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离去

“你看啥?”,刘凯连忙收回目光,挠挠头,憨笑道:“没,没看啥,我就是觉得你叹气的样子,也挺好看的。”月光下,冯静的脸颊染上了两朵红云,她轻轻啐了一口,假装生气地别过头去。夜风轻拂,带着淡淡的花香,两人的影子在石头上轻轻摇晃,仿佛连这夜色也变得温柔起来。冯静低声道:“其实,我挺喜欢你的,你人挺好的,可以……可以帮助那些……。”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几乎细若蚊蚋,但刘凯还是听清了,他心中一动,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默默陪着她坐着,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刘凯的脸颊微微泛红,仿佛夕阳下的云霞,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心中五味杂陈。那晚,月光如洗,他悄悄穿梭在林间小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夜的宁静。四周高大的树木如同沉默的守护者,枝叶间偶尔漏下的月光,斑驳陆离地洒在他的身上。他来到一处较为开阔之地,远离了土地庙的灯火与人烟,心中暗自庆幸找到了一个研究“魔方”的绝佳场所。就在这时,一阵微风拂过,带着湖水的清凉与远处花草的香气,他抬头,眼前豁然开朗——一片仙湖映入眼帘,月光在湖面上铺开,波光粼粼,宛如银河落入凡间。而冯静,就那样毫无预警地闯入了这幅画卷,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让刘凯一时怔住,忘记了呼吸。

事情发生时,刘凯瞪大了眼睛,呆立在湖边,月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冯静的身影在水中若隐若现,如同画中仙子。她的长发随微风轻轻飘扬,水珠自肌肤滑落,每一滴都闪耀着银色的光芒。刘凯的心砰砰直跳,脸上滚烫,他慌忙转身欲走,却不慎踢到了一块石头,发出“砰”的一声响。冯静猛地抬头,目光如炬,穿透了夜色直射向他,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只留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兽吼,交织成一幅既尴尬又紧张的画面。

“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我知道你有喉结,谁能想到你是个不带把的?”刘凯不敢直视冯静的怒目,低着头小声嘀咕了一句。冯静听了后,脸颊上泛起两团红晕,眼中却闪烁着泪光,她扬起的手终究还是轻轻落下,只化作一道风拂过刘凯的脸颊。那一巴掌,更像是她对自己失态的懊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是忍不住滑落,滴落在尘土中,瞬间消失不见。她别过头去,不让刘凯看见自己的脆弱,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走吧,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月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单,刘凯望着她,心里五味杂陈,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沉默,缓缓转身,一步步离去,每一步都踏在了心上,沉重而漫长。冯静伸起手,欲言又止,想去阻拦,又开不了口,其实她自己心里也很复杂,她很想让刘凯男人一点,可是她……,复杂的心情。刘凯此时也是无奈,眼眶含泪,他心里默念“男人有泪不轻流,要男人点,你太弱了,不能带给她什么幸福?难道你还打算让这么好的姑娘去养你?”,他心里是万分不舍,刚开始他自己喜欢她,也是奔着她的美貌而去,由于那天夜里的一幕让他有了非分之想,几天相处下来,他才发现他更爱的是她的那份气质和人品。毕竟他也是见过明星大美女的人,一时的冲动过后就会淡然,可是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反而有了一丝不舍,有了一丝牵挂,想去保护她,想为了她去变强。

温柔乡从开始英雄冢,他需要离开,只为了让自己有能力,可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他影视剧看的多了,以为官府衙役是需要考试之类的,像公务员和国企一样,在临安县生活了一段时日,他才知道衙役在宋朝是贱业,这个行业的人不如商人地位高。衙役的身份分两种:民壮、库丁、斗级、铺兵为良民,皂、快、捕、仵、禁卒、门子为贱民。这些贱民同倡优奴婢同列,其中捕役社会地位最低,几乎被看作准罪犯。贱民衙役包括子孙都不能参加科举(限制三代),也不准捐纳买官,为士绅所不齿,有些家庭严禁子孙从事衙役。各种衙役可以得到三至十二两年薪,平均每天薪水在两文左右,相当于一顿饭钱。所以,一干吃不上饭的闲人无赖,往往去当衙役。况且衙役根本不靠薪水生活,他们的主要收入来自陋规。多数衙役的规费,属于书吏和衙役分享。只要派差,就能得到规费或贿赂(例如,一桩杀人案,从勘查现场到审结案件,各种规费可达数万钱)。一般州县也认为,衙役办差向当事人收取的车费驴费鞋袜费和饭费茶水钱都属于“正常收费”,只是不准借机勒索敲诈。捕役由于发案不规律,没有案件时就没有额外收入,所以主要从娼妓户和宰牲户收取陋规。这样以来,像他们这种小地方的捕役,缺乏规费来源而生活像乞丐。现在他决定去当捕快,主要的目的是生活所迫,他只会“简单的验尸技能”,顺便碰碰运气,可以遇到冤魂做交易,可以让自己去变强。

刘凯为什么去做捕快?这要从那天夜里看到冯静洗澡一幕后说起,那一夜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偷看到冯静湖中洗澡后,刘凯独自坐在山上的一块大石上,月光如水,倾泻而下,将他孤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远处偶尔传来的虫鸣。他仰望着星空,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映出复杂的神色。凉风拂过,带着山林特有的清新与凉意,却无法吹散他心中的烦躁与迷茫。

他闭上眼,脑海中反复回放着冯静在月光下沐浴的画面,那份圣洁与美丽,让他既羞愧又难以自拔。此刻的他,仿佛被遗弃在世界的边缘,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挣扎与抉择。心静下来后,他拿出了“魔方”,月光照到了“魔方”之上毫无反应,他开始尝试了水、火、土各种方法,当一刻钟后仿佛“魔方”吸收够了月光,终于化作一座当铺,打开了当铺门。

正要进入当铺的刘凯,突然听到一声娇喝,他顿时紧张起来,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解释当铺的存在,哪想冯静根本无法看到当铺的存在,反而吸引来了远处的孤魂野鬼,让他吃了一惊是,当铺出现时候,活人不可见,死人可见,难道这是死人生意的?当铺出现时,他也可以看到亡灵的存在。刘凯心里忐忑不安起来,想要回避眼前的尴尬,当发现冯静无法看到当铺,刘凯顿时松了一口气。冯静发现眼前的人是刘凯时,怒气消了大半,她和刘凯相处了几日,发现了刘凯的独特幽默,憨厚老实有小聪明,对待妇幼也不嫌弃他们脏破,主动帮助大家,她也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巧合,不是遇到了色狼,她自己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满脸的羞红,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开口,尴尬了很久,冯静冷哼一声转头离去了。

冯静离开后,他开始主动忙碌起来,他和鬼怪交流后才知道,现在早就没有了酆城的存在,也没有地府的存在,没有地府维持秩序,没有鬼兵帮忙渡过魂海,魂海危机四伏,很多亡灵魂飞破灭。现在的亡灵,都靠亲人去烧纸钱,纸钱香火化作木舟,帮助他们渡过魂海,到达彼岸,彼岸以后又是危机重重,没有了秩序,剩下的就是混乱。这群夜鬼过去是山贼,死后无人祭拜。现在没有地府鬼卒带走,也没有佛法超度,道士也懒得抓拿,他们没有香火,只能游荡在世间行走,最后灰飞烟灭。当亡灵们进入当铺,他手持生死笔记和一只铁笔,写下他们的名字时,亡灵眼前会出现一扇扇巨大的门,亡灵进入后,笔记会出现一笔笔数值,不知道什么意思。当他意识里有需求时,意识内有个声音告诉他,笔记上的数值,可以让他兑换他需要的东西,但是需要对应数值。他果断的选择了生活技能,脑海中出现一些可以兑换的技能,他选择了初级验尸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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