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金鲸鱼

这是一个关于石头老人的故事。

以下是老头在朝鲜居住时,从一位受雇于俄罗斯商人的鞑靼老人那里听来的故事。

在帝俄时代,那位鞑靼人十几岁时,曾在符拉迪沃斯托克的"俄芬捕鲸公司"工作。

某次他们的捕鲸船在朝鲜半岛近海作业时,遭遇了不可思议的生物(?)。

在离船相当远的海面上,有个大型生物正破浪前行。船员们以为是鲸鱼便开始追踪,但靠近观察后却发现异常———

那只"鲸鱼"在阳光下竟泛着金色的光芒,体表没有藤壶等附着物,也不会喷水。

即便船只接近,它也毫无下潜的迹象。

后来这只"鲸鱼"停止游动,开始在水面漂浮。

船员趁机发射捕鲸炮,但鱼叉命中后却被弹开了。

"难道是金属造的?谋国军队的潜艇?"可它没有蒸汽机的烟囱,况且这片海域离大陆相当遥远。

通体金色更是蹊跷。

当第二次发射鱼叉时,那"鲸鱼"突然发出刺耳的高频嘶鸣,声浪竟让周围海面泛起泡沫。

有些船员被震得头晕目眩倒在甲板上。随后它以惊人速度游走下潜,再未浮出水面。

后来捕鲸公司倒闭,鞑靼人曾接到日本捕鲸公司的邀约,却因日俄战争爆发而作罢。

老头在朝鲜结识的俄罗斯商人是个游历帝俄疆域的人物,麾下雇有鞑靼人等各族员工,因此听到了诸多奇闻。比如:

帝俄秘密培育的"人形食肉动物兵器"

女性狼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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