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楼

东门酒楼

一位衣着锦绣衣衫的年轻人看着衣着金丝银线,镶金戴玉人秦离, 摇了摇头。

“四皇子,秦家只是二皇子手中赚钱工具之一,您没必要非到此地来观察一二吧!”锦衣年轻人身边,一位小厮开口,恭维道。

四皇子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想来看看用时不到一年就能成为孤烟城首富的秦家公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听说秦离公子经商天赋无人能及...”

这两年来,他已不止一次从旁边口中听到孤烟城秦家秦离。

毕竟那赚钱的速度太过惊世骇俗。

虽说,半年前,南疆听雨楼异军突起,可秦家筑造的传奇让人忍不住想将那位经商天才挖来!

“ 区区一个暴发户而已,四皇子何必在意呢?”小厮开口道。

“咦!四皇子,二皇子的人来了!” 看样子二皇子对秦家博为在意啊!

这时,一名小太监快步走到刚入城的秦离前,问道。

“敢问阁下可是秦小公子?”

秦离差异的看着眼前小太监,点点头。

“秦公子好!今日二皇子刚被陛下召进宫了,现在还未归来,他临行前让小的在些等您,如若您到了他还未归,让你稍做歇息。静心等待即可!”

“好的!麻烦公公了,”秦离看了看不远处酒楼道。“那我就在前面酒楼歇息,若二皇子归来还请公公及时告知!”说完不着痕迹的递出一张银票。

小太监顺势接过银票心中窃喜,:“秦公子有心了!”看了看酒楼名字,旋即转身离开。

晌午时分,一位衣着白衣的男子迈步走来,其面容阴柔,脚下不算太快,若是有细心之有观察,他走的每一步距离相差无已。

二皇子柳星辰,虽说名声不如四皇子,可毕竟是大炎皇家之人,仅仅站在那里,便给一种难言形容的压迫感。

“二皇子。”

秦离上前,恭敬行礼道。

“秦公子,父皇召我入宫有要事,倒是让你久等了!”

柳星辰开口,平静道,“秦公子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都是秦家应该的!”

秦离直起身子,忐忑,道,“二皇子,这个月的份额有些少,还望...”

“无碍,你家的酒水生意我知道,被南疆天山山庄抢了大部分生意,少点正常!”

没等秦离说完柳星辰询问道,“秦家得罪过巫族的人吗?”

秦离献媚笑道,“我秦家一直忠于二皇子殿下,怎么可能乱竖仇敌。”

柳星闻言,眉头轻皱,道,“那就奇了怪了!”

“大家都知道我秦家是二皇子的人,想必是那南疆见不得我秦家为二皇子效力,心起歹意!”

柳星辰一凝看着秦离,双眸微迷历声道,“闭嘴,这种事是你能评判的吗?”

真当他大炎二皇子是傻子吗?这种祸引东州的小计量也敢拿出来忽悠他转移视线,如果不是需要海量的修炼资源超越柳慕白,他怎么可能会帮秦家!

可秦家前期实在是太惊艳了。

看着眼前献媚的男人,感到一阵恶心,可如果现在将他踢下船,那以后还有谁愿意为他所用?

想了想道:“秦离,我知道秦家的难处,之前的事我不深究,秦家做好份内事即可!”

原本以为秦家酒水能够敲开巫族大门,可谁知听雨楼突然崛起,让他的计划功亏一篑...

南疆

夜色如墨,空中繁星点点。

烟雨楼

深夜的不夜城,依旧明亮如昼。

各色流转着缤纷光芒的灯光挂在整个城市的每一处,灯火通明,犹如一条条火龙盘踞其中,喧嚣壮阔。

南疆最大的销金窟烟雨楼与往常一样,前门车水马龙,几名衣着性感的女人在门动作轻佻的招呼着人来人往的男人...

一位十三四岁穿着讲究的少年,带着一大队人气势汹汹朝他们走来!

领头那位见势头不头低声叮嘱几句,赶紧朝楼内跑去!

“各位大爷...”话音未落听见领头少年呵斥道:“大什么大,滚!”不在理会她们,带人向楼中走去!

“门口众人一愣,什么人啊这是?”

“卧槽,好有找烟雨楼麻烦!”

“有好戏看咯”

...

大家纷纷驻足伸长了脖子往里瞅!

“什么人!敢在!”

噗呲——

寒芒一点,一刀封喉。

喊话的龟公横死当场!

“啊,杀人啦!”

“找个姑娘泄泄火也遇到这事,真特喵晦气...”

“巫卫办事,三十息后凡是还在场的就当烟雨楼同伙论处!”

见到少年拿出巫卫令,场中的人不顾一切往外走,恨不得爹妈多生两条腿。

此时此刻,老鸨对躺在地上的男人看也不看,仿佛不存在一般。

一脸笑意走到少年跟前。“不知道小公子如何称呼?让小公子生气是我们不对,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与我等一般计较!”

“啧啧啧,见过大风大浪就人就是不一样啊,这样的情景还能给笑脸反正我是做不到!”少年一脸讥笑道:“老货,别装了,你会不知道我是谁?我不想与你废话,燕飞雨滚出来!”

老鸨浑身一震,不祥预感由心而起。

“这位少...”不等老鸨说完,少年手中长刀出鞘架在老鸨脖子上:“老货,别给脸不要脸!十息,燕飞雨不出来,过一息我杀一人!”

回味过来的老鸨双眸微迷寒声道:“赵庄主,我烟雨楼与你近无怨往日无仇,你这样做不怕我告到巫后那里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吗?”

“反派死于话多,果然诚不欺我!”赵安宁喃喃道。

“住手!”噗老鸨脖间出现一道红色血线,倒地不起。

燕非语带着十多个修者赶到可惜还是慢了!

“赵楼主扰我生意,杀我烟雨楼的人,是当我好欺负?”

楼间一名约双十年华,身着白衣的女子厉声问道。

“不愧是烟雨楼花魁,哇好美!”

“ 没想到生起气来的的燕花魁比平时更有风情!”

......

楼外不怕事看热脑的人燕飞雨不禁夸赞起来!

赵安宁轻蔑笑道:“燕飞语,你做了什么事天知、地知、你知。”随后指了指自己:“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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