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州用钢笔挑开宋妍妍的衬衫第三颗纽扣时，宴会厅的水晶灯忽然暗了三秒。他指尖的雪茄灰落在她锁骨上，烫出一道蜿蜒的红痕。
"契约第三条。"他咬住她颤抖的耳垂，"我碰你的时候，不准闭眼。"
宋妍妍盯着他领口若隐若现的玫瑰纹身，那是三年前车祸时他为白莎莎挡玻璃留下的。真丝手套下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直到血腥味混着他身上的乌木香钻进鼻腔。
"傅总确定要在这里？"她瞥向落地窗外闪烁的镁光灯，"明天头条怕是'傅氏总裁在慈善晚宴强占大学生'。"
他突然捏住她后颈按向落地窗，冰凉的玻璃贴上她小腹。楼下三十八层深渊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他的婚戒硌得她尾椎生疼："你以为那些记者敢写？"
大厅突然骚动，白莎莎的香槟色裙摆扫过满地玫瑰花瓣。她端着红酒杯款款而来，杯沿赫然印着口红印："言州，伯母让我提醒你..."她的高跟鞋精准碾过宋妍妍的脚背，"玩物该养在地下室。"
宋妍妍在剧痛中摸到餐刀，刀尖抵住傅言州大腿动脉："傅总听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么？"她扯断颈间钻石脚链，血珠顺着铂金链条滚进他西装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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