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吸虫病防治站。
原来空缺的大门已经按上了铁大门。
救护车开进来，停在了大门口。
韩副主任和肖长晨下了车。
曾志兴和老李站在院子里除草，清理垃圾。看见救护车停在门口，急忙赶过来。
曾志兴想上前握手，感觉手脏又缩了回来，“欢迎韩副主任前来指导工作。”
韩副主任摆摆手，“什么指导……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肖长晨，为了减轻你的工作压力，以后后勤方面的事就叫他负责。这是曾站长。”
肖长晨伸手，“曾站长好！”
曾志兴摊子一下手，“手太脏，免了吧。带你们四处看看。”
院子里有四、五个泥水匠正在厨房封墙。做饭的灶台已经打好。
曾志兴介绍说，“准备在这里做食堂，中间隔一个窗户，这边摆四涨吃饭的桌子……”
“你要考虑到将来，”韩副主任说道，“最起码要容得下五十个人吃饭。职工加住院的病人和家属。十月份会有五个医学院的毕业生报道。”
“五十个人？”肖长晨打量了一下屋子，“五十个人肯定坐不下。也可以把职工和病人吃饭的地方分开。”
曾志兴显得无奈地说，“也不知道将来能有多大的规模，也没有一个长远的规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规模不可能太大，”韩副主任说，“住院病人……慢性血吸虫病人数量有限，以后会完全控制、消灭……也不太好搞长期规划。就按最多五十个人进餐的规模搞好了。”
“这地方最多能容下二十个。”曾志说“暂时先这样用着，人多了到时候再想办法。”
“只能先这样。”韩副主任同意说，“病房打算放在什么地方？”
“你随我来。”
曾志兴带着两个人走出了厨房。
水塔旁边的棚子里有两个木匠在做门窗。
曾志兴指着靠山角下那幢房子说，“我打算用这幢房子做病房。你们看怎么样？”
三个人走进房子。
房子是直通的，里面刚刚清理干净。
门窗有的在，玻璃碎了。有的门窗被人拆走了。没有天花板，是木头做的人字架，可以看到蓝色的瓦片。有的地方漏了，可以看到蓝色的天空……
“我看可以。”韩副主任说，“不过要好好设计一下，简单装修一下。不用太好，能用就行。”
“现在主要是人手不够。”曾志兴吐槽道，“千头万绪，不知道干什么？怎么干？”
“人你放心，我会抓紧弄。”韩副主任说，“不过，开支大了，财会制度要建立起来，要配专业的会计和出纳。肖长晨，你们年轻人要多担待点。”
“我知道。”
三个人四处转了转，要回去了。
“留下来吃完饭再走吧？”曾志兴挽留道。
“你这里能有什么好吃的？”
“我叫厨子到街上买条胖头鱼回来，红烧不错的。”
“算了，下次吧。”
“下次你提前打招呼，也好有个准备。”
“好！好！”
韩副主任上车了。
“曾站长，”肖长晨向曾志兴请假，“我先回去准备准备，隔天过来向您报道。”
“好。没关系。”
韩副主任在车上摆摆手，“再见！”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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