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唐富夫妇却并未因唐小山的善举而心生感恩。他们被逐出家族的怨恨蒙蔽了双眼,葬礼过后不久,便开始暗中搞起了事端。
一个静谧的清晨,唐小山的佃户柳老七像往常一样,扛着锄头准备去麦田劳作。当他来到田间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大片的麦田被毁坏,麦秆东倒西歪,像是被人肆意践踏过。柳老七心疼地蹲下身子,抚摸着受损的麦子,眼眶泛红,嘴里喃喃道:“这是哪个没卵子的孬种,劲干这种断子绝孙有损阴德的缺德事……”
唐小山得知消息后,立刻赶到麦田。他看着被毁的麦田,心中怒火中烧。他仔细查看现场,发现践踏的痕迹很难分辨,心中隐隐猜到可能是唐富夫妇所为,明明有很明确的怀疑人物,但没有确凿证据。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几天后的一个深夜,万籁俱寂,月光洒在唐家庄的每一个角落,整个村庄的人早已进入梦乡。佃户柳老七家,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柳老七从睡梦中惊醒,家里的年幼的孙子孙女也被响声惊醒,吓得哇哇大哭,柳老七穿衣起床后发现自家门窗被人砸得粉碎。冷风呼啸着灌进屋内,呼呼作响。
柳老七壮着胆子,拿着木棍冲出门外,却只看到几个黑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第二天,柳老七赶忙跑到唐府向唐小山哭诉。唐小山安慰了他一番,心中越发笃定这一系列破坏行为铁定是唐富这对腌臜夫妻在背后搞鬼。
“唐少爷,您可得想想办法啊,再这么下去,我们日子没法过了!”
“就是啊,这天天担惊受怕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遭殃。”
唐小山看着佃户柳老七焦虑的面容,心中充满愧疚。他深知,佃户都是依靠唐府生活,如今因为自己与唐富夫妇的矛盾,让他们遭受如此磨难,他必须尽快解决此事。
唐小山一方面安抚佃户,承诺会给一个交代;另一方面,暗中安排人手调查唐富夫妇的行踪。他让唐三带领几个机灵的家丁,日夜在唐家庄周围巡逻,留意可疑人员的动向。同时,唐小山还放出风声,称若有人提供唐富夫妇搞破坏的线索,必有重赏。
日子一天天过去,调查却毫无进展。唐富夫妇似乎察觉到唐小山在追查他们,行事越发谨慎,每次搞破坏都选在不同的地点,时间也毫无规律,让人防不胜防。
这日,唐小山正在书房思索对策,燕门房匆匆赶来,神色凝重地说:“少爷,刚刚得到消息,唐富夫妇可能藏身在离唐家庄十里外的一处废弃宅院里。”
唐小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立刻站起身来,说道:“走,带上几个身手好的护卫,咱们去会会他们。”
一行人趁着夜色,悄悄朝着那处废弃宅院摸去。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寂静的夜路上只有轻微的脚步声。
当他们靠近宅院时,唐小山示意众人停下。他仔细观察着宅院的动静,只见里面隐隐透出一丝光亮,似乎有人在里面活动。
唐小山一挥手,护卫们迅速分散,将宅院包围起来。然后,他带着燕门房,小心翼翼地靠近大门。突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个黑影冲了出来。唐小山眼疾手快,伸手抓住黑影的胳膊,大喝一声:“唐富,你终于现身了!”
黑影正是唐富,他没想到唐小山会突然出现,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燕门房已经点了他的穴道,唐富瘫倒在地。
唐小山走进宅院,看到唐富的媳妇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唐小山冷冷地看着她,说道:“你们为何要如此做?我对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为何还要伤害无辜的佃户?”
唐富的媳妇哭着说道:“都是唐富的主意,他说被逐出家族都是你害的,让我们没了脸面,所以才想着报复你……”
唐小山看着唐富,眼中满是愤怒和失望,说道:“唐富,你真是执迷不悟。你做出如此不孝之事,被逐出家族是你咎由自取。你做出这样的事!你有什么脸面可提!你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伤害无辜之人,今日我定不会轻饶你!”
“无辜之人!他有什么无辜的!我们在桐丘县城打理商铺,出于好心把我家地租给他耕种,谁知道老爷子葬礼时在我们自家地里取土添坟,他竟然还收我的钱,种我的地我用自己地里的土他凭什么收我的钱?他无辜个屁!”没想到唐富竟然还振振有词的理论起来。
听到唐富的理论,唐小山不由轻蔑的嗤笑道:“我已经了解过了,柳老七租你的地,人家是花银两租的,市场什么价付你什么价,一个铜板都没有缺你的,你少收人家租金了没有,没有吧,还腆着脸说的那么大声!”
“另外关于你取土添坟这件事,你咋有脸说出来的,你取的土是哪里的土,那是直接把正在长麦子的土地给毁了后取得土,你把地租给别人你都知道收租金,你毁坏庄稼取土添坟就是天经地义的吗,那虽然你的地,但是那是别人真金白银花自己的钱租的地,并且是自己付出劳动付出汗水种出来的粮食,你毁坏了粮食取土收你的银两是理所当然的,农村办丧事按照风俗这种事出银两是应当的,并且刚开始是你按风俗自愿把赔偿银两亲自送到柳老七家,这点你做的还是不错的,我也是很赞同的,可是后来别人在你面前搬弄是非,说地是你的取土不应该赔偿,‘来说是非者必是是非人’这样浅显的道理你这么大的人你不懂吗,别人搬弄下是非你就轻信,你说这件事你有什么脸可提的!”
“另外你那个也不是善茬的胡搅蛮缠的的像疯子的娘,就因为这件事开始和人家矛盾不断,纠缠不断,本来就没理赖三分,还在地里和柳老七的媳妇吵骂时,还先动手打人家,人家也不会傻乎乎的挨揍,人家还手自卫,两个老太太互殴,结果你那老娘自己挑头还没打过人家,被揍了几下,你老娘也是难缠的主,非说柳老七的媳妇把她打重伤了,躺在大夫诊所里不走,你们这家大业大的在城里都置了商铺的富人真丢得起那人,还想再讹别人银钱怎么的!”
“最后一点,本少爷就说下你,说不好听,你真不是个爷们,你干的那事就不是个带把的男人能做出来的事,两个老太太打架,女人家打架输了就是输了,常见的事,俩女的打架,人家家中男丁根本没有参与,你那难缠的孬娘一叫疼,你就连杆子没脸没皮不嫌丢脸的偷偷毁人家的地砸人家的门砸人家的窗,这种事是个老爷们能做出来的吗,虽然把你逐出唐氏家族了,但这样我仍感觉到整个唐家的脸仍然丢的火辣辣的疼!”
唐小山说完话,唐富抬起头,仍然不知悔改恶狠狠地说:“唐小山,你别得意,就算我死,也不会让你好过!不会让柳老七好过!”
唐小山冷哼一声,说道:“把他们押回唐府,听候处置!”护卫们押着唐富夫妇,朝着唐府走去。
……
第二天,唐小山召集了唐氏家族的长辈,商议如何处置唐富夫妇。
一位长辈气愤地说:“唐富夫妇如此恶行,实在不可饶恕,依我看,应该送官法办!”
另一位长辈也附和道:“没错,他们的行为已经严重扰乱了唐家庄的安宁,必须严惩!”
唐小山沉思片刻,说道:“各位长辈,送官法办固然是个办法,但这样可能会让家族的丑事传扬出去,对家族声誉不利。不如我们在家族内自行处置,给他们一个教训,也让族中其他人引以为戒。”
长辈们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最终,唐小山决定,让唐富夫妇在唐家庄内当众道歉,并赔偿佃户的所有损失。同时,为了防止他们再惹事端,将他们逐离唐家庄百里之外,未经允许不准进入唐家庄百里附近范围。
唐富夫妇无奈,只能照做。在唐家庄众人的注视下,唐富夫妇竟然还不识好歹不知感激,仍然不情不愿不知悔改地向佃户们道歉。佃户们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愤怒和不屑,都羞于和这类货色为伍,更不用说说上只言片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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