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你自找的！”
我狠了狠心，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病房外的灯已经熄灭了，我们来的时间本来就晚，医生们给这女人缝合了伤口就去休息了。
我当即没有顾忌那么多，或者说，压根儿容不得我思考。
女人非常主动，她的每一帧动作仿佛都在告诉我，她已经憋了很久。
与我想象不同的是，在她那大大的病号服下，身材居然是顶尖的。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终于是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将那女人抱在怀里，享受着这一刻。
“服了吗？”
我低头一瞧，那女人的眼神，像是只满足的小兔子。
做完这种事，男人都会有一种自豪的炫耀欲。
“服了，但还没满足！”
女人声音柔软，不似之前那般挑衅。
我一听这话哪里能忍，翻身而上，准备彻底征服这个女人。
她没有反抗，眼神带着期待，然而就在我准备再度拔枪的时候，她忽然笑了起来：“你就不怕，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女人突然回来？”
我动作停滞，说实话，我还是有些害怕的。
吴欢这女人虽然没有朱荣光那么可怕，但如果这件事传到杨玥耳朵里，保不准会告诉赵雅。
第一天来上班就乱搞关系，肯定是没好下场的。
“怂包！”
女人的话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玩味：“她应该是去市区了，来回一趟至少要两个小时，你应该会算时间吧！”
我还没来得及算时间，女人就主动吻了过来。
……
又是一番折腾过后，我神清气爽的从床上爬起来。
她也开始穿衣服，嘴角的笑容，始终没有消失过。
“你为什么被打？”
我忍不住问出口，既然大家都是来培训的，算是同窗，哪怕不能相亲相爱，至少也不会打起来吧！
女人笑了笑：“因为她贱！你才来这里，应该不知道，我们这些货物，也是需要竞争的吧！”
“竞争？”
“我们培训的内容，都是要符合社会的需求。好比明星，就需要会演戏，会跳舞，会唱歌之类的。”
女人说的很是平常：“唐小晶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她靠的都是她的努力，但没天赋的人就是没天赋。有的人嫉妒起来，只会用暴力回应。”
我算是明白她的意思了，唐小晶之所以打女人，恐怕是因为嫉妒女人的天赋。
“那你的天赋是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
女人反问一句，怪异的眼神飘忽，从上到下，最后挑衅意味十足：“看来还要再来一次，否则你不知道我的天赋是什么！”
我一时间无话可说，但我也不相信，她的天赋就是勾引男人。
“你来这里几年了？”
“五年！”
“五年？那你为什么不走，难道是朱荣光那些人不答应？”
我忍不住套话，地下市场这个词，给我的第一直觉就是贩卖人口。
而且市场那种封闭的环境下，我真的很难想象，要在这里待上五年之久。
“走？去哪里？”
女人似笑非笑，像是认命了一样说道：“我们都是从外面来的，很清楚外面的生活更加可怕，换做是你，愿意被人一辈子踩在脚底吗？”
我当即愣住，林东的脸又再度出现我的眼前。
有些事，不是一腔热血就能做到的。
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
“不愿意吧！”
女人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她慢慢说道：“大家都受够了穷，想要挤进富人圈，可有些人，是上天注定没办法被选中的。”
“唐小晶是这样，我也是这样，跟我同一期来的姐妹儿，才半年就走了，她现在如鱼得水。”
我愣住，本来以为她出去的机会更加大，但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你没有什么牵挂的人吗？”
我问出这话，还是觉得不妥。
她倒是满不在意：“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因为刚才的事，你看上我了，想做我的男朋友？”
我没吭声。
“哈哈哈，害羞了？做我男朋友难道不好，你应该需要钱吧，我给你怎么样？”
“你还有钱？”
“当然有，我们留在这里的人，会做一些工作，培训新人之类的。都是上面发的钱，给我们买衣服，买化妆品……否则谁能在这里生存的下去？”
我一听，觉得赵雅做的还挺人性化的。
“可你们应该不允许去市区吧？”
“不允许，但上面会买来衣服，供我们选择。”
女人说到这里，忍不住笑道：“我们这些人，像是生活在小小的蚂蚁洞里，不是走不出去，而是哪怕出去，也不如留在这里生活的更好。”
“唯一的缺陷就是……”
我见她的话说一半不说了，好奇心顿时上来了：“缺陷就是没有男人！所以你要不要做我男朋友，只要你有需求，我随时都可以！”
她说着，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我是见过她的身体的，二十多的年纪，是不辞劳累的。
我很动心，只是没有应声。
沉默半晌。
她才换了话题：“你叫什么名字？”
“张凯！”
我没什么防备心，一张口说出来了，等我后悔也晚了。
她像是看出了什么：“别怕，我不会把你做的事告诉别人的。”
“我本来就不怕，你叫什么？”
我故作镇定。
“暖月！”
“有人姓暖？”
我明显不信，她笑的花枝乱颤：“尹暖月！”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名，其实也不在乎：“真的没人从这里逃走吗？”
在我看来，不可能所有人都一样，想要逃走的情况还是会发生的。
尹暖月沉下脸来：“不该你打听的事别打听，你又不是别人派来的卧底，打听那么多，只会害了你！”
我一时语塞，觉得这种事肯定发生过。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把门推开走了进来。
吴欢还是那张死人脸：“还聊起来了？”
她说着，给我丢过来一条烟，手里还有另外一个袋子。
我闻到了烤鸭的味道，还是冲着吴欢道了声谢。
吴欢没多说，只是看了眼尹暖月，对我警告道：“和这里的女人少做交流，快吃，吃了还要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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