候,陪伴在珍珠公主的身边。
“珍珠公主时辰到了,该走了,天帝命我等带你进入轮回之境,别等那兰景瑞了,他不会到地府来看你的!马面是吧?”牛头一脸严肃地说道。他深知,自己的任务是将珍珠公主带入轮回之境,不能有丝毫的差错。
“舌头,舌头,舌头白丁别打岔,珍珠公主当天就是从这个崖上跳下去的?”马面一边四处张望着,一边问道。他试图寻找一些关于珍珠公主的线索,却始终一无所获。
“牛头,待我查看地府历书……嗯,这个这个,呃……那个那个,呃找到了……兰景瑞享年七十七岁,卒于冬月中,一生无儿无女,帝位,由其宗族过继之子兰海默继承。”马面翻开地府历书,仔细地查找着关于兰景瑞的信息。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似乎没有想到兰景瑞的一生会如此坎坷。
“景瑞,你在哪儿……我好害怕……我在那儿……他们要送我走……景瑞,来生再见了”一身紫色霓裳的珍珠公主在雷电中,被金光闪闪的牛头马面拉着前往人间渡劫。她的眼中充满了不舍与眷恋,心中默默念着兰景瑞的名字,期待着来生能够再次相遇。
来生再见……
在一个小而破旧的乡镇医院里,传来了婴儿脆弱的啼哭声。这哭声,起初是那么的娇小,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其吹散。但渐渐地,哭声变得洪亮起来,仿佛在向这个世界宣告自己的到来。因为是难产,所以其母亲做了剖腹产手术。
整个小娃娃如玉般雕琢,精致可爱。她的皮肤粉粉嫩嫩的,仿佛是刚刚盛开的桃花;眼睛黑如曜石,闪烁着灵动的光芒,真是可爱极了。虽是刚刚出生,可是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让医生护士都惊讶不已。那个粉粉嫩嫩的女宝宝嘴里居然含着一颗很大的东珠,犹如夜明珠一般闪闪发光。一时间,医护人员纷纷啧啧称奇,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事情。
“玉书啊,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怎么有喊打喊杀的声音啊?好多刀兵啊。”一个半百老太太手里捏着串桃木佛珠,一脸疑惑地问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仿佛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没啊,娘,许是您听错了!”李玉书一边来回踱步,一边焦急地说道。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母亲的话。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产房里的妻子和孩子。
“噢,娘或许是想多了罢。”老太太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她的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但又说不出为什么。
一脸骨相精瘦的汉子在产房外焦急等待,浑身的肌肉隐藏在他宽大的棉麻大衣下面。他不停地搓着双手,额头上满是汗珠,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期待。他就是李玉书,正满心期待着新生命的降临。
“叮…”门开了,一个小护士满面春风笑容可掬的从里面出来“陈红的家属在吗?”
“在在在”李玉书停止了来回游走踱步,神情从恍惚中拉了回来。他急忙跑到护士面前,眼中满是期待。
“恭喜恭喜,你们家生了一个小女娃,目前母子平安!就是女娃母亲得好好保养了,失血过多。”护士将包裹好的小女娃抱给了李玉书。她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仿佛在分享着这份幸福。
“太好了!女娃好,女娃好!”一心扑在孩子身上的李玉书哪里听得到护士说的后半句,心里也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激动心情。早在之前就和陈红商量过了,如果是女娃就取名叫李玉香草,男娃就叫李祥瑞。他看着怀中粉粉嫩嫩的小女娃,心中充满了喜悦与自豪。
“好什么好啊!哪个夺命的杀千刀的,竟然把我的亲孙子给抢走了。我的祥瑞啊,我的孙子噢,还我孙子!”听到是女娃的老太太就悲哀的哭嚎了起来。她早就想要抱孙子了,之前陈红怀了两胎都夭折了,这是第三胎,本以为是个孙子,没成想老天爷作怪,就不给她如愿以偿。她的哭声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仿佛整个世界都背叛了她。
听到老太太的哭嚎,护士白了一眼走开了。医院里什么都有,一脚在阳,一脚在阴,医院本就是鬼门关,看多了人间生死别离,人情冷暖,自然也就知道这家媳妇以后在婆家过的好不好,也难怪会白眼老太太了。
当一家子都围拢过来的时候,老太太有点阴阳怪气的还责备了两句,也不多看一眼在床上奄奄一息失血过多的媳妇。在老太太眼里,媳妇就是传宗接代的,孙子才是能把老李家香火传下去的宝,媳妇就是不争气。之前找了算命先生说是男娃子,能名震天下大富大贵的男娃,胖老太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打赏了算命先生不少钱。她们老李家,几代下来都是女娃,小儿子家生的是女娃,好不容易等大儿媳妇生产了,也是女娃,乡下地方就是重男轻女,免不了出门要被人指脊梁骨,指指点点的,李玉书是不在乎,可老太太在乎。
还是看了两眼婴儿就一边歇歇了,只有李玉书激动的抱着小宝宝,逗着宝宝。粉粉嫩嫩的小宝宝一逗啊小脸就笑了,“呵…呵…”看着宝宝可爱的笑容,李玉书心中的喜悦更加浓烈了。
似乎他们都忘记了,还有一个产妇需要关心,不过,对于陈红来说,这都不算什么了,只要宝宝平安就行。嫁出去的媳妇就是泼出去的水。刚来他们家的时候,甚至连带米缸婆婆都要画线,生怕她多吃了点米。
这时,之前手术的医生带着一个护士过来查看病人的伤口缝合创面。待检查完了陈红的缝合伤口创面,倒了点药剂在纱布上。这才满意的点头,并把手术室里婴儿嘴里的珍珠交给了夫妻两人,一再表述,这个堪称医学奇迹!因为出生的时候珠子太大,婴儿是用双手卷着握着珠子,捧到嘴边吮吸着。小模样别提多可爱了。
手里拿着这颗闪亮的珠子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时李玉书的心情,这个珍珠有着金黄色的外表,但是奇怪的是,在房间里却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夫妻两人商量着,既然这个珍珠和香草这么有缘分,就把这个珠子串成项链,戴在香草脖子上吧。他们觉得,这颗珍珠或许是上天送给香草的礼物,会给她带来好运。
“小儿子是女娃,如今大儿子也是女娃,作孽啊,媳妇怎的不争气啊。我淹死这个夺走我孙子的煞星。”
次日半夜里,老太太偷偷摸摸得把这个出生才一天的小女娃带回老屋,放在大木盆子里,准备淹死这个煞星。乓当~一声大响,木门被人從屋外大力撞开…
月光在昏暗的室内投入稀疏的紫色光阴,照射屋内黄色影子的晃动。
“阿娘!不要!”李玉书焦急呐喊着闯了进来,而正掐在婴儿脖子上老太太的手却被珍珠的异样光彩灼烧,又如滚烫的铁球。
烫的老太太连连摆手,这是珍珠在保护婴儿?
“阿娘,您受伤了没?您看,老天爷都不愿意您伤害香草,这是老天爷的意愿啊!咱不能违背。”李玉书好言相劝,走的急,差点掀翻那个桌上的大木盆。看到母亲受伤,心情也就压制了许多,按下内心的焦躁,耐心劝说。他深知,母亲的思想一时难以改变,但他不能让母亲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就你知道老天爷安排!我孙子呢?要不是女娃出生夺了我孙子,怎地会这样?煞星!”老太太闷闷的,看到儿子出手护犊子,只能骂骂。她的心中充满了怨恨,但又不敢再对香草下手。
“老天爷都不让她死,好歹也是个小命,就留着吧…哎,娘,您看,她脖子上的大东珠发光了!”李玉书指着香草脖子上的珍珠,惊讶地说道。他发现,每当香草遇到危险时,珍珠就会发出异样的光彩。
“还真是?…哎,算了,小家伙,淹在盆里这么久都没事,看来是这老天爷眷顾…既然老天爷留你命,你就好好活着吧。”老太太看着发光的珍珠,心中的恐惧渐渐蔓延开来。她觉得,这个女娃或许真的有神灵庇佑,自己不能再伤害她了。
听到这话的香草终于不哭闹了,安安静静的,滴溜溜的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很平静的盯着这两个最亲近的人…
一夜无眠,李玉书和老太太各自怀着心思回了屋里。收拾好衣物后李玉书连夜又赶回了乡镇医院。
次日,五更天,天色才微微亮,村头的大公鸡一大早就飞上了上墙头,展开五彩羽毛扑腾了几下,一头红色的鸡冠昂首挺胸,“喔喔喔”的叫了起来。称映着稻田里青绿色的麦子,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正是:千门万户曈曈日,雄鸡一唱天下白。
“孩子脖上的珍珠呢?玉书,你看到没,孩子有点不对劲,怎么身上都紫了,青一块紫一块的,额头好烫啊!”细心的陈红给孩子换衣服时,突然发现脖子上那颗挂着的东珠不见了。她摸了摸孩子额头,滚烫的。东珠一离开孩子,孩子就立马不对劲了,她似乎探查到这里面的关联,暗暗觉得东珠与孩子不能分开。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与恐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哎,对啊,珍珠呢?你先问问护士有没给婴儿开的感冒药,媳妇,你别急啊。我问问我娘。”李玉书从听到媳妇说起,就知道这事肯定跟自家老太太有关系。他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情,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他知道,母亲一直想要个孙子,对香草的出生并不满意,这次说不定又是母亲搞的鬼。
没想到回家碰到老太太的李玉书却遇到闭门羹,老太太一句“卖了,出去卖钱去了!那珍珠值钱,卖了能贴补家用。”几句话出来让李玉书头都大了。
“娘,你把珍珠卖谁了?孩子身上都紫了,呼吸困难。儿和陈红都觉得应该和珍珠有关系。”
李玉书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声音颤抖着,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慌:“娘,你到底把珍珠卖给谁了?孩子现在身上发紫,连呼吸都困难了。我和陈红想来想去,都觉得这和那颗珍珠脱不了干系。”
老太太坐在一旁,手里不停地拨弄着衣角,不耐烦地回道:“还能卖给谁,就是同村的老五。刚才我在医院还瞧见他了,他老婆病了。你是不知道,就一颗珍珠,他可出了一百块钱呢。就这么个小玩意儿,至于给这么多钱吗?”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撇了撇嘴,心里暗自想着,这老五莫不是脑子糊涂了,才花这么多冤枉钱。
李玉书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孩子痛苦的模样,心急如焚,上前一步拉住母亲的胳膊,语气急促又坚决:“娘,咱把钱退给人家,把珍珠换回来。这珍珠可是和孩子一起出生的,说不定对孩子的病有大用。走走走,咱现在就去。”
老太太一听这话,眼睛瞪得溜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尖着嗓子说道:“有钱赚了还白白送回去?你这孩子是不是糊涂了?一百块钱呢,能买多少好东西,就这么不要了?”老太太满心都是那一百块钱带来的实惠,想着能添几件新衣裳,买些平日里舍不得吃的点心,实在想不通儿子为什么要把这到手的钱往外推。
李玉书的脸色愈发铁青,平日里他对母亲的话向来言听计从,可此刻事关孩子的性命,他第一次有了违抗母亲的勇气。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一些,但语气中仍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娘,这次真不行。孩子现在情况危急,这珍珠说不定是关键。咱不能为了这点钱,耽误了孩子。这钱咱不要了,必须把珍珠换回来。”李玉书脑海中全是孩子孱弱的样子,他不敢想象如果因为这颗珍珠,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他该如何面对陈红,如何面对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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