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戏子

“明知山有虎,

偏偏威虎山上行。

这一人一马,

为国为家意难平。

跨过茫茫雪山巍巍峻岭,

步步为营。

要我心中河山,

我辈风雪酿豪情。

看我纵马黑土地,

日月星辰天地宽。

哪怕饥寒交迫,

风餐露宿生死一人担。

抛头颅,洒热血。

从来孤胆不偷安,

不捣贼巢心不甘。

誓要拿下这一战,

绝不纵虎归深山。

穿林海,跨雪原。

气冲霄汉,

党给我智慧给我胆。

千难万险只等闲,

为剿匪先把土匪扮,

似尖刀插进威虎山。

誓把座山雕,

埋葬在山涧。

壮志撼山岳,

雄心震深渊。

待等到与战友会师百鸡宴,

捣匪巢定叫它地覆天翻!

······”

一阵字正腔圆、有板有眼的词从台上的戏子口中发出。

“好!”“好!”“太好了!”“······”台下的观众一个个拍手叫好。

不久,好戏落幕了。戏子下场,回到了幕后,坐到椅子上大口地喝着水。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子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费劲地用手拍了拍戏子的肩膀,说:“小峰啊,谢谢你啦!——感谢你这一年每天来戏台来唱戏,还一人承担了所有的戏角。”

“没事的,陈老爷子。我明天再来唱戏。”杨典峰站起身,对老头摆了摆手,随后走出戏院。

走在回家的路上,杨典峰唱起了歌:

“我是配角怎敢吃醋,我是过客早有觉悟,我是你不值一提的可有可无。

你是我唯一的在乎,偏偏余生却不同路,明白最痛的觉悟叫铭心刻骨。

晚风来的太仓促,像你的心留不住。

如果能回到当初,你是否还会在乎。

你许给我的幸福,转身被别人放逐。

我付出全部,都是作茧自缚。

我是配角怎敢吃醋,我是过客早有觉悟,我是你不值一提的可有可无。

你是我唯一的在乎,偏偏余生却不同路,明白最痛的觉悟叫铭心刻骨。

晚风来的太仓促,像你的心留不住。

如果能回到当初,你是否还会在乎。

你许给我的幸福,转身被别人放逐。

我付出全部,都是作茧自缚。

我是配角怎敢吃醋,我是过客早有觉悟,我是你不值一提的可有可无。

你是我唯一的在乎,偏偏余生却不同路,明白最痛的觉悟叫铭心刻骨。

我是配角怎敢吃醋,我是过客早有觉悟,我是你不值一提的可有可无。

······”

杨典峰唱着唱着,来到了家门口。他猛地推开门,愉快地说道:“小静,我回来啦。”

杨静从卧室里走出,扑到杨典峰的怀里,说道:“哥,你回来啦!”

杨典峰轻抚着杨静的头,温柔地说:“小静,是不是有什么事,这么高兴?”

杨静高兴地说:“嘻嘻!哥,我的小说被人打赏了,赚钱了!”

杨典峰松开了杨静,说:“小静,今晚我为你多做一道菜。”说着,杨典峰走进厨房。

“啊,太棒啦!”杨静高兴地说,“我来帮忙!”说罢,杨静蹦蹦跳跳地走进厨房帮杨典峰做菜。

“小静,帮我拿下盐。”

“这个?”

“不是,你拿的是白糖。”

“这个?”

“也不是这个,这是……”

“……”

过了不知多久,杨典峰将四菜一汤端上了餐桌。

杨静迫不及待地坐到椅子上,拿起了筷子,夹起了一小块鱼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鱼肉塞进嘴中。

杨典峰也坐了下来,一手托着头,看着杨静狼吞虎咽地吃着饭,微微笑一笑,悄悄从兜中掏出手机,静静记录下这温馨的一刻。

夜深了,杨家兄妹俩回到各自的卧室里睡觉。

大概凌晨零点,杨典峰突然睁开了眼,轻轻地站起了身,打开房间中衣柜的暗格,映入眼中的是一个脸谱面具和一身红色的戏袍。杨典峰毫不犹豫地披上红戏袍,戴上面具。他悄悄地打开窗户,轻盈地跳出卧室,在房顶上跳跃。

杨典峰一边赶路一边在心里想着:

“父亲,您说过让我别暴露身份,别暴露修为,是为什么呢?从6岁那年教我修炼戏道,说这是三十六道中最强的。于是我七年如一日地练习,在雪山之巅冥想来磨练心境。我已经学会了你所传授给我的戏道。可惜,您在我13岁那年就走开了我的身边。父亲,您别担心,我没有暴露。

“在您离世那一年,我在街边见到了一位奄奄一息的小姑娘,我收留了她,她失忆了,忘了自己的身世,我给她取名为杨静。

“没事,您老就安心去投胎吧,我们会平平安安的。

“这世界真是疯狂,什么三十六道最强?什么戏道传承人?我不过是一个戏子而已,我只想好好活着!……”

杨典峰想着想着,突然停下了脚步。在他面前的是一栋还开着门的小店铺,上面写着“平安杂货铺”五个大字。他深吸一口气,推开大门。

“谁啊?这么晚了,还买东西?”收银台旁,一个年轻的小伙懒洋洋地坐在躺椅上,双手拿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移动着,很明显,他是在打游戏,应该是打游戏马上要输了,感觉有人来了,不耐烦地抱怨着。

杨典峰沉声说道:“愚者,是我。”

小伙这时才抬起头,看见那一袭红戏袍,才放下手机,饶了挠头:“队长,您来了。”

“嗯,愚者,说说吧,为什么叫我来。我还要回家陪我妹呢。”

“队长,我们队来新人了。”

“哦?带我去看看。”

“好的。”

说着愚者带着戏子前往杂货铺仓库。仓库那,一个身披夜袍、带着星空面具的女子焦急地走来走去。女子见有人来了,兴奋地冲向前。

愚者指了指夜袍女子,对戏子说:“队长,这就是我们队的新人,代号:夜空。”

愚者又对夜空说:“夜空,这就是我们队的队长,代号:戏子。”

夜空开朗地声音从面具下传来:“队长,以后请多多关照。”

“好,欢迎加入除魔卫,我们一起加油吧!”戏子说,“因为没有一年没有多少事情,其他队员都在各自的家里,等有任务时再来这里。”

“好”夜空说着,走出杂货铺,成为一道月光消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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