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你想干什么

“放开她!”小伟推车走回去,两个男人拉扯着女孩正要走。

“别他妈别管闲事!”两个男人张口就骂。

大声骂人,不过是提升自己无力的气焰,或者是在打压对方的力量,但是,足以证明,自己的懦弱与空无的自信。

这两个趾高气扬的男人,在小伟眼力,实在不值一提。

师父常说,当危险不可避免时,先下手为强!

小伟猛的向前用力推车,撞倒身前后上过街天桥的男子,同时摘下挂在车把上的钢丝锁,疾如闪电般抡起来,打在先上过街天桥的男子脖子上。

时刻准备的钢丝锁,今天派上了用场。

一声闷叫,男子倒地,此时,刚被小伟自行车撞到的男子正欲起身,小伟冲过去一脚踹在他的腰上,手中的钢丝锁抡起来雨点般打在他的背上,同时,小伟余光观察另一个男子的动态。

真正的街头斗殴,并没有警匪电影里那样娴熟的格斗招式,也没有香港古惑仔电影里斗殴的花架子,基本就一个原则,放倒对方!

眼看先上过街天桥的男子有起身的样子,小伟一步跳过去,先是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腰上,随即就是复制刚才的动作,抡起钢丝锁噼里啪啦的砸下去。

两人瞬间都失去了最初的战斗意志,小伟拿着钢丝锁扶起自行车,再次向过街天桥另一个出口走去。

“你等着!”身后不甘的叫嚣着。

小伟笑笑,这算什么,给自己找回一点颜面吗?

“大哥,我怕你走了以后,他们还找我!”女孩擦干泪水跑到小伟身边。

“你应该报警,我已经做了不该做的,小姐!”小伟好像有点明白师父那句话了,管闲事,就会被闲事缠上。

“大哥,你再帮帮我吧,你好人做到底,我会报答你的!”女孩拉着小伟推车的手,急切的说着。

“你怎么报答我?你给我一百万?”小伟停下脚步,淡淡的说道。

“大哥,我能力范围内,你让我怎么报答你都行!”女孩惊恐的看着身后,恳切的说道道。

两个男子又跟上来,小伟笑笑,这不是分手那么简单。

“这娘们是个骗子,把我坑惨了,这个闲事你别管,管了你会后悔的!”先上过街天桥的男子,身体僵硬的站在不远处,诚恳的看着小伟。

“我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管得了天下不平之事的能力,两位,今天就算了吧!”小伟冷冷的说。

小伟继续向前走,聚精会神的听着身后的声音,身边的女孩一边快步跟上小伟,一边不住的回头张望。

走下过街天桥,向前又走了几百米,小伟确信那两个男子没有跟来,于是停下了脚步。

“他们没跟来,你走吧!”小伟点燃一支烟。

“大哥,你是好人,事情不像他们说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小伟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了,至于他们之间的事,小伟丝毫没有兴趣。

“你跟着我也不是办法,我得回家了,你走吧!”小伟吸了一口烟,这才端详了一眼身前的女孩,长的眉清目秀,确实有几分姿色,虽然穿着肥大的睡衣,也没有掩盖她出众的身材。

“我现在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了!”女孩哭了,哭声里,尽是绝望和无奈。

“好了,别哭了,这么晚了,我给你找个地方休息!”小伟最见不得女孩哭,事到如今,就当自己损失了个客户,少了份收入吧。

“上车!”没等女孩开口,小伟让她上车。

小伟只想快点打发走她,自己可以清净的回去休息。

女孩坐在小伟车后,开始解释起缘由来。

女孩叫小田,被朋友骗去干传销,刚才那个男子得知以后,只身前去搭救,因此花了不少钱。两人离开传销窝点后,男子以舍身搭救她为由,让她做自己的女朋友,女孩不同意,男子提出女孩赔偿自己去搭救她花费的所有费用。可女孩没有收到男子一分钱,男子也没有把女孩救出来。

男子一直纠缠女孩,直到男子找到女孩临时居住的朋友家,更是几次上门拳打脚踢,报警后,也没有从根本解决这个问题。

小伟对小田的解释大致听了一遍,没有回话,这跟小伟完全没有关系。

“就这吧,我就这条件,你将就一下吧。”一家不大的连锁酒店,小伟停下自行车,让小田下车。

小田有些差异又有些意料之中的点点头。

值班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小伟跟女子要了一个房间后,又谈拢了价格,交了房钱,转身把房卡递给小田。

“你跟我一块上去吗?”小田略微显得不太好意思。

小伟没有说话,直接上了二楼,找到定好的房间号,小田打开房门。

屋内就是简单的旅馆装修,和基本一致的标准配置。小田关上门,请小伟坐在椅子上。

“今天谢谢你,大哥!”小田此时露出了文静的笑容。

小伟从小田的言谈举止判断,她大约在一个小康家庭长大,至于她会不会骗人,小伟不敢保证,但她绝不会以此为生。

小田打开空调制热,拉上窗帘,然后拿着水壶去洗手间接水。

“两百块钱你拿着应急,酒店付了两天房费,我得回去休息了!”小田在洗手间洗刷了水壶,回到屋内从桌上拿起一瓶矿泉水倒进壶里,小伟站起身来,从钱包取出钱递给小田。

小田愣了片刻,随即拉小伟重新坐下。

“喝杯热水再走吧,大哥。”小田眼神带着些许歉意和感谢。

“不了,我得回去休息了!”小伟再次起身。

“大哥,你留个电话,我好把钱还你!”小田急忙拉着小伟的袖口,又觉得好像不妥,立刻松开了手。

小伟本意与眼前的女孩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再也不见,奈何她不依不饶,就是不肯放小伟走。小伟无奈,留下手机号码,让她锁好门,然后自己下楼去了。

刚刚给小田办理入住的值班女士,惊愕的看着独自走下楼梯的小伟。小伟好像明白了什么,快步走出酒店大厅。

站在酒店门口半晌,再次确认那两个男子没有跟来,小伟骑行一段距离,停下车子,点燃一支烟,静静的注视着刚刚走出的酒店大门。

小伟好像想到了什么,但一时间又说不清楚,在脑海翻来覆去纠缠不清。直到指尖香烟燃尽,索性不再考虑小伟,骑车回家休息。

祥和的荣光淡蓝的喜悦,不灭的印记,隐藏在慢慢等待的黑夜,大雨磅礴落下;挥手一曲,最后道别,酒杯渐冷,琴声迷离,浑厚的空虚,占据不肯醒来的嘈杂的梦;触手可及的汽笛声,邮差送来海那边飘在风里的消息,没有署名的信。

漫步在即将消逝的天涯,夜幕降临前的余辉,落日坦诚的泪眼;屏住呼吸的云彩,闯进清澈的天际,舞台上,信仰熟睡,倔强的玫瑰,引燃绵绵不绝的迷宫。

第二天一早,来到公司的小伟,还是按照惯例,准备好一天的工作,然后出门。

甲哥叫住小伟,告诉小伟,今天部门会来一位漂亮的内勤,见过面后,再出去工作,小伟答应一声,蹲在公司门口点燃一支烟,仔细考虑,今天会有收获的地方和可以成交的客户。

老马来到小伟身边蹲下,底声说,有一单业务,可以合作,报酬不菲,不止上次的零花钱那么简单。

小伟不假思索的搪塞了,直觉告诉小伟,跟老马走的太近,早晚会出事的。

新来的内勤叫小丽,年龄应该和小伟相仿,长的很白,样貌中等,举止言谈大方得体,衣着很前卫,大冷的天走在街上,也会是一道风景。

小伟与小丽打过招呼后,匆匆出门,留下老马和小吴在办公室和她寒暄。

“小伟,不是我说你,你得学会热情点,把你搞定客户的套路拿出来,否则,光棍到什么时候是个头!”甲哥站在公司门口吸烟,笑着对小伟说。

“甲哥,这不是我的强项!”小伟笑着跟甲哥挥手,骑车离去。

时间过的很快,已经临近新年了。再没有客户看房了,大部分同事已经请假回老家了,就连租客,很多也已经走了。小伟也在打算回家的时间。

这天中午,小伟早早吃过饭,找了一套距离公司最近的还没来得及租出去的房子,小伟要去那里休息一下,打开电视,消磨无所事事的整个下午。

像往常一样打开房门,小伟正想着躺在沙发看电视的惬意,却看见老马、小吴、小丽正坐在小伟意想中的沙发上说笑!

小伟来不及细思量,慢慢收回已经迈进房门的一只脚,轻轻关闭了房门。

走出电梯,来到楼下的单元门口,小伟静静的点燃一支香烟,寒风里,享受一个人的静谧。

骑上自行车,在街上转了一圈,天太冷,太早回公司和领导们大眼瞪小眼也不是好事,小伟把自行车骑到商场门口锁好,走进商场取暖。

“站住!”如此熟悉的声音。

“这么巧,萌萌老师!”这是小伟想见又不想见的人!

“别总是那么叫,好像咱俩有什么关系!”小萌今天一改昔日的文雅温婉。

“你忙吧,萌萌老师!”小伟转身要走。

“别走,帮我回家收拾点东西!”小萌语气不容小伟拒绝。

“有什么好处吗,萌萌老师?”小伟笑笑,原本想说,凭什么,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

“有!让你满意,大哥!”小萌走到小伟面前,把脸凑近小伟的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本来无所事事的小伟,骑车载小萌回家,收拾东西。

快过年了,小萌准备回家了,收拾好物品,这两天就要动身。小伟听着小萌在后面说着什么,大概是单位同事之间的事,避免尴尬,小伟符合着哼哼哈哈的答应着。

窗外,是彻骨的寒冷,小萌的房间内,甜蜜温馨。

屋内淡淡的清香,使人渐渐忘却了烦忧和不快,柔和的色调和精致的装饰,让人沉醉的温暖的气息。

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还是简单整洁的模样,唯一的变化是,桌子上多了很多书,一本一本,厚厚的,还有几个精致的文件夹,上面的字迹清秀工整。

由于屋内只有一把椅子,小萌要坐在椅子上整理她的书和课件,小伟只好坐在床角靠墙的位置,静等小萌开口。

屋内的恬静和舒适,小伟困意阵阵袭来,不知不觉睡着了。

一觉醒来,阳光早已离开了窗台,小伟见身上还盖着小萌的被子,淡淡的只属于女孩的香气,让小伟有些不知所措,片刻,小伟恢复镇定,掀开被子,点燃一支烟,看着依然坐在椅子上整理书本的小萌。

“醒啦!”小萌听见打火机的声音,回头看看小伟。

“没什么要帮忙的事,我走了!”小伟深吸一口烟,清清嗓子说道。

“大哥,我都收拾好了!”小萌递给小伟烟灰缸,指了指门后面的行李箱。

小伟接过小萌递给自己的烟灰缸,不好意思的笑笑。

深吸几口烟,小伟把烟蒂按在烟灰缸熄灭,然后递给小萌。

小萌接过烟灰缸的手,不经意间碰触到小伟的手,小伟急忙把手收回来,看着小萌笑笑。

“流氓!”小萌条件反射般收回被小伟触碰的小手。

突然,小伟感觉自己脸上开始不自觉的发热,略微迟疑了一下,伸手去摸烟,但又感觉好像不太好,又把手收了回来。

小萌撅着粉嘟嘟的小嘴,把烟灰缸再次递给小伟。

小伟左手抓住小萌拿着书的左手,用力一拉,毫无防备的小萌身体失去平衡,重重的坐在小伟的腿上,同时,小伟右手接过小萌右手上的烟灰缸,放在床下。

没等小萌反应过来,小伟紧握小萌的左右手放在她身后,左手握紧她双手手腕,右臂在小萌身后抱紧她的后背,同时右手轻轻按住小萌的头上,抚摸她柔顺的长发。

“你想干什么?”小萌瞪大了那双澄明的眼睛,双手用力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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