襁中褓17钟府对决

一阵飞行之后,段南天终于到了沙河村,落地停在院子中,喊着段楚的名字,见无人回答,便向屋内走去,段南天刚踏入屋内,便看到躺在床上昏迷着的段楚,此时的段楚衣衫破碎,身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段南天心中一紧,赶忙上前将段楚扶起。看到段楚遍布全身的伤势,段南天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与愤怒。“究竟是何人,竟敢对我段南天的侄儿下此毒手!”他低声怒吼,声音虽不大,却如闷雷般在屋内回响。

段南天不敢耽搁,立刻将段楚平放躺在床上,他双手抬起,手掌摊开,一道道柔和的灵力从他掌心涌出,缓缓注入段楚体内。这灵力如同一股清泉,在段楚经脉中流淌,所过之处,身上的伤痕开始渐渐恢复,血迹开始慢慢消失,不多时,段楚苍白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血色,紧闭的双眼也缓缓睁开来。段楚看到伯父的到来,挣扎着想要起身,还没开口,段南天便赶忙按住他,轻声说道:“楚儿,莫要乱动,你伤势尚未痊愈,告诉伯父,是何人把你打成这样。接着,段楚便将自己在科举中高中状元,却被钟府仗势霸占名次,去钟府讨要公道又被钟正少爷羞辱殴打,甚至连青梅竹马的何瑶也离他而去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段南天讲了出来。

段南天越听,脸色越阴沉,身上的气势也越发凌厉,当段楚讲完,他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桌子瞬间化为齑粉。“这钟府,竟如此欺人太甚!我定要他们百倍偿还这因果!”段南天的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威严与愤怒,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段楚看着段南天说道“伯父,钟府势力庞大,阴险狡诈,在这县城根基深厚,您千万要小心。”段南天微微点头,说道:“我自会小心。这钟府作恶多端,必定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段南天酝酿了一番过后,让段楚躺下好好的养内伤,从乾坤袋中取出几味用于治疗伤势的草药,用药罐给段楚煎药,做完这一切后,又给侄儿段楚做了一顿晚饭,只能第二天去钟府兴师问罪。

第二日清晨,旭日初升,金色的阳光洒在钟府那气势恢宏的府邸之上。段南天独自一人,身着红黑相间的长袍,来到了钟府门前,看着高挂着“钟府鼎盛”四字的匾额,抬手一掌隔空打去,一块由玉石打造的通体流金的匾额直接炸开,碎片向着四周飞溅出去,随即抬手又是一掌朝着大门打去,大门像是如瓷器般,更是不堪一击,轰然破碎,随后,段南天双手腹后,闭上双目等待着里面的人出来。

府内下人听到动静,立即手持家伙冲了出来,钟府的下人看到气度不凡的段南天,立即警觉起来,其中一人走上前大声喝道“你是哪个不怕死的,竟敢跑来钟府撒野”,段南天没说话,睁开眼睛,抬手之间,只见那个出口呵斥之人,身体渐渐脱离地面,漂浮于空中,随后身体直接炸开成两半,鲜血溅射在其他下人身上,以及地面上,血腥味飘散在空中,顿时吓得其他下人惊慌失色,拿着家伙什的手不停的抖动。段南天只说了愚蠢二字

不多时,钟府家主带着一群族人走了出来,此人便是钟正的爹,钟山身材高大,面容威严,身着一袭紫金长袍,头戴玉冠,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杀意,在钟山身旁,还站着两人,也是修行中人,钟山看着段南天,眼中满是不屑,说道:“你是何人?我钟府与你素无恩怨,你为何前来闹事,无故屠杀凡人,难道不怕遭受天谴吗?”,

段南天冷笑一声,怒斥说道:“看来你就是这府邸的主人钟山了,老子段南天,你个老匹夫,你说话好不知耻,你儿子钟正,霸占我侄儿段楚的状元名次,还将他打得重伤,我杀你下人,是昨日你下人打伤我侄儿在前,此事你作何解释?”

钟山眉头一皱,嘴上不屑的说道:“我钟府行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修士来管!别说那状元之位,即便是这整座城,我钟山也是照拿不误,你那侄儿不过是个无名小辈,敢与我儿争夺,能留他一命,已经算是很开恩了。”

段南天怒极反笑,“你个老匹夫,说话简直是把老子气笑了,今日,我便要让你们知道,这葫芦城,还不是你们钟府一手遮天!”说罢,

段南天神念一动,手中出现了一把长剑,剑身上符文闪烁,蓝光流转其中,透着一股凌厉的剑气,此剑名为破妄剑,剑身修长宛如秋水,长短约三尺三寸。钟山眼见此状,开口让身旁一人上前去迎战,此人是钟氏家族的旁系,名叫钟鸣,是一名修士,钟鸣走上前,右手下放,随即手中出现一把神兵,腥月戟,一把被鲜血与怨念所侵染的邪兵。每一道戟身上的纹路,都似是记录着无数亡魂,神兵呈现出血红色的光芒,如血液般的流转于神兵之上。

钟鸣手握腥月戟,率先向段南天发起攻势,只见他一步登天,飞向空中,腥月戟朝着段南天胸口的位置刺过来,段南天身子侧转,躲开了钟鸣的攻击,钟鸣还来不及反应,只见段南天手中长剑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向钟鸣的腰间劈去,钟鸣脸色一变,赶紧摆动身子避开,转动手中的腥月戟抵挡着剑气的冲击,仍是被剑气震退数十步,还没等钟鸣站稳脚跟,段南天已经手持破妄剑已经杀至身前,一剑刺向钟鸣的脑袋,钟鸣再次举起腥月戟抵挡,试图化解段南天的攻势,“轰”的一声,两件神兵与他们二人的灵力碰撞在一起,产生了强烈的冲击波,周围的房屋都为之震颤,钟府的下人更是被冲击波掀翻在地,钟山身旁的另外一人伸手拂袖,遮挡住了战斗余波对二人的冲击。

钟鸣没想到此招是一步佯攻虚招,段南天声东击西,手中长剑一挑,钟鸣瞬间发出一声惨叫,一只左手臂掉落在地面上。站在一旁的钟山见此情形,眉头一皱,随即对着另一人眼神示意了一下,钟鸣来不及顾及身上的伤势,运转体内灵力飞至空中,试图先和段南天拉开距离,既然近身战打不过段南天,便发动术法神通战胜,段南天并没有急着追上去,而是在地面上看着钟鸣,眼看段南天没有追上来,钟鸣运转自身灵力,往断臂处注入阻止血液流出,接着心念一动收回了手中神兵,他明白自己的战斗经验和段南天相差过大,便不打算再用神兵和段南天分胜负,钟鸣运转法力,口中念着口诀,灵力在空中凝聚成了一个血红色的骷髅头,随即手中又扔出九个人形的骷髅头,盘旋在血红骷髅头的周围,空气中霎时散发出阵阵恶臭飘散开来,弥漫着血红色的雾气,九个人形骷髅头里面隐隐浮现出九个亡魂,龇牙咧嘴,面目狰狞恐怖,逐渐汇聚成一个亡魂战士,只见这亡魂战士双手环抱,眼神空洞,低头俯视着段南天。钟府里的下人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场景,纷纷抱头鼠窜,躲回了钟府内。钟鸣右手缓缓推出,操控着血红骷髅头攻向对方,只见血红骷髅张开双颚,似乎想要一口吞掉段南天。

然而此时的段南天却显得十分平静无常,右手双指并拢,操作破妄剑的同时,往剑中灌入灵力和一缕神识,使得剑上光芒大盛,剑刃周围萦绕着一层若有若无的灵焰,这灵焰呈淡蓝色,蕴含着焚毁一切的力量,所过之处,空间都会泛起微微的涟漪,仿佛被这股力量所震慑。段南天口中喊道“破”,悬浮在身旁的破妄剑径直朝着血红色的骷髅头飞去,带着强大的剑气和光芒。一瞬间,血红骷髅头直接崩碎瓦解,血雾飘散,只一招,便破了钟鸣的神通。

见此情形,钟鸣神色震惊,没想到对方一剑便破了他的术法,心中暗道,这段南天实力比我强不少,正面和他打,是打不过了,时间越长,对我越不利,看来我得用杀招一击毙命,这样我在钟府的地位又会上升不少。

于是钟鸣再次口中念着口诀,右手法诀操作前方的亡魂战士,只见这个由亡魂汇聚而成的亡魂战士双手左右伸开,随即钟鸣便飞上前,亡魂战士逐渐和钟鸣合二为一,刹那间,钟鸣体内出现一股磅礴而又诡异的力量,一团幽绿色的雾气围绕在钟鸣的全身,皮肤表面青筋暴起,面目十分狰狞。见如此状态下的钟鸣,钟山对身旁之人说道,二弟,同境界内,没有几个人能胜过此时的钟鸣,即便是你,想取胜他,也必须倾尽全力才有很大的胜算。钟山身旁站着的另外一人正是他的胞弟钟水,钟水说道“确实正如大哥所说,即便是我,也没有很大把握能迎战此刻的他”,一旁观战的钟山对段南天用调侃的语气说道“段南天,此时你若自刎归天,还能算有自知之明,否则一会定让你化作齑粉,魂飞魄散”段南天没有理会钟山的话,段南天对着上空的钟鸣说道,生死湖的秘法,难道你觉得凭这样的邪魅功法,就想胜我!钟鸣自信的说道“休得多言,马上让你做我下一个亡魂”。和亡魂战士合体的钟鸣再次手持腥月戟,此刻的腥月戟,在他手上不停颤动着,隐隐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已经忍不住想快点得到鲜血的洗礼。钟鸣朝着段南天刺去,腥月戟所过之处,空中留下浓烈的血腥味和亡魂的哀嚎,这是钟鸣的全力一击的杀招。

段南天双手握住破妄剑,剑柄放于胸腔位置,剑身竖于眉心,一股霸道的剑意自他识海内迸发而出,那道霸道至极的剑意涌入剑中,破妄剑嗡嗡作响,剑身充满了霸道的剑气,口中怒喝道:狂妄。段南天脚下瞬间发力,带着一股霸道的剑气和杀意以极快的速度迎向钟鸣,在二人的神兵快要碰撞在一起之时,段南天突然以一个极快的瞬身,加快了速度,霎时间,神兵碰撞的声音并没有出现,空出发出“唰”的一声和撕裂的叫声,钟鸣的心脏处被段南天以眨眼间的时间一剑刺穿,破妄剑直接穿过钟鸣的胸膛,在其身上留下一个血洞,被刺穿的心脏此时正被段南天用剑挑着,钟鸣手中腥月戟掉落在地上,身体直坠地面而去,双目圆睁,死不瞑目。在空中的段南天看着剑上那颗散发着恶臭和幽绿的心脏,说道,拿来练尸心丹都显得多余。挑着心脏扔在了钟山等人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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