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义逊召集院内十七名好手,一十七人都在江湖上颇有名号,其中较为出名的有大刀吕圣,回春子肖羊举,大刀吕圣也是平义谦大舅哥,正是老大媳妇的亲哥。
平义逊带着花枝枝、大刀吕圣、回春子肖羊举共计一十九人,外带一个庄稼老汉,自平家马槽牵出一十九匹良驹,庄稼老汉骑不得马,便与一个好手同驾,走在前头,一众人浩荡的驾马向城北疾驰。
这一众人引起了城中诸多人的注意,不少江湖人士心想:怕是有凶手的下落了。
可就在二十人走后约莫一个时辰左右,平家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来的是一个七八岁的小乞丐,同样带了来一件血纱衣,血衣上写的是:“吕氏变节,勾结贼人害我!”,小乞丐带的信物是一把朴刀,刀把上刻着一个“平”字,正是平家的刀具,刀上还沾着一些干巴的血渍。
平家老大平义谦看到第二件血衣,急忙召唤老三平义忠:“快,截住你二哥,有诈!”
“来人,把这小乞丐绑了!”平义谦接着大喝道。
片刻间,几个下人及院里的人冲进来把小乞丐给围住了,小乞丐顿时吓的瘫在了地上,嘴巴颤抖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大爷,我是受人指使才来的,我...我..我啥也不知道啊!”小乞丐哭着嘟囔着。
这时老三媳妇,说到:“大哥,稍安勿躁,会不会是贼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老大平义谦:“接着说。”
“大哥你想想看,先是二叔传信求救,平家好手大半都去了,如今又来一个传讯,怎么就这么巧这么及时的就送过来了,城北林海平日里往来的人并不多,怎么就能一个时辰遇到二人?”老三媳妇张氏接着说道。
平义谦:“弟妹说的有理,确实有些太刻意了。”
平义谦立刻转向小乞丐问道:“说!谁让你来送这血衣的?”
小乞丐惊慌的回到:“大爷,早上一个丑婆子给我三十文钱,让我来平家送个物件,您知道的,我一直在城里要饭的,他让我等平家出去很多人后过三个时辰再来,我在门口睡着了,忘了看时辰,就..就直接进来了!那女人还说能领赏钱呢!”
老三媳妇张氏说到:“大哥,没错,看来是那贼人了!”
平义谦思索一小会儿,说到:“把这小乞丐先关柴房去,这小乞丐要是晚几个时辰再来,我们恐怕真的让老三去找老二了,这小乞丐早来了二个时辰,反而露出了破绽。”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接着说到:“这样,一会让老三晚一个时辰出门,佯装去找老二,院里的人晚一会都埋伏起来,我们将计就计!老三你先去安排。”
“好!我这就去。”
二个时辰在众人的安排下慢慢度过。
平义谦静静的坐在大厅,他能想到的是贼人的目标应该就是自己了,老二已经出了城门,这回估计已到了郊外温泉,老三已在自己的安排下佯装出城,暗中派了几个好手保护。
他吩咐将所有人都离开大厅,唯独留着老三媳妇张氏。
张氏低声的说到:“大哥,我还是有些担心。”
平义谦摸着自己的双腿,说到:“放心,一切都会顺利的。”
林海,草丛里窜出一只灰色的兔子,一头扎进了树林里,没窜几下,就一头转向了一棵白桦树上,躺在树边死掉了。
一个布衣少年,背上绑着一个被粗布缠绕严实的长棍,外观看不出是什么,后边一个瞎眼的女人,牵着一截烧焦的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绑在前边少年的腰上,他们行走的很慢,白桦林较为密集,瞎眼女人走起来十分的吃力,从出发到现在走了三里路不到,已经崴脚好几次了。
“吕氏,咱们这样的脚程怕是晚上都到不了儒城,夜里要在林子里过夜了。”布衣少年正是仲月,为了掩人耳目,他把宝剑包裹了个严实。
“对不住了,恩公,我也没想到会这么慢,要是有匹马就好了。”女人说到。
接着女人说到:“恩公,不知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之前我也没有联想过,你说一个人的年龄从人哪个地方最能体现出来?”
仲月在前边走便回答:“小心,前面有个小坑,如果一个人的年龄不会骗人的话,应该是眼睛吧,眼睛的越干净,年纪应该越小,越浑浊大概年纪应该是越大的。”
“是吧,我一直觉得婆婆有问题,之前一直有感觉,只是一直没有去往深处去思考,一个五十多岁的婆婆,怎么会有那么干净的眼睛。”女儿眨巴了几下看不见的眼睛。
“你是说老婆子的眼睛很干净,不像是五十多岁的人吗?”仲月问到。
“是的,之前我一直没有怀疑过,直到我的眼睛看不到,才想起这个。”女人像是猜到了什么。
女人接着说到:“一个人的皮肤、发束、脸都可以靠易容发生变化,眼睛却没办法骗人。”
“这和她杀人有什么联系吗?”仲月问完马上意识到女人的意思,也就是说老婆子现在也可以变化成其他人混入平家。
“如果她变成其他的一个什么人,继续去平家下毒呢?平家现在召集的人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以她的手段混进去太容易了。”
听到女人的话,仲月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可现在不到平家,一切都只是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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