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正资本所在的金融中心大厦前，黑色大理石地面映着正午的太阳。陈默站在地下车库电梯口，望着拐角处静静停放的银灰色科尼赛克Regera——蝴蝶门尚未开启，车身线条已像蓄势待发的猛禽，车牌“默001”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正是系统最新奖励的顶级超跑。
手指轻按钥匙，蝴蝶门“咔嗒”展开的瞬间，引擎低吟如蛰伏的巨兽苏醒。陈默坐进真皮座椅，指尖划过方向盘上的龙雀纹LOGO——这是银行经理连夜定制的专属标识，比王浩那辆劳斯莱斯的飞天女神标更耀眼三分。车载屏幕自动亮起，显示着中正资本实时股价和董事会参会名单，商业预判的金色滤镜在王浩名字下标注：【今日携带绿能科技做空协议，计划说服董事会追加2亿空单】。
电梯在38楼停下，陈默故意穿着洗旧的白T恤和牛仔裤，钥匙链上的科尼赛克车标在走廊里撞出清脆的响。会议室门前，王浩正和几个董事低声交谈，看见他的瞬间，对方夹着雪茄的手猛地收紧，烟灰簌簌落在定制西装上：“陈默，你还真敢来？”
“为什么不敢？”陈默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工商登记系统的股东页面，“中正资本总股本10亿股，我持有500万股，刚好比王少多10万股——足够坐在会议室里听你讲怎么亏掉两亿。”
会议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财务总监刘建国拍着桌子站起，金丝眼镜滑到鼻尖：“董事会不欢迎衣衫不整的人——”话没说完，陈默从裤兜摸出黑金卡，“啪”地拍在胡桃木长桌上：“这张卡的余额，够买你刚在三亚订的那套别墅。刘总监要是觉得我穿得不够体面，不如现在去楼下商场买套阿玛尼？我结账。”
刘建国的脸涨成猪肝色，王浩却突然露出冷笑：“装腔作势。”他点开投影仪，幕布上显示着星途动力的股价走势图，“星途动力的电池技术根本过不了检测，现在做空就是捡钱——陈默，你要是没钱跟，就乖乖看着叔叔们赚钱。”
陈默盯着幕布上绿色的下跌曲线，商业预判的滤镜却在他视网膜上投射出另一幅画面：国家质检中心的红色印章盖在检测报告上，星途动力实验室的固态电池正在充电，电量显示从0%飙升至100%只用了17秒。他勾了勾唇，从帆布包里抽出一叠文件：“各位，这是星途动力固态电池的检测报告副本——顺便说一句，原件此刻在证监会**的办公桌上。”
会议室里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王浩的瞳孔骤缩，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内袋——那里装着绿能科技塞给他的5%干股协议。陈默盯着他的动作，突然开口：“对了，王少昨天在绿能科技拿的好处费，是不是该上交给董事会？”他调出手机里的银行转账记录，“10:00整，绿能科技财务总监赵先生，给你私人账户转了800万。”
“你怎么——”王浩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冷汗浸透了衬衫领口。他清楚这笔钱走的是海外账户，除非有顶级黑客介入，否则不可能被查到。而此刻陈默手中的黑金卡，正无声地暗示着其背后的能量——那是连他父亲都忌惮三分的龙雀资本。
“我提议，”陈默站起身，牛仔裤口袋里的科尼赛克钥匙链叮当作响，“立即终止与绿能科技的合作，反手做多星途动力。”他望向坐在主位的董事长张恪然，对方正盯着他胸前的玉佩出神——那是陈氏集团破产时，张恪然亲手从陈默父亲脖子上扯下来的东西。
张恪然的喉结滚动两下，突然露出谄媚的笑：“小陈总说得对，市场风向变了。”他转向王浩，“小王啊，投资最忌讳的就是固执。”其他董事面面相觑，纷纷点头——他们都清楚，陈默手中的十亿现金，足以买下中正资本20%的股份，更别说背后可能的龙雀资本支持。
王浩的激光笔“当啷”掉在地上，他盯着陈默走向落地窗的背影，看见对方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车载广播的声音突然从陈默手机里传出：“星途动力宣布固态电池技术突破，股价直线拉升！”幕布上的绿色曲线应声翻转，红色的上涨箭头刺痛了所有人的眼。
“顺便告诉王少，”陈默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刚收到的短信，“我用你做空的两亿资金，在最低点买入了星途动力股票——现在账面盈利已经超过一个亿。”他转身时，阳光从玻璃窗斜射，进来，在科尼赛克钥匙链上折射出七彩光斑，恰好落在王浩脚边，像极了他此刻破碎的自尊。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银行经理抱着文件箱进来，对着陈默恭敬地颔首：“陈先生，您的30亿并购贷款已经到账。”张恪然的眼睛一亮，立刻站起身：“小陈总是否考虑增持中正资本股份？我们可以——”
“不必了。”陈默打断他，从文件箱里抽出一份股权转让协议，“我更感兴趣的，是收购王少父亲手中的20%股份——哦，对了，他今早刚在澳门把股份质押给了龙雀资本。”他望向王浩，后者正像被抽走脊梁骨般瘫在椅子上，“王少要是没事，可以去医院看看你父亲，他昨天在赌场摔断了三根肋骨。”
科尼赛克的引擎声在地下车库响起时，陈默看见王浩的劳斯莱斯正被保安引导到角落的临时车位——那里停满了普通员工的代步车，与他的科尼赛克所在的VIP车位形成刺眼对比。手机震动，系统提示弹出：【签到任务“董事会逆袭”完成，获得技能“资本洞察”：可看穿目标企业30%以上的资产流向】。
后视镜里，中正资本的董事们正围着张恪然低声交谈，而王浩站在大厦门口，对着手机怒吼的模样像极了三个月前在医院逼债的陈默。陈默勾了勾唇，踩下油门，科尼赛克如银色闪电冲出车库，车载屏幕上显示着下一个签到地点：【明日上午九点，陈氏集团旧总部】。
滨江大道的风灌进车窗，陈默摸出父亲的玉佩，发现绳结里又滑出半张纸条，上面是父亲的字迹：【旧总部天台有你母亲留下的东西】。他突然想起母亲失踪前最后一次通话，她说：“小默，当你开着超跑路过我们曾住过的城中村时，记得抬头看看——有些东西，从你出生就注定属于你。”
车载广播切换到财经频道，主播激动的声音盖过引擎轰鸣：“星途动力股价暴涨300%，神秘散户投资者单日获利超15亿！”陈默望着前方的车水马龙，想起今早路过城中村时，曾经嘲笑他的房东正对着他的科尼赛克拍照。爽感如潮水般涌来，他知道，这只是开始——那些在他落魄时踩上一脚的人，终将在他的逆袭路上，成为最坚实的铺路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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