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一，开始！"
林小夏对着环形补光灯比出剪刀手。手机屏幕上，直播间的观看人数正在飞速上涨——五十万、八十万、一百万...这是她与程语嫣合作的第二场表演，这次选择了全网直播的形式。
音乐前奏响起，林小夏身穿初音未来的经典服装，蓝绿色双马尾随着节奏轻轻摆动。她对着镜头眨眼，瞳孔中闪过一丝数据流光。
"Hand in hand, you and me~"
歌声响起的瞬间，直播间弹幕爆炸式增长。林小夏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暖流随着每条弹幕、每个点赞涌入体内——她的能量确实与网络流量直接相关。
副歌部分，她突然一个转身，蓝光闪过，服装瞬间变成了初音未来的"赛车女郎"版本，双马尾也变成了高马尾。弹幕顿时被"卧槽"和"这是什么黑科技"刷屏。
"谢谢'初音是我老婆'的火箭~"林小夏对着镜头比心，指尖划过的地方留下淡淡的光点，"接下来是特别环节哦！"
她拿起靠在墙边的大葱，在镜头前轻轻一晃。葱身上的银色纹路此刻清晰可见，像电路板一样闪烁着微光。
"看好了~"林小夏集中精神，想象着武侠片中的长剑。
大葱突然伸长变形，眨眼间变成了一把莹白色的长剑，剑身上流动着数据流般的光纹。弹幕瞬间静止了一秒，随后以更疯狂的速度滚动起来。
"这是全息投影吗？"
"主播是外星人吧？"
"求同款道具链接！"
林小夏轻笑一声，剑又变回大葱。她能感觉到这次变形消耗的能量比之前少了很多——随着使用次数增加，她对能力的掌控正在增强。
表演结束后，直播间观看人数定格在三百七十万。林小夏关闭直播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能量洪流涌入体内，她忍不住轻哼一声。皮肤下的像素点疯狂流动，整个人几乎完全透明了几秒钟才恢复。
"太惊人了！"程语嫣推门而入，手里拿着平板，上面显示着直播数据，"打赏收入就超过二十万，还不算品牌合作邀约。"她盯着林小夏手中的大葱，"那个...能再演示一下吗？"
林小夏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大葱变成了短戟形态。程语嫣伸手想摸，却被一层无形的能量场挡住。
"碰不到？"程语嫣皱眉。
"目前只有我能接触。"林小夏让武器恢复成大葱形态，"不过能量在增强，也许以后..."
"林小夏。"程语嫣突然严肃起来，"你必须小心楚临风。他昨天收购了'幻影科技'——那家公司专攻脑机接口和神经控制。"
林小夏心头一紧。原著中楚临风确实用黑科技手段控制了不少人，但那是中后期的剧情。难道因为她的干扰，剧情加速了？
"谢谢提醒。"她握紧大葱，"对了，下次表演我想尝试全息演唱会的形式。"
程语嫣眼睛一亮："需要什么设备？"
"一个空旷的场地，最好是圆形舞台。"林小夏回想着前世看过的初音演唱会，"还有...我需要一套新的演出服设计图。"
她没告诉程语嫣的是，随着能量增强，她感觉自己已经能创造出小范围的真实全息投影了，只是还不够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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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楼下，林小夏突然停住脚步——苏晴正坐在楼梯口，眼睛红肿，像是哭过。
"晴晴？"林小夏小跑过去，"怎么了？"
苏晴抬起头，眼神有些涣散："小夏...楚学长他...他最近好奇怪..."
林小夏立刻警觉起来："哪里奇怪？"
"他总问我关于你的事...还让我..."苏晴突然捂住手腕上的银色手环，像是被电到一样浑身一抖，"不，楚学长对我很好，我不该怀疑他..."
就是现在！林小夏眼疾手快，大葱瞬间变成短棍形态，精准地敲在苏晴的手环上。
"啪嚓！"
手环应声碎裂，迸出几颗电火花。苏晴尖叫一声，踉跄后退。
"晴晴！"林小夏扶住她，"你被控制了！那个手环是——"
"你干什么！"苏晴猛地推开她，跪在地上试图拼凑手环碎片，"这是楚学长送我的定情信物！你怎么能...你怎么敢..."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掉在碎片上，完全是一副失恋少女的模样。林小夏心中一沉——即使没了控制器，苏晴对楚临风的痴迷依然存在。原著的力量比她想象的更顽固。
"晴晴，听我说。"林小夏蹲下身，"楚临风不是什么好人，他接近你只是为了——"
"闭嘴！"苏晴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林小夏从未见过的恨意，"你嫉妒我！因为你永远不可能有楚学长这样的人喜欢！你只配躲在动漫角色后面当个怪胎！"
林小夏如遭雷击。这不是苏晴会说的话，至少不是真正的苏晴。
"控制器已经毁了，为什么..."林小夏喃喃自语，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也许不只有物理控制器，楚临风的系统可能已经直接影响了苏晴的思维。
苏晴抓起手环碎片冲进夜色中。林小夏没有追，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低头看着变成短棍的大葱，一个新念头浮现在脑海。
如果它能变成冷兵器...那热武器呢？
回到房间，林小夏锁好门窗，深吸一口气。她集中精神，想象着前世在游戏中见过的******。
大葱剧烈颤动，形态开始变化——枪托、枪管、瞄准镜...但变化到三分之二时突然卡住，无论林小夏如何集中精力都无法继续。
"果然有限制..."她叹了口气，让武器变回大葱形态。不过能变成冷兵器已经足够应对大多数情况了。
手机突然震动，是程语嫣发来的消息：
「紧急！楚临风刚刚注册了"虚拟歌姬"商标，包括初音未来的所有相关形象。他明天要开发布会。」
林小夏的手指收紧。楚临风这招太狠了——在原著中他就经常用商业手段扼杀竞争对手。但现在...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蓝绿色的双马尾，莹白的皮肤，完全就是初音未来的真人版。楚临风想用法律手段"定义"她？那就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虚拟歌姬！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林小夏脑海中成形。她打开电脑，开始编写一段特殊程序——结合她日益增强的能力，或许能在楚临风的发布会上给他一个"惊喜"。
与此同时，楚临风正盯着系统界面上的警告：
【警告：目标苏晴控制度降至45%】
【紧急任务：获取林小夏的吻】
【奖励：意识控制技术（初级）】
【备注：目标异常数据波动率突破60%，建议优先处理】
楚临风关闭界面，走到落地窗前。夜色中的城市灯火璀璨，但他的目光却停留在某个不起眼的公寓楼方向。
"林小夏..."他轻声自语，"你到底是什么？"
系统从未对任何一个目标如此执着过。更奇怪的是，他发现自己开始期待与那个蓝发少女的每一次交锋——不仅仅是为了任务奖励。
落地窗倒映中，楚临风的嘴角勾起一个真实的微笑，而非系统设定的那种完美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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