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学术交锋与生理困境

我说:“这不科学呀!照你说元明清三代那么多皇帝的龙椅并不是坐正南朝正北的,歪座了上百年?”

苏小燕:“夔中羽当时也认为不可能。随后,他又在永定门城楼下做了一个"立竿见影"的实验,发觉,北京的中轴线偏离子午线两度多。”

“我靠,你看电视剧中都讲过,风水讲究寻龙点穴,分辨龙脉,帝都的龙脉,发脉于昆仑,结穴于天寿山,天寿山为其龙脉所凝结之处,龙脉至此,乃落于平洋,有千余里。帝都皇城的龙脉那就是处于中国三大龙脉之一的北龙上,自昆仑山到燕山,从昆仑山而来的龙脉之气,全部凝聚在天寿山帝都皇城的靠山之中,龙脉行到此处,则气止结穴。这些老祖宗们完的溜级了,这不太可能存在勘测误差的可能。我们都学过的,在唐朝时,咱们老祖宗就已经能够将中轴线准确无误勘测出来了。”

苏小燕:“的确,中轴线代表的是以皇权为中心的严整、等级森严的统治秩序,诠释帝王的合法性和“受命于天”是其核心的功能。元大都的中轴线起于南城的丽正门,一路向北,终于中心台小阁,当年刘秉忠将元大都几乎所有重要的主体性建筑都设计在了这条中轴线上,在宋朝皇宫在开封城的中轴线毫无偏差,而刘秉忠设计的北京中轴线却不是正南正北,而是向西偏了2度多一点。”

我说:“那会不会是刘秉忠这哥们出于民族气节,故意给忽必烈挖坑的?”

我刚说完就得到了苏小燕否定的回答:“宋朝失去半壁江山后,到忽必烈时代,北方人对宋朝的认同早就淡薄了。而且,忽必烈的龙兴之地上都,也是刘秉忠设计的,中轴线分毫不差。”

我:“那这一切,就是有意而为之了。”

苏小燕:“我想在刘秉忠建造元大都以前,元朝的政治中心还远在开平,迁都后,由于夏季天气酷热难耐,所以忽必烈每年夏天都要率领臣属、妃嫔前往上都避暑,处理政务,由此产生了两都巡幸制。因此,元大都的中轴线有意向处于西北方向的开平有所倾斜。”

我:“那中轴线歪不歪跟这个子午村的地下建筑又有什么关系?”

苏小燕说:“你知道镇水兽吗?”

我:“镇水兽是什么鬼?”

苏小燕继续她的授课模式:“从广义的角度来讲,镇水兽指的是古人为了治理水灾而设立的神兽雕像。从狭义的角度来看,镇水兽指的是清代制作的工艺品,例如圆明园石桥上的石兽。”

苏小燕看着我一脸的疑惑她接着说:“在中国上古神话中,龙生九子,螭就是其中一子,螭好险勇猛,身上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大嘴巴和大肚子,因此它能够容纳巨量的水。这就可以用来吸收自然界过多的水,防止洪灾出现,因此以螭往往就作为镇水兽的存在,但刚才你所说的的血色小蟾蜍,你没发现猛然一看像是蟾蜍,但细看大嘴大肚的不就是古籍中所描述的螭吗? ”

我:“螭?那按照苏警官的分析,我们所处的位置就是在延中轴线外帝都市郊的一处用于防洪祭祀台内。”

“很有可能,我和姐姐赶过来时过于匆忙没有注意,我们所在的子午村就应该紧邻白河堡水库,而我们所处的位置多半就在水库下。”

我带着少许的期待继续追问道:“位置知道了,这鬼地方的用途也知道了?那要怎么出去?还不是要等待救援?”

随着我的疑问,回应的也只是沉默,我就在这柔软的胸部压迫下、在这诱人的体香诱惑下等待着。我们就这样突然静默了许久,我当时就在怀疑这个表面冷静的女人是不是"言语宣泄",就是通过不断地讲解,分散注意力,减轻焦虑和紧张感。冷面怪是通过这样的一种自我安抚的机制,来调整情绪和恢复内心的平衡。在这种想法下,在沉默的等待中,更叫我望眼欲穿,叫我灰心丧气,心神不宁,其中最折磨人的便是等待时的些许希望,我希望这个苏小燕能说出逃离的方法、我希望听到丹丹一家获救并通知救援的声音……然而等待就是在这两种自相矛盾的情感中一分一秒地度过的,而不幸的是,最常见的,人们等到的仅仅是破灭而已,而且,由于希望破灭,使得原来的悲哀更加深重。即使是希望成真,往往喜悦也不会持续太久,因为激情已经在等待中消耗殆尽了,我们就在这等待中相对而无言。

确实是相对而且还是紧密的相对,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这种紧密的相对使得我的麻木的伤腿拖累的我无法支撑了,同时支撑着洞壁的胳膊越来越软,脚也没有一点儿力气,慢慢地,发觉浑身疼得要命,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冰冷环境下还出了一身汗,上衣都湿了,终于我忍受不住了苦着脸对着苏小燕说道:“苏警官,我知道捍卫人民警察的尊严是我们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但是作为人民警察骂人或打人这也是违法的。”

苏小燕疑惑的抬头看着我说:“你想说什么?”

我:“小便是生理需求,我就快忍不住了。”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这冷面怪竟然冷冷的说让我尿裤子里。

生而为人,就意味着必得经历一番人生痛苦,但我一个有志青年怎能忍受如此的人生侮辱呢!

我心中暗骂这丫的冷面怪这辈子找不到男朋友,随即我试图慢慢的将手臂蹭到身下来缓解腹胀的痛楚,无奈空间太小,加之那冷面怪的胸太碍事。

此时的苏小燕道:“你干什么?”

我:“把手放下去。”

苏小燕:“放手干什么?”

我:“撒尿。”

苏小燕:“需要放手吗?”

我低头愤愤对苏小燕这个冷面怪说:“你的手要是能帮忙,我的手就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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