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粪水还未排净，钱家的赎罪行动已雷厉风行展开。钱万贯亲自监工，在东市西口建起十座鎏金茅厕——汉白玉砌成的蹲位，檀香木制成的厕筹，甚至连粪池都雕着祥云纹。百姓们蹲在价值千金的茅坑上，望着头顶"钱氏善堂"的匾额，纷纷感叹："这哪是茅房，分明是神仙洞府！"
王莽站在自家豆腐坊二楼，看着街对面新落成的豪华茅厕，突然一拍大腿："阿福，快把上个月剩的豆腐渣运来！"
"公子要豆腐渣做什么？"阿福挠头。
"给茅厕施肥！"王莽神秘一笑，"你想啊，粪水加豆腐渣，能养出多肥的蔬菜？"
三日后，茅厕周围突然冒出一人高的苋菜，叶片泛着诡异的荧光。百姓们蹲在茅坑上，看着自己的排泄物浇灌出的蔬菜，陷入沉思。
"王公子，这菜能吃吗？"有胆大的街坊扯下一片叶子。
"当然能！"王莽举起菜梗在众人面前晃了晃，"此乃'黄金粪土菜'，滋阴补阳，延年益寿！"他悄悄在菜梗里注入萤火虫提取物，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
消息传开，贵族们争相抢购"黄金粪土菜"，甚至有人带着金盆蹲在茅坑旁，指名要"头茬新鲜货"。钱万贯看着自家茅厕变成聚宝盆，气得胡子都歪了。
与此同时，皇宫里也炸开了锅。皇帝刘彻捏着奏报，看着"长安粪水横流""百姓抢购茅厕蔬菜"等字样，气得将竹简摔在地上："这王莽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陛下息怒，"丞相公孙弘小心翼翼地说，"臣听说这王莽虽行事荒诞，但确实解决了长安如厕难题。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赐他个官职，让他专管茅厕之事。"
三日后，皇宫传来旨意：王莽因"疏通民生有功"，被封为"通便侯"，赐金匾一块。当太监宣读完圣旨，王莽看着"通便侯"三个鎏金大字，嘴角抽搐："公公，这封号......"
"王侯爷莫要嫌弃，"太监尖声笑道，"这可是陛下亲自想的封号，说要'永垂青史'呢！"
金匾高悬在豆腐坊门口那日，长安城万人空巷。有好事者在匾下贴了副对联："上联：一泻千里通天地，下联：百转千回便民生"，横批"有去无回"。王莽看着对联，突然灵机一动，推出"通便侯"牌泻药，广告词写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腹泻便秘皆可通！"
这日，王莽正在作坊调配新型泻药，阿福慌慌张张跑来："公子，不好了！钱家把茅厕改成赌场了！"
"什么？"王莽跟着阿福跑到东市，只见鎏金茅厕外挂着"钱氏赌坊"的幡旗，赌徒们蹲在茅坑上掷骰子，输了的直接把钱扔进粪池。
"钱万贯，你搞什么鬼？"王莽上前质问。
钱万贯拄着拐杖从茅房里出来，阴恻恻地笑："小王啊，既然茅厕能生财，老夫为何不物尽其用？倒是你，"他瞥了眼"通便侯"金匾，"要不了多久，长安城的茅坑都会姓钱！"
王莽看着赌坊门口排起的长队，突然笑了："钱员外，你听说过'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当晚，赌坊里突然飘出异香。赌徒们蹲在茅坑上，只觉体内翻江倒海，接着便不受控制地腹泻起来。"不好了！有人下毒！"赌坊乱作一团。
钱万贯冲进茅房，只见王莽正站在粪池边，将一包白色粉末撒入粪水。"小王，你......"
"钱员外莫慌，"王莽拍拍手，"这是我新研制的'黄金粪土催化剂'，能让粪便增值百倍。"他舀起一勺粪水，只见里面竟浮现出金粉般的颗粒。
"这是......"钱万贯瞳孔收缩。
"没错，"王莽点头，"经过特殊处理，粪水可以提炼黄金。钱员外若愿意合作，咱们五五分成如何？"
钱万贯看着粪池里闪烁的金光，咽了咽口水："成交！"
三个月后，长安城外出现了一座巨型"黄金粪土提炼厂"。王莽穿着绣着茅坑纹的官服，站在厂门口迎接西域商队。当商队首领看到从粪水里提炼出的黄金，惊得跪倒在地："东方神人！"
刘彻站在未央宫城楼上，看着城外的黄金厂，问身旁的公孙弘："朕封的这个通便侯......到底是茅房总管，还是炼金术士？"
公孙弘擦了擦冷汗："陛下，臣以为......他更像是个奇迹。"
此时的王莽正蹲在提炼厂的茅坑上，构思着新的商业计划。他掏出化学书，在"硝石制冰"的条目下，郑重写下："下一步，冷冻粪便做出口贸易！"
长安城的上空，永远飘荡着属于王莽的传奇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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