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皇宫的西北角，蛛网在梁柱间织成密网，这里是懋清负责的清扫区域。当他踩着摇晃的竹梯擦拭飞檐时，忽听下方传来清脆的笑声。持玄与明霄并肩走过回廊，她腕间新添的玉镯碰撞出声，惊飞了檐下栖息的麻雀。竹梯突然剧烈晃动，懋清慌忙抓住腐朽的木梁，掌心被木刺扎出鲜血，而那对璧人早已远去，未留半分目光。
当夜，他在昏暗的油灯下挑出掌心的木刺，破旧的窗纸被风掀起一角。月光漏进来，照亮墙角堆满的符纸——那是他为持玄改良的驱虫符，整整三百六十五张，叠得整整齐齐，却从未送出过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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