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跟着太子殿下做事,肯定不缺银子。”
“我要请名师,今年科举我势在必得。”沈承文不乐意了。
大哥太贪心,爹跟妹妹给他谋了一个好差事,自己什么都没有。
沈家就这么点家业,他们三兄弟谁都想抢一些。
“行了!我心中有数,你们不用争,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瞧瞧你们这样子。”沈永年对自家儿女都有意见。
一个个太自私,就知道抢东西,却不想着为这个家多付出一些。
“爹,哪里是我跟他争,明明是二弟跟我争。”
“兄友弟恭,你都已经拿到最多的资源,吃相太难看,还让我跟三弟活吗?”
“就是,我也想去京城,你要是不去换我去,我保证不找爹要银子。”
沈家三兄弟你一言我一语,几个人谁也不让着谁。
沈永年气得甩袖离去,他现在严重怀疑老天爷故意整他,所以将三个逆子一起赐给他。
街道上热闹声音太大,他们这边争执的声音没有影响到其他人。
傅庭墨与顾云清他们逛了两条街,也就回去休息。
初一睡到吃午饭时才起来,大家都穿上新衣服迎新年。
铁蛋跟铁锤两个打扮得像年画里的娃娃一样,让人忍不住就想上去吸一口。
顾云清眼睛一睁,就看见两个胖娃娃,那种成就感是未婚小姑娘无法理解的。
洗漱后,她嘬一口又一口,这才满意地放开两个娃娃。
傅庭墨已经被太子的人叫走了。
其实,太子殿下的人主要是叫她,但是傅庭墨压根就没让她起来。
“大嫂,新年快乐!”傅庭轩跟王大壮,傅雪莹三个人一起喊。
“同乐同乐,大家全部都长一岁。”顾云清神清气爽,喜气洋洋。
她有一种预感,今年要发大财。
所有喜欢她,她喜欢的人都要发大财,发发发!
这种快乐维持到饭后,太子殿下身边的王公公就来请她过去。
顾云清无语了,画个圈圈诅咒这个破太子,让他赶紧下台。
年纪不大心真坏,这样的人要是坐上龙椅,怕是比现在的皇帝还让人讨厌。
“少夫人,请您快一些,太子殿下等了很久。”王公公见她磨磨蹭蹭,有些不高兴地催促着。
“催催催,催什么催?小爷严重怀疑你这个狗奴才拿着鸡毛当令箭。”
“我大嫂年初一吃顿饭都不安生,你信不信我一脚踢死你?”傅庭轩非常不乐意地喊着。
王公公缩着脖子,他不敢再催,但是心中暗暗记恨上傅庭轩,等他回去一定要说给殿下听。
顾云清放下碗筷,“那走吧!”
“少夫人莫见怪,奴才也是替您着想,去晚了太子殿下不高兴。”王公公皮笑肉不笑地威胁着。
傅庭轩还要说什么,但是大嫂一个眼神看过来,他就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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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服气,但不是对大嫂的。
太子殿下真是不让人闲着,康王爷与戴知府也全部都到场。
“臣妇拜见太子殿下,康王爷,戴大人。”
“祝各位新年安康,心想事成。”顾云清一个头对三个人磕了。
爱咋咋滴,反正她现在也很不爽。
“有劳嫂夫人跑一趟,镇南王留下的这些人还得你接手。”
“另外,得让你送一程镇南王,送到两国交界。”
“镇南王府世子赶过来,他飞鹰传书在这里。”太子殿下将信递过来。
顾云清两只手一起躲,“臣妇可不敢接,这些都是国家大事,我只是一个后宅妇人。”
“我真是惶恐,心慌,夫君我快要晕倒了。”
傅庭墨赶紧上前拉着她坐下,又让她喝几口水。
太子殿下看她完全一副滚刀肉的模样,后槽牙差点咬碎,却又无可奈何。
这件事其他人还真不能替代,只能是顾云清去。
“傅大哥,你好好劝劝嫂夫人。你们两个一起去,这样就不用怕了。”
傅庭墨不回答太子殿下的话,他只顾安慰着妻子。
顾云清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这件事如果不办,那将来两国打起来,这一口大锅就往她这个弱女子身上推。
啊呸,真真是不要脸。
“殿下,您要是跟我们一起去臣妇就去。”
“您要是不去,臣妇害怕,这一害怕就容易乱说话,这是病治不好的病,希望您能够理解。”
康王爷劝着,“殿下,这件事责任太大,傅少夫人害怕到心慌也是正常的。”
“镇南王过世之前也跟本王聊过,他最愧对的就是少夫人。”
“现在顾府原配夫人及其母亲尸骨都还未安葬,老王爷,将她们迁坟也是希望一家人团聚。”
“您得将她们的尸骨送还少夫人……”康王爷其他话没有再说。
作为一国储君,扣押别人母亲与外祖母尸骨这件事,太子殿下做得太不是人。
“康王叔,孤这是考虑镇南王遗愿。”太子殿下没想到康王爷居然帮傅庭墨。
要是没记错,他可是父皇放在这里压制住傅庭墨的人。
现在这两个人勾结在一起,那他给父皇的密报肯定都是有问题,十有八九是假的。
“哦——太子殿下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都是当臣子的。”
“反正这件事您要是处理不好,本王也没有办法,会如实告诉皇上。”康王爷摸着胡子翻白眼。
今天早上他好不容易抓住机会跟王妃带着两个孩子玩耍。
王妃还给他一个好脸色,结果就被太子殿下派人给请到这里来。
他攒了一肚子气,当然不愿意给好脸色。
太子殿深呼吸忍下这口气,“顾府尹还在京城,顾夫人若是葬在这里,也不合适。”
“等孤回京城后,再与他商议,嫂夫人你看这样可好?”
顾云清冷笑着,女人死后葬在哪里,非要听男人的。
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就在这里,却没有决定权。
“殿下,臣妇觉得不好,您会留下我母亲与外祖母的尸骨吗?”
“她们一个死了快三十年,一个死了十几年。只有我一个血脉,葬在这里,哪不合适。”
“我父亲顾府尹只闻新人笑,哪里会记得死去多年的发妻。他应该连我母亲长什么样子都不觉得。”
“问他晚上可做噩梦吗?”顾云清愤怒地喊着。
这个太子扣押尸骨当人质,真是丧尽天良。
原本镇南王府的人都要交给她,却被他截胡!
他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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