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
秦淮画舫酒旗斜,新亭泣泪转哈哈。
中流击楫碎浪笑,衣冠南渡啃烧鸭。
建武元年的秦淮河,画舫比渡江的难民还多。司马睿瘫在绣榻上啃鸭脖,油手把《渡江策》蹭出个窟窿:"茂弘啊,你说这'王气'能蘸酱不?"
王导正给乌衣巷的宅子挂牌匾,闻言差点摔了锤子:"主公!王气要供着,不能吃!"
"供个屁!"司马睿把鸭骨抛进河里,"昨夜琅琊王氏那帮老东西,愣说孤身上有龙腥味..."
对岸忽然漂来块破木板,板上歪扭刻着"正大光明"。司马睿醉眼惺忪地笑:"拿去...拿去当搓衣板..."话没说完,木板"咔嚓"裂成两半,惊得鱼群蹿出水面——竟是当年贾南风拆下的宫门残片。
太兴元年的立春,建康城飘着桂花鸭香。司马睿被拽进烤鸭店时,王导正指挥庖厨片鸭肉:"要薄如蝉翼,透得见'受命于天'四个字!"
"茂弘,这龙袍..."
"鸭绒缝的!轻便保暖!"王导把葱丝塞进司马睿掌心,"待会举着这个,象征'总揽万机'!"
吉时到,南渡士族挤满后厨。周顗举着鸭架当笏板:"臣请奏..."
"奏你个头!"刁协抢过鸭架就啃,"先给口热的!"
司马睿踩着板凳登基,鸭油滴在"传国玉玺"上——实为王导连夜雕的萝卜章。忽听"咔嚓"一声,板凳腿折了,新帝一屁股坐进面缸。王导反应极快:"此乃'面授天机'!"
满屋哄笑中,谢鲲突然高呼:"臣有本奏!琅琊王氏私藏椒盐..."
清明细雨泡软了建康城墙,南渡名士们在新亭开哭丧大会。周顗刚嚎了句"山河之异",就被王导塞了满嘴青团:"哭丧讲究节奏!要'三长两短'带颤音!"
卫玠捧着铜镜啜泣:"当年洛阳..."
"当年个屁!"温峤夺过镜子照胡子,"老子这美髯都饿细了!"
王敦突然踹翻酒案:"哭有鸟用!不如杀回..."
"杀你个头!"王导抓起青团堵他嘴,"没见北边正在'五胡烧烤大会'?"
屏风后,司马睿正偷学哭技:"呜呜呜...朕的烤鸭..."
庾亮凑近耳语:"陛下,王家在门外发炊饼..."
"快!给朕抢两个!要夹酱肉的!"
京口的浪头打湿了祖逖的草鞋。他盯着江面突然大笑:"诸君!晨练啦!"
亲兵抱着石锁哀嚎:"将军,鸡才叫头遍..."
"鸡算个球!"祖逖抡起船桨拍水,"跟着节奏!一二三!划船不用桨——全靠浪!"
流民帅张平蹲在岸边啃芋头:"将军真要北伐?"
"北个屁!"祖逖把船桨插进泥里,"先给老子练出八块腹肌!"说着掀衣露肚——六块腹肌夹着两道刀疤,活像被切坏的豆腐。
当夜,坞堡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嘿咻"声。百姓扒墙偷看,只见三千壮汉在月光下举石锁、劈柴火,祖逖举着喇叭喊:"深蹲练腿!俯卧撑练胸!练好身子骨,抢粮更有劲!"
永昌元年的武昌灶台,王敦正拿菜刀比划地图:"清蒸荆州!爆炒扬州!"
钱凤捧着醋坛子谄笑:"大将军,建康那道'醉鸭'..."
"文火慢炖!"王敦一刀劈开冬瓜,"等司马睿把'王氏卤料'吐干净!"
建康皇宫里,司马睿正和王导掰烧饼:"说好的'王与马',咋变成'马驮王'了?"
"主公糊涂!"王导蘸酱在饼上画圈,"马吃草,王吃肉,这叫生态平衡!"
忽闻禁军哗变,王导抄起锅盖当盾牌:"快!躲进腌菜缸!"
司马睿抱头鼠窜:"朕的龙袍!朕的萝卜玉玺!"
咸和三年冬,历阳城的腊肉香飘过长江。苏峻踩着腌缸骂街:"老子腌的猪腿都比司马家皇帝硬气!"
任让举着腊肠呼应:"打进建康!让那帮公子哥尝尝烟熏味!"
建康朝堂乱作一团。庾亮提议:"派使臣赐苏峻花椒..."
"赐你个头!"温峤摔了笏板,"那厮要的是腊肉专营权!"
王导慢悠悠掏出账本:"库房还剩三千斤盐渍梅..."
"梅你大爷!"庾亮揪住他衣领,"你王家在江北藏了多少腊肉?"
城破那日,苏峻的叛军扛着腊肉当云梯。司马昱躲在米缸里嘟囔:"早知多腌几缸..."
"腌你个头!"庾太后把蒜头塞他嘴里,"这是你七叔公的骨灰坛!"
永和十年的枋头,桓温对着黄河刷竹简:"今日北伐进度15%,打卡!"
郗超捧着点赞簿谄笑:"明公,王羲之给您点了个'踩'..."
"**!拉黑!"桓温摔了竹简,"把'金城泣柳'的热搜顶上去!"
慕容垂蹲在对岸啃羊腿,突然朝河里撒尿:"桓大司马!请你喝啤酒!"
"谢了!"桓温反手倒下半船五石散,"请燕王吃跳跳糖!"
当晚燕军营地炸了锅,战马嚼了掺药的草料,尥蹶子跳起胡旋舞。桓温趁势发帖:"大破燕军!斩获点赞十万!"
太和四年的广陵渡口,谢安正教侄儿们斗鹅。忽见北岸漂来块木板,上书"正大光明"。
谢玄抡起鹅掌拍水:"叔父!这可是吉兆?"
"吉个球!"谢安把木板削成麻将牌,"来!凑局'晋室中兴'!"
江风卷着胡笳声掠过,苻坚正在北岸磨刀:"听说江南麻将打得俏..."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
淝水麻将惊天地 草木皆兵笑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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