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被人骗了,对边雨进行欺骗的人会变得不幸,辰荫有见识过。
快点找到她比较好。
念头一出,辰荫便问紫滟边雨的人形长什么样,她隐约记得自己小时候是见过的,是个小女孩的形象。随着时间的推移边雨应该“长大了”,辰荫能想到边雨的丹凤眼没变。
“是你喜欢的款。”
紫滟说这话时眨了眨眼,辰荫回了嘴:
“哪款。”
“就是你喜欢的那款。”
“你说清楚点,我喜欢的款多了去了。”
俩人的谈话到此结束,在这时紫滟接到了云昕渺的电话。知道紫滟不会告诉她太多,辰荫就不再多问,说不定这人被边雨封口了。
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辰荫下班的时候,路边车水马龙。日与月同辉,太阳还来不及西落一轮圆月就已升空。这种天象辰荫已经见过无数次,没什么稀奇的。
只是时不时会有注意到的人感叹这是奇观。
步行回家,辰荫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边宇买回来的菜给洗洗切了,今天晚上他们吃火锅。
可喜可贺,明天周末,辰荫双休,她有两晚的时间可以跑到酒馆“鬼混”/找人。
辰昭和边宇在厨房处理肉菜,楚妍在熬汤,他们四个都在厨房忙活。辰荫将刀下的豆腐切片,其中几块因为切得太细而碎成了渣……
要不冻硬了再切?
此想法一出,辰荫立马付诸实践,将一块白豆腐放入冰箱,直到冻得邦硬才拿出来。
届时其他的菜品已经处理完毕,只剩下这道豆腐了。在天台摆盘的辰昭眼皮跳了跳,默默看了眼桌子上的豆腐片,里面有少量豆腐渣。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应该还有一盘豆腐片没端上来……
“乓——”
在切了好几次发现切不动这块冰豆腐分毫后辰荫拿出剁骨头的气势挥刀向豆腐砍去。
伴随一阵清脆的响声,菜刀的刀柄与刀刃分离,辰荫连忙退后。豆腐有被伤到但菜刀落在地上,辰荫手上只剩下刀把。这波操作算是属于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豆腐被辰荫冻成了冰块寻常刀具不好切。
“阿荫,怎么了?你没事吧?”
听到厨房的动静,楚妍立刻赶来,在看到落到地上的菜刀时慌了神。她冲上前关心辰荫的伤势。
“我没事。”在确认辰荫完好无损后楚妍松了口气,她听辰荫说道:“但菜刀被我玩坏了。”
“没事,厨架上还有很多刀具。你没被伤到就好。”
在辰荫蹲下身捡起从刀把脱离的刀片,尝试将它安回去,没成功。坏过的刀已经不及从前了。
“你在切豆腐?”楚妍注意到被辰荫砍出裂缝的冻豆腐,心道:豆腐不该是软的吗,这个怎么把刀都给震碎了?
“嗯。”
将菜刀的残骸放在砧板边,辰荫评价道:
“我给自己出了个馊主意。”
“豆腐片切厚的没关系的……”
发现豆腐被冻得硬邦邦后楚妍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辰荫向来敢想敢做,点子多且实干。
发生这种事也属正常。
和辰荫熟悉的人都见识过。
收拾好自己造成的惨状,辰荫将豆腐解冻换刀厚切,将这最后一盘豆腐片端到天台。在这段时间,辰荫没有忘记交代自己损坏了一把刀的事故,其他人听后只是认为人没事就好。
下次记得保障人身安全。
东西坏了没事,但伤到人了会痛。
将肉菜、素菜下在不同的锅里,他们四人在夕阳西下时聆听火锅汤底沸腾的咕噜声,伴随调味料的香气。
而张铭正与同事在办公室吃盒饭,时至现在他们依旧没能查出来是什么人杀害了白思静他们。
先前的两起案子已经结案:吴茗被王闽奸杀、熊皈被入室盗窃的黄奕灭口……至于其他,是辰炀他们要查的事。
正在张铭吃完饭时他的电话铃声响起,看到上面熟悉的号码,张铭皱眉。他猜测的事可能成真了。
“喂?”
将电话接通后张铭开口道。
电话那边的人叫张铭将这宗连环杀人案交给528局的人,那是辰炀所在的部门。
电话挂断时张铭呆在座位上,这桩案子果然和那些神神鬼鬼扯上了关系。
收拾完吃过饭的桌面,张铭去和528局的人员交接,不出意外这次仍是辰炀他们负责这件事。多次接触后张铭已经和辰炀熟悉了。
离开前,张铭不忘问辰炀先前的案子查出了什么。辰炀倒也没有瞒着,只是简单告诉张铭这大概率都是一场复仇。
吴茗为了复仇对王闽施以火刑,他们在金属丝上察觉到了属于鬼火的痕迹,以及那通只有王闽自言自语的电话也是亡魂接的。相关证据全都表明是死去的吴茗点了份外卖引君入瓮以对王闽实施报复。
钱凛洇为了复仇控制黄奕杀了熊皈,所有迹象都指向了这点。他们还发现黄奕并不无辜,他曾在入室盗窃的途中强奸过钱凛洇。家暴与侵害将钱凛洇逼入绝境,使她自我了结化为厉鬼。
将事情的梗概告诉张铭,辰炀并没有提到他的疑点。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事情没有他们调查出来的那么简单。
他们有推测这些事件之后有一双后手暗中操控,一般情况鬼魂没个十多年是伤不到人的,除非有“人”相助。
受害者家属一直无法接受这场无妄之灾,更不像接受死者生前种下的恶果。辰炀仍旧记得王峋在得知父亲的恶行后震惊到扭曲,一时半会无法相信的神情。
父亲多年来在自己心中树立的伟岸形象轰然倒塌,他无法接受父亲确实是个混蛋。
看到一脸平静的继母,王峋也向是明白了什么。
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的继母原先是自己的小姨——生母的妹妹。
在王峋的记忆中父亲经常要求母亲将小姨接到家里来住,小姨来他们家这段时间母亲经常将自己带出去……
母亲病逝后父亲就将小姨变成了他的继母,那年王峋不到十岁,然后父亲就带着刚到十八的继母外出打工了。
虽然那时他们没有领结婚证,但却已经是同居关系了。
想通了小时候看不明白的细节,王峋心乱如麻。可他再次看到父亲的惨状时却忍不住悲愤着说:“我一定……要找到凶手……”
辰炀知道:不管凶手是人是鬼还是什么别的东西,王峋都奈何不了。他只觉得可悲。
至于熊皈家属那边辰炀更没有什么好说的,让他们找已经沦为精神病患者的黄奕打官司去。
这些接近尾声后辰炀现在又有了其他要处理的事,他最近有的忙了……
这次又是谁的报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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