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

主角:林卫国。

男性。

英文名:Victor Lin(征服者→归隐者)

年龄:40岁。

职业:特种兵、雇佣兵、特工

因为一些原因,于2025年6月25日回到了家乡“华夏”。他是父亲在边境收留的孩子,那时候他只有5岁。亲生父母在战火中去世。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越过了边境到了华夏,可能自己的家离哪里比较近吧。

后来自己跟着现在的父亲,起名林卫国。可能是希望自己保家卫国吧。

再后来当过兵,做过雇佣兵,也做过特工。好多人觉得特工很神秘,在林卫国看来也就那样!

在后来,厌倦了那样的生活回到了华夏。要说为什么会厌倦,具体有三件事情使他下定了决心退隐。

事件一:代号“毒雾”

那是他在当特种兵时候的事情

地点:境外某敏感区域

林卫国所在的小队执行最高机密任务:潜入一处被怀疑生产“二元”化学武器的极端组织据点,取得样本并“消除”关键数据。情报显示目标区域“高度警戒,无平民”。

林卫国作为尖兵,以教科书级的渗透技巧撕开防线,小队顺利突入核心实验室区域。

实验室深处,他们撞破了一个惊天秘密:并非****在使用,而是一个地区强国秘密支持研发!目标不是大规模杀伤武器,而是用于特定人群的“神经抑制”毒剂(影响意志、思维)。更致命的是,现场有大量穿着防护服的“技术工人”,其中不乏妇孺。

无线电传来冷酷指令:“目标确认!执行净化协议 Alpha(即摧毁一切人证物证)!重复,包括‘技术资产’(指所有人)!”林卫国的队长,一个向来以坚定著称的老兵,脸色瞬间煞白。争论无效,命令如山。

枪声响起。林卫国亲眼看着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队员,在执行命令时,扣动扳机的手在剧烈颤抖。一名惊恐的女“技术员”不顾枪口扑向他,怀中掉出一张泛黄的婴儿照片,脸上凝固着纯粹的、对生存的乞求。他的枪口,最终没有抬起,但身边的子弹依然结束了她的恐惧。

在摧毁设备引发剧烈爆炸时,未知的毒气发生泄漏。黄色的烟雾弥漫,瞬间吞噬了数名未佩戴完整防护的战友。他们像被掐住喉咙的鸡一样倒地抽搐,皮肤开始起泡腐烂,死状极其恐怖。林卫国因负责断后位置靠外且佩戴升级过滤器,成了少数幸存者。

执行任务本为“大义”(反恐),却沦为某国肮脏实验和清除罪证的工具。

亲手参与(尽管未直接射击关键人物,但身为执行小队成员)了对显然是被蒙蔽或胁迫的平民(包括妇孺)的屠杀。婴儿照片成为他无数午夜梦魇的具象画面。

最终摧毁的不仅是敌人,还有信赖自己的战友。战友并非死于敌手,而是死于己方的秘密武器的失控和冷酷命令的“附带损伤”。他质问:“保护谁的国?卫谁的家?”

尽管侥幸存活,但微量毒气的吸入造成了不可逆的神经轻微损伤(周期性头痛、特定气味诱发闪回),成为身体与心灵的双重烙印。

后来林卫国申请退役,被批准后在过年被监视了3年。3年后林卫国跑到国外当雇佣兵。

事件二:代号“萨马拉陷落”

地点:动荡小国萨马拉

林卫国受雇于西方某资源巨头,任务是协助一个“受国际社会承认的合法政府军”,保护其在萨马拉城北部的重要采油设施。报酬极为丰厚。

林卫国的团队凭借精锐的战术,多次击退了反政府武装的进攻,如同守护着一座为寡头聚敛财富的“现代金库”。

在一次成功的反攻后,林卫国随同政府军进入被“收复”的反政府武装控制区(平民聚居区)。他目睹了盟友——那些所谓“合法政府军”令人发指的暴行:系统性地烧杀抢掠、轮番施暴妇女、射杀青壮男性只为减少“潜在的威胁”。

愤怒中,他试图阻止几名士兵对一个小杂货店的暴行(老板曾偷偷给过雇佣兵小队食物)。他的枪刚举起,就被己方雇佣兵同伴死死按住。队长警告他:“合同写的是保护油田设施,不是当‘人权卫士’!干涉他们‘维持秩序’?我们的雇主和他们背后的大国是同一条船!你想害死大家吗?”他看着那个曾给予他温暖食物的老者被拖走,店门在他眼前被焚烧。

当夜,他和团队在“安全”的营地分赃巨额定金。营地外,整片街区在哭嚎中陷入火海,空气中弥漫着劣质汽油、血腥和皮肉烧焦的气味。烟花在庆祝油田安全,却如同地狱的磷火,映照着他手上沾满油腻金条的罪恶感。

黎明前,一个衣不蔽体、浑身淤青的年轻女孩(他认出是那个杂货店老板的女儿)奇迹般找到营地,跪地乞求雇佣兵带她离开。队长冷漠地叫来政府军军官领走了她,只为了“保持良好关系”。女孩绝望回望林卫国的眼神,彻底粉碎了他最后一点用钱麻痹自我的理由。

• 认识到丰厚的酬金,只是用更高价格出卖了自己作为人的良知。他为豺狼当打手,守护的并非秩序或正义,是纯粹的掠夺机器。

• 拥有顶尖武力却无法阻止眼前的暴行,甚至被雇佣契约和自己团队的利益所捆绑、规训。个体在庞大利益链条前的渺小。

• 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并非无辜旁观者,而是间接参与了暴行循环的一份子。手上的金条沾满看不见的血。雇主、盟军、他自己,都成了这片土地上灾难的一部分。

• 女孩被带走彻底证明,在这个只讲利益和力量的战场上,任何个体的苦难都如尘埃般不值一提。雇佣兵的“专业”,本身就是一种人性的剥离。

从那件事情之后,林卫国就离开了雇佣兵这个行业,转入了特工这个行业,那个时候的他就喜欢刺激的事情。

事件三:代号“火鹰陨落”

地点:国际都市阴影中

•林卫国作为资深特工,长期潜伏经营,建立了一个渗透极深的情报网络,核心是他苦心培养的一位代号“火鹰”的年轻人。“火鹰”是个理想主义者,对林卫国(扮演的导师角色)充满忠诚与敬仰,相信他们的事业是维系某种“微妙平衡”,阻止更大灾难。

“火鹰”冒着巨大风险传回绝密情报:敌对势力将在场国际峰会期间策划一起“污名化”行动,试图栽赃林卫国效力的力量,引发严重后果。

林卫国收到指令:必须立即销毁“火鹰”掌握的全部“非官方、未经授权”的联络证据(意指一切指向我方情报机构的痕迹),手段“果断彻底”,并确保火鹰本人“永久沉默”。因为更高的层面判断,“火鹰”的理想主义、他掌握的非正规渠道信息,以及他对导师(林卫国)的私人情感,已成为不可控风险,随时可能反噬整个网络。

林卫国以“紧急撤离、清除风险”为由约见“火鹰”。他看着这个年轻人带着全部底牌,毫无防备地前来赴约,眼中甚至闪着对“任务”完成后新生活的憧憬。

在“安全屋”里,林卫国亲手了结了“火鹰”。过程干净利落,毫无痛苦。年轻人直到倒下,眼中都充满了不解和一丝难以置信的、对“导师”的信任残留。林卫国从他贴身衣物中取出了那份沾着年轻人体温的情报原件,又精准销毁了所有能证明“火鹰”与上级组织有关联的电子和实物证据,将其塑造成一个因私人恩怨或商业阴谋遇害的理想主义者。

在销毁证据时,他瞥见“火鹰”随身携带的、他曾经送给对方的一本旧书上写着一行字:“像你一样守护光明,老师。” 这句遗言像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他多年来用无数谎言编织的“特工”外壳,直抵林卫国作为“人”最脆弱的良心。

• 他以“导师”身份亲手终结了最信任他、甚至崇拜他的生命。这不是简单的任务杀人,是彻底践踏了人与人之间最根本的情感和信任。

“火鹰”的遗言让他看清了自己扮演的角色是何等虚伪。他教导“火鹰”守护光明,自己却执行着最深沉的黑暗。他所做的,正是他所憎恨的那些人的行径。

这一刻,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在情报机器的眼中,忠诚、理想、甚至整个精心培养的“作品”(火鹰),都不过是随时可以舍弃、抹去的“资产”。“人性”是最大的障碍。

当最后一个视他为“人”(而非代号、工具)的人死在自己手上,他作为“人”存在的最后一点根基也崩塌了。他亲手杀死了世上唯一那个叫他“老师”并真心敬重的人。

“火鹰”为之奋斗的“平衡”毫无意义,“老师”口中的“光明”全是谎言。所有间谍活动周旋在灰色地带的结果,似乎只是制造了更多的阴谋、背叛和悲剧循环。

这三件事层层递进,如同三记重锤:

“毒雾”事件:摧毁了他为国效力的意义感和对上级决策的信任基础,身体亦留下创伤;

“萨马拉陷落”事件:揭示了金钱的虚伪和在利益面前个体(包括自己)的无力与共谋,粉碎了雇佣兵生涯的实用主义价值;

“火鹰陨落”事件:以最残酷的方式证明了其特工身份的极致异化——背叛人性、背叛承诺、背叛自我,成为亲手扼杀光明的黑暗本身。这一事件也剥夺了他作为一个“人”的最后的心理锚点。

当他成为自己所厌恶的“恶龙”本身,并且清晰地意识到无论为国、为钱、还是为“某种组织利益”,其行为最终都导向了人性堕落、毁灭和不可承受的精神深渊时,唯一的出路就是彻底切断与这一切的联系。 华夏的“禁地”,成为他背负着沉重罪孽寻求精神自保(而非救赎)的、唯一可能的安全港湾。他不再相信宏大的叙事、金钱的价值或组织的目标,只求在那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以一个最普通、最沉默的身份,尝试去忘记(或至少学会与之共存)那些缠绕灵魂的过往,在平凡中锈蚀、枯萎,以“林卫国”这个名字平静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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