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牧言沂发现许蕴不在宴席,便想着来寻许蕴,正巧碰上急急忙忙离开的裴怀。
他看见牧言沂后,索性走过去,抱拳作揖。
“将军,许蕴让我来寻你,好像有什么事要同你说。”
“是吗?”
牧言沂勾了勾唇,眼神里带着质疑。
毕竟他可知道许蕴和裴怀的关系非同寻常。
许蕴也不可能让裴怀来给自己传话。
绝对有阴谋。
想到这些,牧言沂也没有拆穿裴怀。
他就是想知道这种蠢货,到底要做什么事情?
“带我过去吧。”
牧言沂开口道。
裴怀脸上的窃喜藏不住,立即带着牧言沂,前往许蕴昏迷的那个屋子。
他还算着时辰,只要牧言沂现在过去,许蕴药效刚好发作。
到时候,只需要请人过来看一看这出大戏。
许蕴还在屋子里躺着,听见外头的动静,立即闭上了眼。
牧言沂站在屋外,疑惑问道,“你不进去吗?”
“许蕴是找你,并不是找我,所以只要有你进去就够了。”
他说罢,转身就准备走。
还在为自己计谋成功了而高兴。
可还没来得及走出两步,牧言沂直接从后背敲晕了他。
裴怀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被牧言沂一起带进了屋内。
“起来吧,我知道你没事。”
听见牧言沂的声音,许蕴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一眼便见到了牧言沂身侧扶着的裴怀。
“你这是?”
许蕴挑了挑眉,觉得有些好笑。
牧言沂二话不说,直接将裴怀扔在床上。
随后,他回头看了许蕴一眼,笑着问道,“我将你夫君的衣裳扒了,应该不碍事吧?”
许蕴,“我夫君早就死了。”
牧言沂点点头,随即就扒掉了裴怀的衣裳,把他扔在床上。
不过许蕴还是有些好奇。
许蕴问道,“牧言沂,你这是准备做什么?”
只见牧言沂邪魅一笑,“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不是想让你毁了清白吗?那我便设计他。”
牧言沂说到这里,不再是嬉皮笑脸,脸色也变得有些严肃。
“我去取酒的时候,看到裴怀私自见了我府里的丫鬟,还用美色诱惑那个丫鬟,让那个丫鬟在果子酒里,专门给你下药,那丫鬟我已经让陈叔送来了。”
牧言沂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丫鬟被带走的时候,早已面色潮红。
原来那个药,也用在了这个丫鬟身上。
许蕴其实并不想如此,毕竟这姑娘的清白,是无比重要。
若是让裴怀跟着丫鬟发生些什么事情,日后怕是不好过。
牧言沂也看出许蕴的顾虑。
他说道,“你若想成事,就不该对敌人心慈手软,包括任何人。”
牧言沂这番话,也相当于是看穿了许蕴的心思。
许蕴觉得有些歉意,缓缓垂眸。
“我知道了。”
只见陈叔把丫鬟扔在床上,然后点了她的穴。
“一会这丫鬟醒来,药效就会发作,咱们先去后院看看海棠花吧。”
牧言沂的提议,许蕴也点头了。
三人离开了屋内,将房门紧紧关住。
而屋子里的丫鬟,也恰巧醒来。
她正疑惑着自己在什么地方,手指就摸到了裴怀的胸膛。
丫鬟本就中了药。如今呼吸急促,竟直接爬到裴怀身上,便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裳,裴怀迷迷糊糊中以为自己在做梦,开始去刻意迎合,屋内是一阵喘息声,羞得人面红耳赤。
前院。
有另一个丫鬟,急匆匆地来到老夫人身侧,在老夫人耳畔小声嘀咕了一句。
老夫人脸色瞬变,端着酒杯的手一顿。
沈昭昭注意到这边,假意关心,实则放大了自己的声音。
“老夫人,这是怎么了?脸色看起来如此差,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夫人一听到沈昭昭这样说话,脸色一沉。
这样的小计谋,自然是瞒不过老夫人。
只是现在宾客众多,不方便说什么罢了。
但老夫人相信牧言沂和许蕴,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绝对做不出有损名节的事。
特别是牧言沂,他那般在意许蕴,将许蕴视作珍宝,又怎会在今日做出丑事。
所以在沈昭昭询问的时候,老夫人冷静地笑了一下。
“没什么事,只不过后院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罢了,就不脏了大家的眼睛。”
可沈昭昭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自然不会放过许蕴,必定要让她身败名裂。
“老夫人,好歹我们也来了,指不定能帮上什么忙呢,不如就同我们说说,这后院到底怎么了?”
沈昭昭刚说完,就有人应和,也想着跟将军府攀关系,才会如此积极。
老夫人顺势瞧了一眼叶语和牧择。
他们立即心领神会。
牧择主动站出来,领着众人去后院。
丫鬟在最前面带路,等他们到那个屋子外面,里面的动静更大了。
稍稍一靠近,听见那里的声音,就会直接让人躁动难安。
“到底是什么不懂规矩的人?竟然敢在将军府做出这样的丑事!”
“这还真是太恶心了!这样的人,就应该把他们打出去!”
“伤风败俗!简直就是伤风败俗!”
“……”
众人在一旁议论纷纷。
叶语和牧择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沈昭昭轻笑,故意往人群里看了一眼,然后惊呼一句。
“许蕴和将军怎么不在这里?”
听着沈昭昭的话,其余人发现,好像刚才在宴席上,就没有见到他们。
难道这里面的人?
!!!
他们皆是一惊,同时看向叶语和牧择。
两人的脸色不好,就更说明问题了。
沈昭昭假意惊讶,捂住自己的嘴,又故作一脸伤心,“这将军怎会干出这种事情?许蕴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寡嫂,我大哥才死多久?她莫不是早就等着我大哥死了!这样才能更好地会情郎!”
她的这一番话,像是故意点醒了众人。
这许家曾经与将军府,关系确实还不错。
只是后来,许蕴母亲去世后,两家来往,便只有许蕴了。
许蕴如今又没了夫婿,自然是想找个依靠。
牧言沂刚回京不久。
他们干柴烈火,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才会发生这等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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