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过，赵雅在当地黑白通吃，表面上的公司，也只是一种伪装而已。
不过赵雅的地下市场，我还是头一次听。
“里面是做什么的？”
“卖货物的！”
谭菁想了想，低声说道：“去了之后，你自然就知道了，这种事，言多必失！”
我看着谭菁的样子，也不好再追问。
可想来想去，又觉得这是一件好事，赵雅让我去地下市场，算是相信我才对。
这种生意，一般都是见不得光的，赵雅让我去，相当于是信任我。
同样的，如果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我就被赵雅拉下水了，今后就必定要看赵雅的脸色。
我心里很是纠结，去了就没有回头路了。
“谭菁，干这份工作，赵雅能给你多少钱？”
“我不清楚，应该会上万！”
我一听，还是动摇了。
找份普通的工作，老实本分的干，肯定是赚不了这么多钱的。
虽然赵雅安排的工作风险很大，但有去做的价值。
我想起家里的妹妹，又想起自己这些年里一事无成，还是咬了咬牙，答应下来。
谭菁这时候才问道：“凯哥，你昨晚是不是生气了？”
一提这茬，我看着谭菁那丰满的身体，昨晚的画面不由得浮现在我眼前。
而且谭菁就在我眼前，更是让我脑海中的画面，变得更加生动起来。
“凯哥，我说的是林东下药的那件事！”
谭菁的脸色很红，甚至有点不敢看我。
我猛地反应过来，合着谭菁说的是这件事，看来谭菁昨晚之所以那么大胆，八成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
“没有！”
我故作镇定的摇了摇头，对于那件事，我多多少少有点怨气。
哪怕我和谭菁是第一次见面，谭菁不信我也情有可原，可我好歹是为了帮她，她居然不信我，我怎么能高兴的起来。
“别撒谎了，从你的脸上我就能看出来，你肯定不高兴我昨天说不化验的事！”
“难道你觉得我故意说林东下药？”
谭菁摇摇头，很是认真的回答：“我信你！只是去做了化验，林东承认了，也不会怎么样。”
我顿时怔住，忍不住问道：“林东打算下手的对象是你，难道你就不怕失去清白？”
“怕！”
谭菁回答的很是直爽：“但那之后的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哪怕我再痛恨林东，要他补偿，他也不会坐牢。因为他有钱，他背后有人脉！”
我彻底呆住，嘴边泛起苦笑。
我是忽略了很多，就像谭菁说的这些，都会顺理成章的发生。
这社会，有背景有人脉有钱，那就是拥有一切。
而我不一样，我注定是成为不了林东。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我还是谢谢你！”
谭菁说着，凑了过来，她身上的香味很好闻，像是茉莉花。
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脸色很快就红了。
“凯哥，我昨晚说过的话还作效，你如果反悔了，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我看着谭菁要离开，忍不住问道：“你这么做，都是赵雅授意的？”
“赵总？”
谭菁有些吃惊，她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赵总是个很好的人，怎么可能拿我的清白来做这种事。”
“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说？”
我自问比不过林东，在这金钱至上的社会里，我简直就是社会底层的渣滓。
谭菁呵呵一笑，很是无奈，眼神里带着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疲惫：“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选择自己的未来，至少，我想做一件不会让我后悔的事。”
话落，谭菁走了出去。
我坐在办公室里，思考着谭菁的话，多少是有些心动的。
谭菁是个美女，加上她开的豪车，我知道这种女人可能我一辈子就遇得见一次。
只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趁人之危。
过了一会儿。
赵雅推开办公室的门，她的神色冷峻，身后跟着一个很壮的女人。
那女人起码有两百斤左右，面上满是横肉，一米六五的身高，却有着两米的气势。
“赵总，是个男人？”
“嗯！”
那女人明显对我有些不看好。
赵雅淡淡的说道：“他跟你过去之后，就是副主管！”
女人点头答应，粗壮的声音像是男人：“你，跟我走！”
我看了赵雅一眼，后者没有说话，我也不多做停留，跟在那女人背后。
“不是说菁菁要跟我们一起吗？”
出了门，我就问向那女人。
那女人瞥了我一眼，很是不屑：“谭菁和你不一样，去了也不干我们这些活儿，你不会对谭菁有想法吧？”
我一愣，刚要解释，那女人又开口：“别做梦了，你配不上谭菁。”
我草特么的！
要不是这女人比我壮，刚好是我的顶头上司，我绝对要还口骂她几句。
到了楼下，我们上了一辆面包车，谭菁坐在里面，原来早就来了。
“朱姐！”
谭菁招呼了那女人一声，嫌恶的看着我说道：“你坐最后面去！”
我憋下这口气，坐到了最后。
路上，谭菁和朱姐一直在闲聊，我这才知道，朱姐叫做朱荣光，是一个很强势的女人。
不过他们讨论的话题，我实在是不感兴趣，昏昏睡睡的，发现车子越开越是偏离市区，到了一处荒郊野外。
只是到了这里，我也逐渐看见了一座类似监狱的地方。
这座建筑被围的严严实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人在这里搞什么生化实验，毕竟这里守卫森严，建筑层都挂着一层铁皮。
“下车！”
朱荣光对我的态度很不好，反倒是谭菁，好像并不在意。
我下了车，朱荣光拿着一张证件，对着守门的两个女人晃了晃，这才打开门让我们进去。
里面像是一个幽深的隧道，不知道走了多久，视野才开阔起来。
等我看清里面的景象，整个人都愣住了。
女人！
全都是女人！
不过这些女人被关在一个个房间里，是透明的玻璃隔绝着的，像是小白鼠。
他们大多数的长相都很漂亮。
我的出现，一瞬间就引来了他们的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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