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的服务声音打断了阿狼的思绪。
随便点了几个小菜,磨磨蹭蹭地吃了起来,直到饭店打烊。刚要起身付钱,门外传来吵杂的声音,夹杂着几声打斗声。
门外站着两批人,一批穿着黑西装,带着墨镜,每个人手上各拿着一根铁棍,另外的就是酒楼的伙计,前头站着那个女孩子,双方在互相的争执。
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孔武有力,好像是他们的头头,凶狠地说道:“今天你们再不搬走,就躺着走。”说着扬扬手中的砍刀。
女孩子脸色因为激动而涨的通红,柳叶眉一竖,怒道:“你明摆着是欺负我们,我们就是不搬。”
黑西装中年男子说道:“别不识好歹,就一句话,搬还是不搬?”
“休想,绝对不搬。”
“打”一声令下,双方就动起手来。
很明显双方实力悬殊太大,没几分钟,酒楼方面已经败下阵来。
得胜的黑西装男子,冲入酒楼,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地上一片狼藉。
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其中一个黑西装男子打得兴起,顺手抓起一把椅子搂头盖脸地往阿狼身上砸了过来。还没回过神来,那个黑衣男子就飞出2米开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另外两个不知深浅的人,怪叫一声,砍刀狠狠地砍向阿狼。
结果还是一样,还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嘭嘭两声,两人破窗飞出窗外。
其他的人一愣,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恐惧地看着阿狼,扶起地上的伤员,飞快地逃离。
阿狼是在不想牵涉其中,就在在周围的异样眼光中,付完钞票快步离开。
随便找了一个旅馆,度过一个漫长的黑夜。
大清早,阿狼就故地重游。
当年遇见小女孩的情景如在昨日,小女孩的一笑一颦还历历在目。
背后一声轻微的咳嗽声,让阿狼侧目,一看是昨日的女孩子,正微笑地注视着自己。阿狼心中微微一喜说道:“姑娘,什么事?”
女孩子微微低下头,但似乎又鼓足勇气,盯着阿狼说道:“大哥,你的功夫很厉害!。。。。。。。。”欲言又止。
阿狼不知是什么用意,等着女孩子的下文。
“我想,我想。。。。。。。。。请你帮忙,不知道行不行?”女孩子吞吞吐吐地说道。
“什么事?请说。”阿狼故意冷冷的说道。
阿狼的表情让女孩子很受伤,泪珠子在眼眶中打转,说道:“请你,帮我们,对付老虎帮。”
“没空。”阿狼断然拒绝。
“不过,”阿狼转念一想,有点不忍心, 说道:“但是,我可以保护你们不受伤。”阿狼也不知道怎么就会答应,不过话已出口,只能如此了。
于是阿狼就堂而皇之地住进了“莫别离”酒楼。
阿狼入住以后,老虎帮就没有再出现。
慢慢的接触中,阿狼才知道女孩子名字叫苗若兰,酒楼是她父亲一手创立,但是在去年却不明不白地失踪了。
与老虎帮纠纷的起源是由于拒绝交保护费。老虎帮是当地的地痞流氓,靠收保护费为生,实力不大,但是比较头疼,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有。
正面的冲突是没有了,但是经常是趁酒楼员工外出的时候伺机进行报复,要么就是半夜砸玻璃,更夸张的是有一次竟然在大门口倒了粪便,搞的酒楼大半个月没有生意上门。
为了彻底解决这个问题,阿狼找到老虎帮经常出没的地方——红太阳娱乐城。
不多时,老虎帮的打手全部聚集,把阿狼围了起来,但却不敢动手。
阿狼沉声说道:“我今天不是来找茬的,带我去见你们的老大。”
从里面出来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上下打量阿狼问道:“你就是打伤我们兄弟的人?”
“是,不过我今天来是想平息干戈的。”阿狼说的非常有诚意。
“那好。”高大的中年男子说道:“你跟我来。”带着阿狼走进后面的包厢。
正面坐着一个面白无须,双眼无神的胖子,翻天鼻,扇风耳,搂着两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在低声调笑。看见阿狼进来,微微一怔,无神的双眼开始发亮,同时又夹着这深深地的恐惧,似乎已经知道阿狼的底细。
阿狼说道:“老大,我今天是来向你赔罪的,希望能化干戈为玉帛,不要再为难莫别离酒楼的人。”
“哈哈哈,小事情,小事情。”胖子慌忙地站起来,非常客气地招呼阿狼入座,说道:“这件事情我早就教训过他们,不要逼人太甚,结果他们不知好歹。要不是你手下留情,他们早就上西天了。”
“哪里哪里。”这反倒让阿狼有点意外。
胖子回头对旁边的中年男子训斥道:“你交代下去,以后谁再敢动酒楼的人,我灭了他,啊。”
“是,是,是。”中年男子点头哈腰而去。
胖子亲自送阿狼出来,并非常谦恭地说道:“你请放心,有你在,我们绝对不会造次的。”
回来的路上,阿狼实在是想不明白怎么回事,竟然会这么的顺利。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安,但又不知道从何而来。
把好消息告诉苗若兰以后,全酒楼的人把阿狼奉若上宾。
酒楼又回到了平静的生活,生意也日渐兴荣。
苗若兰则每天陪着阿狼,四处游历。一个未婚,一个未嫁,感情日趋升温,但是谁都没有说破。女孩子毕竟要矜持的,所以没有说。而阿狼则是因为自己身在江湖,刀口舔血,不想拖累人家。
阿狼知道自己再不离开地话,就再也舍不得离开了。
“温柔乡是英雄塚”
阿狼硬起心肠,告诉苗若兰自己要离开了。这个消息无疑打破了苗若兰所有的幻想。
“你真的要离开吗?难道就不能留下?”苗若兰哀怨得看着阿狼,幽幽地问道。
阿狼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怕自己会改变注意,坚决地说:“不能。”
“难道就没有什么能值得你留下吗?”苗若兰声音已经哽咽。
“没有。”阿狼咬咬牙,从牙齿缝里蹦出两个字。
“你真是太狠心了。”苗若兰掩嘴而泣。
阿狼望着苗若兰远去地身影,心里想倒翻五味瓶一样,好难受。
深夜,夜深人静,阿狼趁着皎洁的月光,悄悄地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
抬头看见苗若兰的房间还亮着灯光,或许还没有睡吧。阿狼心中不断浮现这段日子与苗若兰的点点滴滴。
轻轻纵身一跃,搭住窗口,看见苗若兰呆呆地坐在床边,眼角还挂着淡淡地泪痕。阿狼的心微微地抽搐了一下,恋恋不舍看了一眼,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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