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皇宫的日子里，懋清总保持着三步的距离跟在持玄身后。清晨，天还未亮，他就悄悄来到持玄练剑的场地，躲在廊柱后偷看她练剑。看着持玄身姿轻盈，剑法行云流水，他笨拙地在袖中比划招式，嘴里默默念叨着剑招口诀。有时不小心发出声响，被持玄察觉，他便慌忙低下头，涨红着脸道歉，模样局促又可爱。
午后，两人在藏经阁校勘古籍。懋清总是比持玄早到，提前将桌椅擦拭干净，准备好笔墨。他悄悄记住持玄翻书的习惯，遇到容易破损的书页，便提前垫上宣纸。在持玄专注校勘时，他就安静地坐在一旁，为她研磨、递书，目光却总是不自觉地落在持玄的侧脸上，看着她专注的神情，心中满是欢喜。每当持玄皱眉思考时，他比自己遇到难题还要着急，恨不得立刻将答案奉上。
深夜，整个玉皇宫都陷入沉睡，懋清却守在观墙根下，数着持玄窗前的烛火何时熄灭。如果烛光久久未灭，他便会担心持玄是否劳累，想要上前问候，却又怕打扰到她，只能在原地焦急地踱步。有次持玄讲解雷法，不慎被符咒反噬。懋清几乎是本能地冲上前，用掌心抵住她后心，将自己积攒的灵力源源不断注入。持玄回头时，正对上他通红的眼眶，以及因强行运功而渗出鲜血的嘴角。“胡闹！“她皱眉呵斥，他却低头退开：“晚辈...怕师叔受伤。“持玄转身继续处理伤口，再未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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