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刚在梦里跟杂耍班子的大黑熊玩得正欢呢,就被一阵奇怪的声响“哐当”一下给拽回了现实。她迷迷糊糊地揉着像被胶水黏住的惺忪睡眼,嘴里嘟囔着:“这王府看着挺气派啊,咋晚上跟闹鬼似的,难道是哪个冤魂出来溜达啦?”这恐惧啊,就像小蛇一样,“嗖”地一下钻进她心里,紧紧攥住了。可她那股子倔强劲儿“噌”地就冒了上来:“哼,本姑娘天不怕地不怕,还能怕什么妖魔鬼怪?倒要去瞧一瞧,到底是啥玩意儿在这儿作怪。”
她轻手轻脚地趿拉上鞋,顺手抄起桌上的烛台,就跟举着个宝贝武器似的,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去。那声音听着像是从花园的假山后面冒出来的,她每靠近一步,心就跟敲鼓似的,“咚咚咚”跳得越来越快,手心也全是汗,滑溜溜的,差点连烛台都拿不住了。
好不容易绕到假山后,嘿,还真瞅见两个黑影在那儿鬼鬼祟祟地咬耳朵呢。只听其中一个声音压得跟蚊子叫似的:“王爷对那丫头好像有点上心啊,这会不会坏了咱们的计划?”另一个冷笑一声,那声音就跟夜猫子叫似的:“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掀起多大风浪?不过是王爷一时兴起罢了。按计划来,三日后王爷生辰宴,就是咱们动手的好时机。”
苏妙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就像被人敲了一闷棍:“啥计划?要对王爷不利?这可咋整?”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结果“咔嚓”一声脆响,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枯枝,在这寂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的夜里,格外刺耳。两个黑影瞬间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警觉起来,其中一人低声喝道:“谁?”苏妙脑子“嗡”地一下,飞速运转起来,心想这下完犊子了,被发现了。可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啊,她眼珠子一转,灵机一动,故意捏着嗓子,尖着声音装作老妇人的腔调说道:“哎呦喂,我这老眼昏花的,半夜出来找我那宝贝猫呢,你们是谁呀?在这儿干啥呢?”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就跟两只斗鸡似的,其中一人不耐烦地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去去去,这么晚了别在这儿瞎晃悠,小心冲撞了王爷,有你好看的!”苏妙忙点头哈腰,跟个拨浪鼓似的:“是是是,我这就走,这就走。”等那两人的身影像幽灵一样消失在夜色中,苏妙才长舒了一口气,撒开脚丫子就往自己房间跑,边跑边想:“妈呀,差点就暴露了,心跳得我都快喘不上气了。”
躺在床上,苏妙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心里那叫一个纠结啊,就跟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似的。一个小人说:“这王爷虽然平时霸道得像只大螃蟹,但好歹没真把你怎么样,要是真有人要在生辰宴上害他,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良心过得去吗?”另一个小人又跳出来说:“可别多管闲事啊,你贸然去说,王爷能信吗?说不定还觉得你在挑拨是非,到时候给自己招来一身麻烦,那可就惨咯。”
“哎,真是烦死了。”苏妙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都快把自己头发抓成鸡窝了:“管他呢,反正就剩两天了,熬过这两天我拍拍屁股走人,这王府的事儿跟我有啥关系,我还得去看杂耍呢。”可刚这么想完,她脑海里就浮现出王爷那张冷峻却又带着几分英气的脸,还有白天自己冲撞他时,他眼中闪过的那一丝诧异,就跟小钩子似的,勾得她心里痒痒的。
“罢了罢了,本姑娘心地善良,就当日行一善,谁让我这么心软呢。”苏妙咬咬牙,像下了天大的决心似的,决定明天找个机会跟王爷说说这事儿。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苏妙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早早地来到书房。王爷正在那儿悠哉悠哉地看书呢,看到苏妙进来,微微皱了皱眉,就跟两条毛毛虫扭在一起似的:“哟,今日倒是来得早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苏妙哪顾得上王爷这阴阳怪气的态度,三步并作两步凑到跟前,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王爷,我昨晚听到有人要在你生辰宴上对你不利,可吓人了!”王爷先是一愣,像被点了穴似的,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那笑就跟冬天的寒风似的,凉飕飕的:“苏妙,你莫不是想找借口离开王府,编出这等谎话来骗本王吧?当本王是三岁小孩呢?”
苏妙急得直跺脚,那脚跺得地板都“咚咚”响,就像在敲鼓:“王爷,我真没骗你啊,昨晚我听得真真切切的,两个黑影在花园假山后说的,他们还说我就是个小丫头,掀不起风浪,不会影响他们的计划呢。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呀!”王爷放下手中的书,像打量稀有动物似的认真地看着苏妙,眼中闪过一丝探究的光:“你且说说,他们具体还说了什么?一字不落。”苏妙便一五一十地把昨晚听到的跟倒豆子似的全复述了一遍。
王爷听完,脸色“唰”地一下变得凝重起来,就跟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似的。他心里明白,苏妙一个初来乍到的小丫头,应该编不出这么有模有样的谎话。看来,王府里真的混入了奸细,而且对方的目标就是自己的生辰宴。可他表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淡淡地对苏妙说:“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此事莫要再对旁人提起,不然有你好看的。”苏妙见王爷似乎相信了自己,心里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松了一口气:“王爷,你可要小心啊,那些人看着就不像好人。”王爷微微点头,像个老学究似的:“知道了,你退下吧。”
等苏妙离开书房,王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就像锅底一样黑。他赶紧唤来心腹侍卫林风,凑到他耳边低声吩咐道:“去给本王查查,最近王府里可有可疑之人,尤其是负责生辰宴事宜的,一个都别放过。另外,暗中加强王府的戒备,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要是办不好,看本王怎么收拾你。”林风一听,赶紧领命而去,那速度快得像阵风。
苏妙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还是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担心王爷。她心里琢磨着:“自己虽然答应只在王府待三日,但现在出了这事儿,要是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万一王爷真出了事,自己这良心上咋过得去呢?不行,我得帮王爷。”苏妙越想越激动,握紧了拳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就像个英勇的小战士。
可她一个小丫头,能帮上啥忙呢?苏妙绞尽脑汁地想办法,脑袋都快想破了。突然,她眼睛一亮,灵机一动,想到自己小时候跟爹爹走南闯北,学过一些易容的小把戏。“说不定我可以易容混进准备生辰宴的下人里,看看能不能找出那些奸细。嘿嘿,我可真是个小天才。”苏妙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兴奋得在床上直打滚。
说干就干,苏妙麻溜地翻出自己包袱里仅有的一些胭脂水粉,又找了些木炭之类的东西,对着镜子就开始捣鼓起来。这捣鼓的过程那叫一个精彩,一会儿往脸上抹点粉,一会儿用木炭画几笔,跟个大画家似的。一番折腾后,镜子里出现了一个长相平凡,满脸麻子的小丫鬟,那麻子跟芝麻似的,密密麻麻。苏妙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得意洋洋地说:“嘿嘿,这下谁也认不出我来了,我就是王府里最平凡的小丫鬟。”
她换上一身从杂物间找来的破旧丫鬟服饰,那衣服破得跟渔网似的,大摇大摆地朝着生辰宴准备的后厨走去,还哼着小曲儿,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后厨里,众人正忙得热火朝天,跟打仗似的,没人注意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小丫鬟。苏妙就这么混在人群中,像个小侦探似的,开始留意起周围人的一举一动。
她听到两个婆子在小声嘀咕:“这生辰宴的事儿可千万不能出岔子,王爷要是怪罪下来,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苏妙心里想:“这两人应该就是普通下人,没啥可疑的。”正想着呢,她看到一个小厮神色匆匆地从外面进来,跟后厨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凑到一起,小声说了几句。那管事的脸色瞬间变得跟苦瓜似的,很难看,眼神中还闪过一丝慌乱,就像做贼被发现了。
苏妙一下子就觉得这两人很可疑,心里想着:“嘿嘿,有情况。”便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那脚步轻得跟猫似的。只见那小厮和管事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管事的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左瞅瞅右看看,确定没人后,才低声对小厮说:“东西都准备好了吗?生辰宴上可一定要得手。”小厮点点头,拍着胸脯说:“放心吧,都安排好了,就等那天动手了,保证万无一失。”苏妙心里一惊,差点叫出声来:“哎呀,看来自己真的找到了线索,这些人果然有问题。”
可就在这时,那管事似乎察觉到有人在跟踪,猛地回头,跟闪电似的快,正好对上苏妙的眼睛。苏妙心里暗叫不好:“完了完了,被发现了。”撒腿就跑,那速度比兔子还快。管事和小厮在后面紧追不舍,边追边喊:“站住,你这小丫鬟鬼鬼祟祟的,肯定有问题!再不站住,抓住你有你好看的!”
苏妙在王府里东躲西藏,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可那两人对王府的路似乎熟悉得很,跟自家后院似的,一直紧追不放。眼瞅着就要被追上了,苏妙突然看到前面有个池塘,来不及多想,“噗通”一声就跳进了池塘里,溅起一大片水花。管事和小厮追到池塘边,看着池塘里泛起的水花,面面相觑,都愣住了。
“这小丫鬟不会淹死了吧?”小厮有些担心地说,声音都有点发抖了。管事冷哼一声,不屑地说:“死了更好,省得她把事情泄露出去。我们走,别让人发现了。”等两人走后,苏妙才从池塘里探出脑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跟条上岸的鱼似的。她狼狈地爬上岸,浑身湿漉漉的,活像只落汤鸡,心里想着:“这次可真是惊险啊,差点就交代在这儿了。得赶紧把这事儿告诉王爷。”
苏妙浑身湿漉漉地跑到书房,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直接“哐当”一声冲了进去。王爷看到她这副模样,先是一愣,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随即皱眉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咋成了落汤鸡似的,去池塘游泳啦?”苏妙顾不上擦身上的水,水“滴答滴答”地滴了一地,着急地说:“王爷,我找到线索了,后厨的一个管事和一个小厮有问题,我听到他们说生辰宴上要动手,我跟踪他们被发现了,差点就被抓住,没办法才跳进池塘里的。”
王爷看着苏妙那着急的模样,头发还滴着水,狼狈得不行,心中不禁有些动容。他没想到,这个小丫头为了帮自己,竟然这么拼命,还挺讲义气的。王爷站起身来,走到苏妙身边,轻声说道:“你先去换身衣服,别着凉了,此事本王自会处理。你这小丫头,还挺有能耐的。”苏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浑身湿透,衣服还贴在身上,脸一下子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低着头匆匆跑了出去,边跑边想:“哎呀,这下可出丑了,王爷会不会笑话我呀。”
王爷看着苏妙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这小丫头,还真是有趣,像个小刺猬,浑身是刺,却又挺可爱。”随后,他唤来林风,将苏妙发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你带几个人,暗中盯着那个管事和小厮,看看他们还有什么动作,务必要在生辰宴之前将幕后主使一网打尽,要是办好了,本王重重有赏。”林风领命而去,那气势就像去打一场大胜仗。
而另一边,苏妙换好衣服后,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她不知道王爷会不会真的重视这件事,也担心那些奸细会提前察觉到不对劲,从而改变计划。“哎,希望王爷能顺利抓住那些坏人吧,不然这王府可就不得安宁了。”苏妙暗暗祈祷着,眼睛紧紧闭着,双手合十,像个虔诚的小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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