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是在劫的至爱,亦是我的好友。
在劫与她,一个毫气果敢,一个明媚张扬,彼此间心意相通。千年前若不是因为我的个人私怨牵连到九歌,让她在在那场人为制造的浩劫里烟消魂散,今天的在劫与九歌应当就是天上人间最幸福快乐的一对。
因为我的错处,致九歌魂无归处,让在劫沦为囚徒,千年来我时时自责。
九歌死时种种,皆历历在目,那样死去的人还能重生回来,在劫明显不信,不仅不信,还以为我又酝酿了什么阴谋。
我费了好大口舌,说的口干舌燥,在劫依旧执拗的坚定的怀疑,不信,就是不信,任你说破了个大天,我也不信!
直到我不再多话,一刀劈开了锁在他身上的锁链,他才终于有所动摇,同意跟我走一趟廊下州。
青儿看我真将在劫放出来,直说我疯了。
而在劫终于不再囔囔着要将我砍成八块,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半晌也未出声,估计是想这些年我到底在外头疯成了什么样。
重新踩在云端上,青儿则是想逃脱,心里亦盘算着到了目的地之后如何打我个痛快,而我则十分惬意的看起了风景,此时脚下云烟缥缈,绿意葱葱,比天上,九荒的都有所不同,有时荒芜,有时又青绿一片,途经崎岖山崖,所见土地崎岖,但越过去之后,又是一片绿意,出其不意,总是额外的惊喜。
沿途青儿和在劫总是不经意间瞟我一眼,想看我到底在发怎样的疯,可事实情况明显是青儿比我先挨不住发疯。
原因是在劫被铁链锁了太久,关得时间太长,而青儿一路上叽叽喳喳像个麻雀,两人动静反差太大,中间过程,在劫实在忍不住骂她:“你丫就跟个豁嘴的鹧鸪是的,能不能消停会儿!”
青儿脾气一上来,也冲得很,直骂在劫是个遭瘟的。
我在心里嘲笑在劫,你当哪个都跟九歌似的善解人意,眼珠子一转就把果盘给你递到嘴边来了。
自云端上下来后,在劫脱离了即不能打我,又不能揍青儿的境地,直奔山林深处。
青儿问他:“哎,你去哪?”
在劫回头:“放水!”
青儿:“粗俗!”
连带着又骂我:“认识的都是些什么鬼玩意!”
在劫闯进林子之后,那些原本隐匿在山间的山精妖怪可遭了罪,有眼色的见着满面须发的劫提着刀早就躲的远远的,只那些不长眼的看见在劫居然还横行拦路。在劫手起刀落间妖怪金丹尽毁;山中还遇到过凡人强盗打劫,强盗开口:此树是我栽,还没等后面半句说完,在劫又是一个手起刀落,强盗的脑袋便离开了脖子,掉落在地上的头像个皮球一样,骨碌碌的满地滚。
好不容易来到集市,找了间像样的客栈入住,小二看我们三人蓬头垢面,身上还散发着股陈年酸菜味,活像三个刚从市场归来的屠夫。向来踩高迎低的店小二,语气立马不善。
眼看着在劫立马又要抽出他的大刀,幸得青儿手疾眼快,赶紧上前压住他抽出大半的刀。若非青儿出手,在劫肯定又会在这人间闹市上演一场“魔头逃生落入凡尘抽刀大杀四方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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