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毫无下限!
要不是熹熹的这个把柄还在霍砚深手里,许染真的想拿酒瓶砸他们的脑袋。
一直没说话的萧时墨端起酒杯,示意跟霍砚深碰一个。
萧时墨浅喝了一口,“你们说的什么视频?”
周斯年笑道,“阿墨,你这两年在国外,估计不知道,砚哥两年前设计救了乔熹,把乔熹拿下了,拍了不少乔熹的视频……然后这两年跟乔熹谈着恋爱,最近安排了订婚宴,准备在订婚宴把乔熹的视频放出来气乔微。”
许染气得发指,连熹熹跟她说的那件霍砚深都是设计好的。
要吐血了。
狗男人。
好想杀了他。
好崩溃。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男人?
萧时墨抬眸,敲了敲他杯子旁边的桌面,“服务员,倒酒。”
许染去倒酒的时候,萧时墨扭头看着霍砚深,“阿砚,斯年是开玩笑的吧,这不太像你做的事?”
江易插嘴道:“不是玩笑的,是真的,我们都知道,我还在等砚哥的事成了,把人送给我也尝尝。”
许染真是气得胸口起伏,若不是亲耳听到,简直不敢相信这么毁三观的事是霍砚深干的,更不敢相信他们这些虎朋狗友在一起,聊的都是这样的话题。
萧时墨若是再跟着他们一起鬼混下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是要跟他们混成一路货色?
沉默了好久的顾泽川这会儿走过来,坐到他们对面的单人椅上,说:“你们别闹腾了,我瞧着砚哥对乔熹像是有点认真。”
江易冷笑,“那怎么可能,你可别忘了当时乔微是怎么羞辱砚哥的,此仇不报,我都替砚哥咽不下这口气。”
许染暗骂,狗东西,还说得有理了?
周斯诚催促,“砚哥,你倒是说句话啊,今晚你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你们太吵了,等订婚宴。”
周斯诚端起酒杯,跟霍砚深碰一下,“砚哥,我就是有点好奇,你视频到底存在哪儿,你跟乔熹在一起两年,几乎是同居状态,你是怎么做到没让她发现的?”
许染继续给他们喝酒的人倒酒,好着急,想听到霍砚深回答。
这样他们就好去找视频了。
霍砚深喝了一杯酒,淡漠地回答:“内容太多,存在硬盘里。”
许染给霍砚深的酒满上,准备要走。
萧时墨把杯里的酒喝完,说:“服务员,倒酒。”
许染又开了一瓶酒,给萧时墨倒酒。
江易不免感叹, “看来乔熹真的很单纯,比她姐好应付多了。”
许染酒倒完,推着她的餐车出去。
走出包间就大口呼着气。
要不是她平时一直有锻炼,肺活量还可以,真要被几个贱男把肺都给气炸。
许染扯下面具,朝休息室那边走去。
乔熹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在等她。
许染气得脸都胀红了,看到乔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霍砚深那个狗东西,咱们不能放过他!”
不但要拿视频,真是应该以牙还牙才行,要用小狗链栓在他的脖子上,要拿小皮鞭抽他,然后拍下来,让所有人都看看他才行!
乔熹从许染怀里出来,说:“我早前也想过不能放过他,所以才问你有没有办法让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到无法自拔,我想以牙还牙,用同样的方式报复他,可是我的时间太短了,肚子里还有孩子,还要想方设法拒绝他那方面的要求。”
乔熹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舍不得这两个小家伙,计划不得不变。”
她抬起头来,看着许染,“现在,只要能拿回视频,不给姐姐和乔家带来麻烦就好。”
许染真是心疼死了。
乔熹必然是因为想给这两个小宝宝一个好的将来,选择跟季牧野结婚,选择放弃报复霍砚深。
“刚刚我在包间听到他们聊天,那个周斯诚追问霍砚深视频存在哪里才没让你发现,他说在硬盘里。”
“看来,跟我想的一样,我查过他的电脑和手机,里面都没有,应该是在他公文包的那个硬盘里,染染,谢谢你,我会尽快想办法解决。”
越早越好。
她的结业论文和结业设计都完成了,交到教授那边,应该很快能拿到毕业证。
视频搞定之后,她就彻底地离开海城,永远不再见霍砚深。
许染心疼乔熹,都没敢说两年前乔熹在露营基地被霍砚深所救,也是霍砚深安排的,实在担心她难以接受。
“咱们之间不用说谢,走吧,等后面有情况再说。”
到了门口,许染让乔熹先走。
暂时还是不想让霍砚深知道她们的关系很近。
乔熹回到公寓,想着霍砚深今天在风花雪夜跟朋友一起,不会太早结束,也许不会再来缠着她。
明天到公司里,她要多注意他的公文包。
乔熹点开手机,在网站搜索硬盘,好不容易看到跟霍砚深同款的硬盘,她一次性拍了两个,留着备用。
他们在海城,像这类货物当地都有发货仓,明天上午到不了货,下午差不多也要到货了。
明天晚上,她最好是跟霍砚深一起下班,一起回熹园。
想着很快能拿到视频,乔熹松了一口气,进浴室洗澡,今晚早点休息。
这些天,她夜里几乎都是失眠的。
因此,想泡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乔熹刚把浴缸里的水放满,外面响起了门铃声。
她皱了皱眉。
除了霍砚深,不会有别人。
他居然这么快回来。
乔熹过去开门,打开门,竟然是季牧野。
“牧野哥,你还没走?快进来。”
“有行程耽误了一点时间,一会儿出发,顺道给你送点东西过来,我就不进去了,东西给你。”
季牧野把手里的袋子交给乔熹。
乔熹接过,“谢谢,要不进来喝杯咖啡再走?”
“时间来不及,有什么事电话联系我。”
“好。”
季牧野说了一声再见,转身就走了。
乔熹打开袋子,里面都是孕妇要用的营养品,还有叶酸。
乔熹心里一阵恍惚,季牧野居然这么细心,还替她考虑肚子里的孩子。
乔熹合上房门,拎着袋子,把东西放到客厅的柜子里,外面又敲起了门铃声。
她以为是季牧野有什么事交代又折回来了,门一开,是霍砚深。
他似乎喝了不少,空气中都弥漫着醇香的酒味。
霍砚深眸色暗沉,“你相亲对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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