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第一人民医院顶楼走廊飘着消毒水混着乳胶漆的气味，陈默盯着病房门牌号“VIP08”，掌心的龙雀纹玉佩突然发烫——这是父亲被羁押前塞给他的，当时老人说“遇到难处就摸摸它”，没想到真正的难处，是连五千块住院费都凑不齐的绝境。
推开门时，穿香奈儿套装的护士长正对着床头的镜子补口红，听见动静不耐烦地转身，目光在陈默洗旧的T恤上扫过，眉头皱成川字：“探视时间还没到，出去等着。”
“我是陈建国的儿子。”陈默望向病床上插着鼻饲管的父亲，老人的颧骨凸得硌人，和记忆中在董事会上意气风发的模样判若两人。床头的缴费单刺眼地红着：“欠费128650元，今日12:00前未结清将转普通病房。”
护士长冷笑一声：“知道这是VIP病房吗？一天两千八，你以为住快捷酒店呢？”她转身时，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张购物小票——上周在恒隆广场刷了三万二，买的正是林小羽同款的香奈儿套装。
陈默的手机突然震动，锁屏界面跳出金色提示：【当前可签到：江城第一人民医院VIP08病房】【签到奖励：商业预判（初级）：可洞察目标人物72小时内的商业关联信息，冷却时间24小时】。指尖触碰屏幕的瞬间，视野突然蒙上淡金色滤镜，护士长的名牌在视网膜上放大，姓名“张桂芳”下方浮现出小字：【2023年收受康泰药业回扣17.6万元，今日14:00将在地下车库收取5万元好处费】。
“张护士长今年评副主任护师吧？”陈默突然开口，嘴角勾起的弧度让对方眼皮一跳，“康泰药业的心脏支架，进价7800卖1万9，你拿五个点回扣——这事儿要是让纪委知道，评审材料怕是要被打回来吧？”
粉饼盒“啪嗒”掉在地上，张桂芳的脸青白交加：“你、你怎么——”
“缴费单给我。”陈默打断她，从帆布包里摸出昨天在银行贵宾室复印的支票——编号“VIP001”的支票复印件都能让经理点头哈腰，更别说原件此刻正躺在他新开通的私人银行账户里。笔尖划过缴费金额时，他瞥见病房角落的监控摄像头闪了下红光，突然想起系统备注里的“签到地点会触发隐藏剧情”。
“陈先生，您父亲的费用已经全部结清。”五分钟后，张桂芳抱着缴费单回来，腰弯得比在星巴克的经理更狠，“主任医生马上来会诊，需要给您安排顶层的特护病房吗？那里有24小时专属护工——”
“不用。”陈默盯着父亲枕头下露出的泛黄纸页，上面印着“龙雀资本”的烫金logo——那是父亲公司曾经的合作伙伴，也是这次破产案中第一个落井下石的机构。指尖刚触到纸角，病房外突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王浩的助理李洋领着两个穿西装的男人闯进来，其中一人举着平板电脑：“陈默先生，我们是中正资本的风控部，需要核实你那张十亿支票的——”
“不用核实了。”陈默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工商银行发来的股权变更通知，“十分钟前，我用支票上的资金收购了中正资本5%的流通股——王少开会时，记得让他给新股东留个座位。”
李洋的喉结滚动两下，视线落在陈默胸前若隐若现的玉佩上，突然想起自家老板昨晚在车库的怒吼：“那串车牌是龙雀财团的！你知道龙雀资本去年怎么吞掉周氏集团的吗？”他后退半步，对着同伴使眼色，却听见陈默继续开口：“顺便告诉王浩，他父亲在澳门抵押的半山别墅，我下午会让评估师去看房——按市场价的三折。”
西装男人的额头渗出冷汗，突然弯腰致歉：“抱歉打扰，我们这就离开。”他们转身时，陈默看见李洋手机屏幕上的消息弹窗：【王少紧急通知：停止一切针对陈默的行动！】
病房重归寂静，陈默摸出父亲的玉佩，发现绳结里卡着半张纸条，上面是父亲的字迹：【龙雀资本账户：6228××××，密码：你生日】。他突然想起系统首次签到的支票，收款人正是“龙雀资本”——原来父亲早把最后的底牌藏在他身上，等着破产后的绝地反击。
手机震动，新的签到提示弹出：【第三次签到地点已更新：下午两点，中正资本董事会】【奖励预览：顶级超跑科尼赛克Regera（含专属车牌“默001”）】。陈默望向窗外，王浩的劳斯莱斯正从医院门口驶过，后车窗映出他暴躁的手势——大概是在骂李洋办事不力。
指尖划过系统界面，商业预判的滤镜突然在玻璃上投出一行字：【中正资本今日13:30将召开临时董事会，讨论是否继续做空星途动力，王浩计划追加2亿空单】。陈默勾了勾唇，父亲留下的玉佩在掌心发烫，和系统奖励的热流汇在一起——曾经被踩进泥里的陈少，现在要让那些落井下石的人，看看什么叫踩着他们的骨头，重新站上江城商界的顶点。
张桂芳端着温热的燕窝粥进来时，看见陈默正在给银行经理发消息：“帮我准备三亿现金，我要在中正资本董事会上，现场收购他们做空的星途动力股票。”她手一抖，燕窝粥差点泼在地上——这个昨天还被她骂“穷鬼”的年轻人，此刻坐在真皮沙发上的姿态，比任何一个来看望院长的富豪都要傲慢。
阳光穿过病房的纱窗，在陈默脚下投出长长的影子。他摸出刚办好的黑金卡，卡面上的龙雀纹和玉佩一模一样——那是银行经理哭着求他收下的私人订制款。当主任医生敲门进来时，陈默已经在构思，如何用新到手的科尼赛克，在中正资本楼下的停车场，给王浩一场毕生难忘的“欢迎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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