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晚上要吃肉

他嘴角抽了抽,手指头抖了抖,心说:“这也太好骗了吧?是不是傻得有点可爱?老天爷,你咋不早点送我这么个冤大头,我早发财了!”

“少爷,这家伙一看就是骗子!”车夫翻了个白眼,手指头指着宋浩然,嘴角撇了撇,鼻子里又哼出一声冷气。

“啊?”少年转头瞪着宋浩然,眼珠子瞪得溜圆,手指头松了松,眼里闪过一丝怀疑。

“贫道当然不是!”宋浩然赶紧摇头,手指头抖了抖,语气坚定,心里却乐开了花:“这冤大头送上门,不宰白不宰!机不可失啊!”

他挺了挺胸,袍子抖了抖,风吹得呼呼响,差点把自己绊一跤。

“你看,他说他不是!”少年转头冲车夫得意地喊,手指头指着宋浩然,嘴角咧得像傻乐,眼珠子亮得像点了灯。

宋浩然:“……”

车夫:“……”

俩人齐刷刷无语,空气安静得能听见马打响鼻。车夫翻了个白眼,手指头敲了敲车辕,咚咚响,眼神里满是无奈。

宋浩然咳了两声,手指头敲了敲袍子,咚咚响,心说:“这傻小子,真是天上掉下来的肥羊,不骗一笔对不起我这穿越身份!这运气,买彩票都没这么准,我得好好把握!”

可问题是,望气他会,除妖他可不会。天启观里倒是留了些功法,他这两天翻了翻,随便一本都写着“勤修三五十年可小成”,他懒得练,嫌费劲,翻完就扔一边吃灰了,书页上还有他啃包子时掉的渣子。

原身修为也烂得像豆腐渣,连债主都打不过,更别提除妖了,估计妖怪一巴掌就能把他拍扁。要是趋吉避祸,他还能忽悠两句,除妖这活儿,他是真没辙。

可这么个大冤种摆在眼前,宋浩然哪舍得放过?他摸了摸下巴,手指头搓了搓,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放心,有贫道在!”他拍了拍胸脯,手指头抖了抖,从摊子上抓起一支破笔,笔杆上还有裂缝,沾了点朱砂,刷刷几笔在黄纸上画了道符,歪歪扭扭像鬼画符,朱砂还滴了一滴在袍子上,红得像血点。

他递给少年,语气严肃:“这是本门秘法,驱邪符!贴在床头,保你无恙!”心里却默默补了句:“保不保得住看你命吧,贫道尽力了,这符也就是个心理安慰,妖怪来了你跑快点!”

他瞅了瞅那歪歪扭扭的符,眼里闪过一丝心虚。

“太好了!”少年接过符,手指头攥得紧紧的,捧着像宝贝,眼珠子亮得像点了灯,嘴角咧得合不拢,露出一口白牙。

宋浩然心里叹了口气,手指头敲了敲桌子,咚咚响,心说:“小兄弟,只能祝你好运了,这符能管用我自己都不信!妖怪要是真来了,你就自求多福吧,贫道可没那本事陪你打架!”

他瞅了瞅那破符,手指头抖了抖,眼神里透着几分敷衍。

“多少钱?”少年问,手指头已经摸向钱袋,锦袍都被他扯皱了,玉佩晃得叮当响。

宋浩然大手一挥,伸出五根手指,手指头抖了抖,心说:“这小子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宰他五两不过分吧?够我买几斤肉了!”

他眯着眼,眼里闪过一丝期待,手指头敲了敲地,咚咚响。

“才五百两?这么便宜,给你!”少年二话不说,掏出五张银票塞他手里,手指头抖得像筛子,嘴角咧得快到耳朵根。

“啥?五百两?!”宋浩然当时人都麻了,手指头攥着银票,抖得像筛子,眼珠子瞪得溜圆,心跳得咚咚响,差点没拿稳,银票差点飘地上。

他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肉香米饭的画面,手指头攥得咔咔响,心说:“这钱也太好赚了吧?我是不是该改行当神棍?这买卖可比修家电来钱快多了,地球上都没这么好忽悠的!”

他嘴角咧得快到耳朵根,手指头抖得停不下来,差点把银票捏出褶子。

“多谢前辈,等我灭了那妖怪,改天登门拜谢!”少年嘿嘿一笑,手指头攥着符,眼珠子亮得像点了灯:“让爹爹知道,肯定夸我能干!”

说完,他嗖地跳上车,马车晃晃悠悠地走了,扬起一串尘土,马蹄声咚咚响,渐行渐远,车轮碾得地面吱吱响。

宋浩然捧着五百两银票,手指头抖得像筛子,嘴角咧得合不拢,眼里满是狂喜。

他狠狠咽了口唾沫,心说:“这买卖也太爽了,早知道我就多伸两根手指,宰他一千两得了!我这手艺,简直是玄天界第一神棍啊!”

可还没等他乐够,旁边卖红薯的小哥冷笑一声,手指头敲了敲摊子,咚咚响:“哥们,你完了。”

“啥意思?”宋浩然转头,手指头攥着银票,眼珠子瞪得溜圆,心跳得咚咚响。

“你知道他是谁吗?”红薯小哥咧嘴一笑,手指头指着马车远去的方向,眼神里透着看好戏的意味:“那是白云城主之子叶云,骗他倒没事,可他有个姐姐,叫叶紫樱,上清宗的弟子,脾气火爆,嫉恶如仇。要是让她知道你骗了她弟弟,嘿嘿,少说打断你三十根肋骨!”

他一边说一边烤红薯,火苗噼啪响,红薯香气飘得满街都是。

“啊这……”宋浩然冷汗刷地下来了,手指头抖得像筛子,脸色刷白。他这边债主还等着打断他双手呢,现在又多个叶紫樱要断他三十根肋骨?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手指头攥了攥,心说:“我这骨头架子禁得住几回折腾啊?三十根肋骨?我全身上下有这么多吗?打断了我还怎么喘气!”

他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自己被打成筛子的画面。

可瞅着手里这五百两银票,宋浩然眼珠子一转,手指头攥了攥,心说:“富贵险中求,拼了!大不了明天不来,反正这钱够天启观吃喝好几年,债主也拿我没办法!打断肋骨也得先找到我!”

他火速收摊,扛起招牌,撒腿就跑,风吹得袍子呼呼响,步子迈得咚咚响,差点撞上路边的包子摊。摊主骂骂咧咧地喊:“跑啥跑,撞坏我包子你赔啊!”

他在白云城买了一堆肉,猪肉牛肉鸡肉堆得像小山,肉香扑鼻,摊贩切肉的刀咔咔响。又扛了几袋白花花的大米,米袋子压得他肩膀酸疼。

出城前还顺手给李力和郑梓涵买了两根糖葫芦,手指头攥着糖葫芦,眼里满是得意。

他哼着小曲,步子迈得咚咚响,心说:“这回回去,俩小家伙不得夸我一顿?老子这师叔当得太有面子了,肉都扛回来了,看谁还敢说我没用!”

他嘴角咧得合不拢,手指头抖得像筛子,脑子里全是肉香四溢的画面,口水差点滴下来。

与此同时,叶云回到城主府,跳下车就跟兔子似的往里跑,手指头攥着那张符,眼里满是兴奋。

守卫齐刷刷喊“少爷”,嗓门震得门框抖了抖,他理都没理,嗖嗖跑进大殿,脚底踩得地板咚咚响,锦袍下摆晃得像风车。

“爹,我买到好东西了!”他冲进去,手指头抖得像筛子。只见父亲叶青北正跟个少女说话。

叶青北皱着眉,手指头敲了敲椅子扶手,咚咚响,语气里透着不爽:“多大个人了,还风风火火的!你姐回来了没看见?还不快打招呼!”

他瞪着眼,眼里满是嫌弃。

“姐……”叶云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眼珠子瞟了瞟那个少女——他姐叶紫樱,上清宗的天才弟子,从小就是叶青北的骄傲。

叶云从小听的最多就是“你看看你姐,你咋就不行”,耳朵都磨出茧子了,听到“姐”这个字就腿软,像条件反射。

他手指头搓了搓袍子,步子挪得像乌龟,脚底下踩得咚咚响。

“又跑哪儿玩去了?”叶紫樱皱眉,手指头敲了敲桌子,咚咚响,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家里出这么大事,你还出去乱跑,咋不替爹分忧?”

她瞪着眼,气势压得叶云喘不过气,眼神冷得像刀子。

“我没玩!”叶云急得跳脚,手指头攥了攥,眼里满是委屈:“我出去找办法了!爹最近天天做噩梦,头疼得要命,我特意去找的高人,还真找到办法了!”

他挺起胸,手指头抖了抖,嘴角咧了咧,露出两颗小虎牙。

“不用你操心。”叶青北摆摆手,手指头敲了敲扶手,咚咚响,语气里透着不耐烦:“你能有啥办法?你姐是上清宗弟子,修为高得很,有妖她也能搞定!你就别添乱了,省得我头更疼!”

他翻了个白眼,眼里满是没指望。

“我真找到办法了!”叶云倔得像头牛,从怀里掏出那张歪歪扭扭的驱邪符,手指头抖得像筛子,眼里满是认真:“我遇到个高人前辈,他说这符能灭妖怪!”

他举着符,得意得像捡了金子,眼珠子亮得像点了灯。

叶青北瞅了眼那破符,叹了口气,手指头敲了敲扶手,咚咚响,眼里透着无语,心说:“这小子又被忽悠了,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叶紫樱伸手一招,符嗖地飞到她手里,她低头一看,冷笑一声,手指头捏了捏符,眼神里满是轻蔑:“道家符篆?八百年前天地异变,灵海封锁,道门早没落了,这玩意儿屁用没有!你又被骗了,多少钱买的?”

她眯着眼,语气冷得能冻死人。

“啊?我……五……五百两……”叶云磕磕巴巴,手指头搓了搓,腿都软了,眼珠子乱转,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呵,好得很!”叶紫樱眯起眼,手指头攥着符,咔咔响,眼神里透着怒火:“等我解决家里这妖,我再去找那骗子算账!敢骗到白云城主府头上,看我不打断他三十根肋骨!”

她咬着牙,手指头抖了抖,符纸都被她捏出褶子,桌子都被她拍得咚咚响。

叶云缩了缩脖子,手指头攥了攥,眼里满是慌张,心说:“姐,你别冲动啊!我这五百两花得冤不冤啊!”

而远在山上的宋浩然,还扛着肉和糖葫芦,哼着小曲,步子迈得咚咚响,风吹得袍子呼呼响,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嘴角咧得合不拢,脑子里全是晚上吃肉的画面,口水差点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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