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空头支票”的我,我对这样的事,并没有多少感觉,但没有钱,我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讲究利益的社会上,人情似乎在利益面前,显得那么可有可无……
怎么说呢?两个人交往,如果没有触及到各自的利益,可以保持关系最为密切的时刻;但如果触及到了,连最基础的人际关系也会化为泡影……可我那老一辈的他们,总是没有看见人际关系的本质是围绕利益而来。
正如我说的:我讲利益,他们要我讲人情;我讲人情,他们却要我讲利益。这就是最令人无语的中式教育——本质上就是“双标(Double standards)”的教育。
在脱离原生家庭后,也许是小家伙们也知道,自己的兄长已经看见了他们的不堪,亦或者看见了社会最悲惨的不堪……但是否改变,对我那表妹表弟而言,也没那么重要,毕竟“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我只能管好我的小老弟韩文杰,尽早学会为自己做打算,可以互帮互助,但也要坚守好自己的本心,不要被任何的声音所撼动,如同那篇文章《精彩极了和糟糕透了》那样……
说回正题,自上次与原生家庭了断后,我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训练和任务也越来越卖力,没有了那些声音的影响,似乎又少了点什么,直到牧阳提出要去一家餐馆吃饭……
在严酷的训练下,我们也开始疲惫了起来,顶着烈日灼心,我们爬山又跑步,背着轮胎跑步又爬绳梯,在如此高强度的训练下,大家已是汗流浃背……临近正午,大家正要思考去哪里吃午饭的时候,牧阳的一句话,我直接严词拒绝——牧阳说:“我们就去那家吃午饭吧,我之前去过那家,老板人还行呢。”
“还行?”我心里想起了那个老登,从冤枉我又到想拿别人压我,我都忍了,没想到……不是冤家不聚头,我已然知道,那件事还能避免,本能的拒绝道:“不如去药厂门口最近的那家吧。”
牧阳似乎听见了别的声音,又看了我,问道:“为什么呢?老大,难道你和那老板有什么过节吗?”
于是,我把事情全盘托出,牧阳听了起初不太相信老板会是这样的人,但罗伊想到的似乎并不是那样,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为避免被那老板认出来,我便戴了帽子,戴上了墨镜和口罩,罗伊买了能量饮料,大家便去往那家餐厅里面去……
牧阳如往常一样和老板打招呼,但表情没有多少波澜,老板也没在意……大家坐在一起,一言不发,罗伊倒是率先打破沉默,还故意拿了和店里一样的能量饮料放在桌子上,故意让老板看见……
没想到,老板的儿子却上了道,转头和老板说了几声……没过几分钟,老板过来了,到了我们桌子前,质问道:“你们的饮料是哪里来的?”
“我们自己带来的,”罗伊不悦,“怎么?不可以吗?”
老板似乎被镇住了,因为好长一段时间前,自己也是这么问那个人的,那个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处事经验,就自证了,但似乎现在与往常有所不同,但她还是找了场子,说:“我看你们的饮料和店里的一样,就想问问你们的饮料是不是……”
“是不是拿了店里的,对吧?”我们的队员——红宝似乎猜到了老板的下一句,直接开口道,“你是知道的,对吧?”
老板被这样的的话戳到了,他本来还想试着用自己的方式教育“小年轻”,因为之前那个人是被成功教育了,但还是嘴硬道:“你们没偷,怎么说是自带的,你们说说,这是哪儿来的吧?”
“我们就是自己在路上买的,消费记录在这,你自己看。”罗伊拿出手机,调出了消费记录给老板看。
老板看了,似乎自己已经没了面子,直接不装了,把罗伊的手机摔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牧阳似乎看见了陌生人在欺负自己人,“好老板”在牧阳心中的形象破碎了,“你冤枉别人就算了,被揭穿了还想抵赖是不是?!”
“你们无凭无据,偷我东西还不承认!”老板已经破防了,压根没承认我们自带饮料,硬说是偷的,“不可理喻啊你们!”
“我不可理喻你妈!”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把口罩、墨镜和帽子摘下了,“你*粗口*的还没完了是吧?”
我的怒气似乎让老板愣了几秒钟,认出我了直接怒了:“原来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我说怎么这么眼熟,脑子有问题……”
“脑子有问题……”我的表情逐渐冷了下来,似乎是火山爆发的预兆,“是不是杀人也不犯法的那种?最多赔点钱的那种?”
老板第三次说出这种话,似乎并没有意识到,眼前的那个被自己“教训”的“小偷”,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偷”了,而是气场强到谁都惹不起的地步的男人……
大家都知道我的暴脾气,这次老板估计要面临着什么了……
“那又怎样……”老板似乎看出了不对,看向自己的眼神有轻蔑变为恐慌,“你想干嘛?你不怕我叫你领导治你吗?”
“随便你叫,反正老子已经不在这儿干了,”我冷冰冰的说道,“你爱怎么叫怎么叫,要是连我舅也喊来,我连他一起打……”
我的声音一出,老板如坠冰窟,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是冒犯了我,但现在才知道,我已经无所畏惧,我犯了事最多是关进去几年,几十年,出来后自己能重新找工作或者设法创业,但他不同,他有家室,按幸福者让位原则,应该说保护好自己,安抚好情绪,但他并没有……
从被要求自证到为自证清白给钱又到被蛐蛐再到被自己老舅压着……我的怨念和忍耐时时刻刻都在警醒我百倍奉还,如今,最后遇到这种人,我忍无可忍了!
“你他妈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花了?人家给你说了从路上买的你是一点也没听见,被戳穿了你就毁灭证据,是生怕我们讹死你吗?”我直接火力全开了,每个字都是如同杀人的刀子那样,狠狠地戳死每个地方,“你上次给我自证,你自己倒是成了‘受害者’,我倒是挨了骂,你好意思在我身后蛐蛐我是吧?来来来,有种当着所有人,还有我的面,给老子完完整整的说一遍!说!”
我的声音贯穿着每个地方,来吃饭的,路过的,都来看看发生了什么,我继续输出:“老子没下狠劲是因为老子善良,还以为你有人性人品,现在好了,你这一蛐蛐让我对人性又有了新的认识,你他妈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还说给我老舅听了是吧?”
“老子要是知道你这人品,老子直接掀了你这店去!”我越想越气,又想到牧阳对老板失望的脸和罗伊手机被毁时罗伊的焦急,直接掀桌了!还把地上的菜抹在了老板脸上,“我告诉你,我今天的火气不仅是给我那俩兄弟发的,还有被你杀死的自己发的!我今天豁出去了!你爱怎么叫人就怎么叫,我今天非治死你不可!”
然后,我就揍了那老板一顿,连同他儿子,甚至是老舅也一起揍了……
派出所……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淡淡的说,“你们怎么罚我,我认了……气也出了,心结也解开了……人也舒服了很多……”
警察见到我的态度,以为我毫无悔意,正要按“寻衅滋事”和“故意伤害”来给我定罚的时候,老板来了,不知道对警察说了什么,警察对我说:“你可以走了……”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原来,老板并非是普普通通的赏金猎人的老板,而是政府级别的,更应该说是军方,在有合理的经过和证据面前,我的罪责似乎太渺小了……
出来的时候,老板说:“你们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先回去,过后再说……”
于是,回到基地后,我也来到了老板的办公室……
“老板……”我正要说话,老板却打断了我:“我知道,你是为了牧阳和罗伊他们出头,你才冲动的……这是好事,毕竟,无凭无据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你是必须要护着他们的,不是吗?”
接着,老板便数落了我不少,似乎他好像知道了一切,没有责罚,只有“没有支持,没有反对”的中立,似乎更像是要我拯救过去的自己……
完事后,老板语重心长跟我说:“韩浩轩,你的路还长,你是他们的领袖,就要扛起‘领袖’的大旗,带领大家一起走下去……”
回到宿舍,大家纷纷关心我的情况,我如实交代一下,他们能理解老板的意思……
事件结果?简要说说吧,毕竟是虚构的故事,但说无妨:老板自己倒是挨了顿打不说,为了杀鸡儆猴,还特地被我往死里打,最后也是不情不愿的把我为自证买牛奶的钱、罗伊的手机钱以及牧阳和我在这家店消费总额全部交齐;老舅……因为还以为我是听话的侄儿,想要跟着老板一起治我,也挨了顿打,似乎是公报私仇,连被打压的那些话,也被我尽数奉还;老板的儿子……因为自己没有证据或者没有开口问些什么,靠自己的主观判断,自然而然也落了顿打……
我很暴力?实际上是用这样的方式,和过去不堪的自己做了决断而已,在和自己做了决断的日子,不仅决断了,还和解了,让过去的自己,永远留在了过去……我想,给自己一个往前走的机会……
事件过去之后,我和食堂的大爷大妈一起去菜市场买菜,又遇到了那老板一家,但他们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绕过去远远的,生怕再次挨骂挨打,但也只会在背后蛐蛐,可惜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个店家告诉了我一切……我的笑容也“和善”起来……
“哟,这不是被我揍的那个老板吗?”我阴阳怪气道,“不会打不过我,就只会在背后毁我名声吧?”
老板虎躯一震,似乎是因为有个店家把自己卖了,又似乎是自己打不过我而无能狂怒,但我就出现在他面前,他又显得渺小……害怕的陪着个笑脸说:“缘……缘分啊……”
“是啊,”我笑着说,“是缘分,要不是有人跟我说有人在背后蛐蛐我……”
老板直接灰扑扑的西瓜皮纳鞋底——灰溜溜的跑了,生怕再次挨揍……我也没再把他们当一回事。菜市场也不是不知道那件事,知道是那个老板和他儿子无理取闹过后,越来越不待见他们一家,其他人还有他们的老主顾也知道那件事后,越来越不和他们家有任何来往,连加水也跑到药厂门口的那家餐馆去了……那老板自知因为自己和儿子的主观臆断,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一夜之间搬走了,连他的店也注销出售了……再也不见……
我是最后知道这件事的,毕竟“恶人自有天收”,我虽然是恶人,但本质是真的善良,也深知:善良给错了人,就是傻*……因为不是所有的人都配得上善良,还有就是:太把狗当人看了,狗就会对你蹬鼻子上脸……
直到某天,老板又给了我们新的任务——这个任务可以三个月后再执行:探索东国的九尾狐王的陵墓。
我们对这个任务并没有太大的关注,因为玄幻小说发生的事情,发生在现实几乎是扯淡……
我们就先完成其他的任务:抓捕通缉犯——我们在民间赏金平台上,看见了一个定价为十万的通缉犯:他杀了人之后,一只在外潜逃,流转了不少地方,但通缉犯似乎有点反侦查意识在身上,以至于让公安局的同志们头疼不已……
“我要是那个通缉犯,”我说,“我一般会利用人多的优势隐藏起来,毕竟危险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地方。”我的逆向思维,解决了调查通缉犯不少的麻烦:让人头疼的通缉犯,居然仅仅用了不到三天的时间,成功抓获了,连警察也震惊了:“我去,你们这是怎么做到的?”
“逆向思维”我简简单单的说了四个字,然后和牧阳他们领取了十万块的赏金,还和警察他们合影……
很逆天的逆向思维,没想到还能这么用,这确实是很强的……也许是摊牌过后的精气,让自己有了思考时间吧……
第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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