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猫咪当老师

在经历了社团大乱斗那仿若被十级台风疯狂肆虐般的“洗礼”后,小明感觉自己好似一个被无数熊孩子轮番折腾到散架的玩具,满心疲惫地像片没了方向的落叶“飘”回了教室,心里头直犯嘀咕,完全猜不透下一堂课又会整出啥惊天地泣鬼神的幺蛾子。他整个人如同被抽走灵魂的提线木偶,“哐当”一下重重瘫坐在座位上,眼神呆滞得仿佛在凝视宇宙尽头隐藏的神秘黑洞,思绪还死死纠缠在刚才那疯狂得犹如世界末日大狂欢的场景里,任凭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

就在此刻,上课铃宛如一个吃坏了肚子,却偏要在世界顶级舞台上激情表演重金属摇滚的超级调皮鬼,发出一阵怪声怪气、毫无节奏章法,简直就像是外星人企图用这恐怖噪音把地球瞬间轰成渣渣的诡异声响,那声音仿佛刻意营造出一种能把正常人一秒逼疯的惊悚气氛。伴随着这阵听得人毛骨悚然的奇怪铃声,教室门像是被一只来自未知次元的无形鬼手缓缓推开,走进来的竟然是一只猫!没错,一只威风凛凛却又胖得好似一个随时准备滚动的巨型肉球的大肥猫,那肚子圆滚滚的,活脱脱塞了个马上就要爆炸的超级大气球。它迈着一种既优雅得如同在巴黎时装周走T台,又透着莫名二哈那种让人哭笑不得气质的猫步,身上穿着一件小得可怜、紧紧勒在身上,仿佛原本是给玩具猫量身定制的迷你版西装,就像是被强行套上去的,还系着一条歪歪扭扭,好似刚从酒吧喝得酩酊大醉回来的红色领带,头上那顶小小的博士帽更是摇摇欲坠,帽穗随着它的走动像发了疯的蛇一般疯狂乱晃。

教室里瞬间像被投下了一颗足以毁灭世界的超级核弹,同学们就像一群被突然空袭吓得炸了窝的麻雀,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那声音简直能把教室的天花板直接掀到外太空去。“这啥情况啊?猫来当老师?学校莫不是被外星人一锅端了吧,难不成这是要开启喵星人统治地球,人类沦为铲屎官的疯狂新纪元吗!”“难道接下来学校要教我们如何跟老鼠大战三百回合,顺便还得学老鼠那神出鬼没的三十六计咋用来逃跑,回头好跟猫老师玩躲猫猫?”那只猫老师费了九牛二虎外加十八般武艺的力气,像个穿着紧身衣的笨拙胖子在跳一场超级滑稽的舞蹈一样,才好不容易“蹦跶”到讲台上,结果因为实在太胖,一个没稳住,“咕噜”一下,差那么一丢丢就直接像个球一样滚下去了。它气得用爪子狠狠拍了拍桌子,发出一阵“砰砰砰”既像是在敲一面破到不能再破的鼓,又像是有人在发了疯地用力踹一扇破木板门的声响,示意同学们赶紧安静。它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奶声奶气却又硬装严肃,听起来像捏着鼻子说话,还带着一股浓浓的东北大碴子味,中间又时不时夹杂几句粤语的奇怪声音说道:“咳咳,同学们呐,从今天起,俺就是你们的文学老师啦。都别小瞧俺,俺可是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精通古今中外各种文学作品,肚子里的墨水比墨水厂那都得多老鼻子去了呢!好似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哇!”

同学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脸上写满了那种仿佛看到世界末日,外星人开着宇宙无敌大飞船来抢走他们最心爱的零食,顺带还要把他们拉去外太空做奇怪实验的难以置信表情。但这只猫老师似乎对同学们的反应完全不 care,它继续唾沫横飞,那唾沫星子都快赶上一场小雨了,说道:“今天呐,咱们来讲诗歌鉴赏。诗歌啊,那可是文学皇冠上最璀璨的明珠,就像鱼儿爱大海,老鼠爱大米,俺对诗歌那也是爱得深沉呐,就差给诗歌来个三百六十度爱的抱抱,再转个圈圈啦。”说着,它用爪子艰难地拿起一本诗集,那姿势就像一个醉汉试图捡起地上的宝贝,胡乱翻了几页,然后随意用爪子指着一首诗,扯着嗓子,那声音高得仿佛要把教室的玻璃震成粉末,念道:“‘床前明月光,咦,有只小蟑螂。举头望明月,低头踩蟑螂。’瞧见没,这是俺新创作的诗歌,是不是创意满满,惊天地泣鬼神啊?这创意,简直绝绝子,能把李白气得从棺材里‘嗖’地一下蹦出来,跳一段融合了广场舞、街舞、探戈的超级混搭舞。”同学们听了,先是像被点了穴一样,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像铜铃,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随即哄堂大笑起来,那笑声简直能把教学楼震得像地震了一样摇摇欲坠,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掀个底朝天,顺便把地球翻过来看看背面是不是藏着能让人笑到永生的神秘宝藏。

小明笑得眼泪鼻涕都快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出来了,他实在是忍不住,“嗖”地一下像火箭发射一般从座位上弹起来,大声说道:“老师,您这诗改得也太放飞自我了吧,李白要是泉下有知,估计能气得冲破棺材板,坐着火箭,带着他的一众诗词好友来跟您理论理论,顺便跟您来一场古今诗歌大 比赛,那场面,不得把整个宇宙都震得抖三抖哇。”猫老师听了,眼睛一瞪,像个被踩了尾巴,还被点了火的刺猬,傲娇地说:“你懂个啥,这叫创新,诗歌就得打破常规,打破地球引力,打破宇宙法则,甚至打破王母娘娘的蟠桃会规矩,才能有新的生命力。你们瞧瞧这首诗,既结合了生活实际,又充满了让人笑掉大牙,笑掉头发,笑掉脚趾甲的趣味,多完美啊,简直完美到爆,爆到外太空去了。这要是拿去参加诗歌大赛,不得把那些评委惊得下巴都掉到地上,然后碎成八瓣,再争着拜俺为师,求俺传授这绝世诗歌秘籍。”说完,它还得意洋洋地摇了摇那肥硕的尾巴,结果用力过猛,“咕噜”一下差点把自己像个保龄球一样甩下讲台,还好它眼疾爪子快,用爪子“唰”地一下扒住了讲台边缘,才没摔个狗啃泥,不过姿势也是相当滑稽,像个挂在悬崖边的胖企鹅。

接着,猫老师要求同学们现场创作一首诗。有个同学慢悠悠地站起来,结结巴巴地念道:“我家有只猫,胖得像个球。走路摇又摆,像个不倒翁。”猫老师听了,眼睛瞬间亮得像两盏能照亮整个银河系的超级探照灯,兴奋得在讲台上上蹿下跳,那场面就像舞台上一个完全失控,被电流击中的舞者,一边跳还一边喊着:“耶嘿,不错不错,这首诗简直就是为俺量身打造的,生动形象地描绘了俺的帅气模样,太有潜力了,以后必成大器啊。这同学,以后就是俺的关门弟子了,俺要把俺的诗歌绝学,什么‘喵喵诗歌大法’‘抓鼠灵感创作术’都传授给你,让你成为诗歌界的扛把子,以后出门就说你是俺猫爷的徒弟,看谁还敢小瞧你。”同学们听了,笑得更夸张了,整个教室像个完全失控,被一群疯子占领的疯人院,沸腾得不行。有人笑得在地上像条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嘴里还喊着:“我不行了,我要笑岔气了,感觉我都快笑成麻花了。”有人笑得眼泪像喷泉一样狂飙,边笑边说:“这是我今年听到最搞笑的诗,没有之一,要是有,那就是下一首更搞笑的。”还有人笑得直接从椅子上像个球一样滚了下去,来了个标准的狗啃泥,还不忘在地上一边笑一边打滚,嘴里嘟囔着:“太好玩了,这比游乐场还好玩。”

就在这时,教室的窗户突然被一阵像发了疯的公牛,还带着一群同样发疯的犀牛、大象来捣乱般的超级大风吹开,一只老鼠“嗖”地一下像颗速度超快的子弹似的窜了进来。猫老师一看到老鼠,眼睛瞬间瞪得像两个巨大的铜铃,什么诗歌、课堂,统统被它像丢垃圾一样抛到了十万八千里外的外太空,估计都到冥王星去和冥王星人开派对了。它“喵呜”一声,像火箭发射一样,从讲台上猛冲下去,开始追捕老鼠。老鼠在教室里像个没头的苍蝇,还被注射了兴奋剂似的东躲西藏,那速度快得像闪电侠在跑步,猫老师则上蹿下跳,把教室里搞得一片狼藉,书本、文具满天飞,就像下了一场“文具雨”,而且还是一场带着各种奇葩文具的雨,有长得像外星人,还会眨眼睛的橡皮,还有会发光,发光的时候还会播放奇怪音乐的铅笔。同学们兴奋地大喊大叫,有的扯着嗓子为猫老师加油助威:“猫猫,加油,抓住那只老鼠,抓住它晚上就有烤老鼠吃啦,说不定还能发明个老鼠味的薯片,再配上老鼠味的可乐,那简直是人间美味啊。”有的则趁机在教室里疯狂打闹起来,完全把上课这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整个教室乱成了一锅粥,而且还是一锅超级无敌乱,乱到能让人怀疑人生,看一眼就头晕目眩的粥。

猫老师追着老鼠跑了几圈后,终于把老鼠逼到了墙角。就在它准备以一个自认为超级帅气,能迷倒万千母猫的姿势扑上去抓住老鼠的时候,老鼠突然“吱吱吱”地叫了几声,那声音听起来凄惨无比,像是在疯狂求饶,又像是在唱一首世界上最难听,能把人耳朵折磨到想自杀的歌。猫老师居然像被施了一种超级奇怪的魔法一样停了下来,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用一种极其诡异,仿佛来自另一个次元,那个次元所有人都只会说奇怪语言的语气说:“看你这么可怜,这次就放过你吧。不过,你得给同学们朗诵一首诗,将功赎罪。不然的话,我可就不客气啦,把你做成老鼠干,顺便拿去当教具,教同学们认识老鼠的结构,再教他们怎么用老鼠骨头做一个能吹出《老鼠爱大米》的笛子。”老鼠愣了一下,大概怎么也没想到猫老师会提出这样奇葩到极点的要求。但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它只好乖乖照做。老鼠用它那尖细得像蚊子叫,还带着点因为害怕产生的颤音的声音念道:“我是一只小老鼠,每天都在偷食物。今天运气不太好,差点被猫抓住了。”同学们听了,笑得前仰后合,有的笑得趴在了地上,还用手拼命拍打着地面,边拍边笑,仿佛地面是个能拍出更多笑点,还能召唤出搞笑精灵的神奇按钮,嘴里喊着:“太有才了,比猫老师的诗还绝,这老鼠不去参加诗歌比赛可惜了,说不定能拿个宇宙诗歌大赛冠军,然后带着奖杯去给猫老师炫耀。”有的笑得直不起腰来,嘴里还喊着:“这老鼠可以出道当诗人了,说不定还能出一本《老鼠的诗歌集》,畅销全球,不对,是畅销全宇宙,然后老鼠粉丝见面会,那场面,不得把地球挤爆。”还有的笑得眼泪止不住地流,边笑边说:“这老鼠要是开个诗歌演唱会,门票估计得炒到比黄金还贵,大家都得抢疯了。”

等老鼠念完诗,猫老师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得像个要宣布国家大事的领导,说:“嗯,念得还不错。好了,这堂课就上到这里,说完向着教室外面走去,下一节课又不是什么啼笑皆非事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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